以这样的姿势再稍稍抬高yao的话,法雾吉的xi_ng器就会向下垂落。
哈森在法雾吉的tui间,铺放了一块长度约为屁gu到大tui一半、厚度跟字典差不多的板子。
这是**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把脸抬起来的法雾吉,看到的是手里拿着大大的刀子的哈森。瞬间明白了眼前状况的法雾吉极力挣扎,但是被安东从背后牢牢地按着,动弹不得。
“不懂礼貌的奴隶很有必要T教一下呢。”
“想、想干什么!”
想象得到,却说不出来。害怕得说不出来。
“不能向我求情,因为你是奴隶。对主人做了这么无礼的行为,就把惩罚刻在你的body上吧。”
“讨、讨厌、讨厌”
法雾吉拼命挣扎,但是手脚都被绑着,上面又有人按着,怎么挣扎也没用。
“求你了,别这样做。讨厌,绝对讨厌”
想藏起来的xi_ng器被横放到铺在tui间的那块板上,仿佛要诉说法雾吉的恐惧一样*得小小的。
“你的那里还挺听话的。这么快就放弃了,不正像等待刑罚的犯人一样横躺在那里嘛。”
“才、才不是。”
“在萎*着,所以也不会出多少血吧。别担心,切下来之后马上就让你看医生。”
拉晋向哈森递了个眼色。
“让人等急了也不好呢。为他着想点,一下子切掉吧。”
哈森走近了,按住了法雾吉横放在板上的xi_ng器。
“让他住手,求你了,拉晋。刚才对不起,是我不好。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做,所以让他住手。我不想被切掉。求你,求你了拉晋**”
哈森握着的刀发出了亮光。他毫不留情地落刀,“咚”地一声ca在木板上。
法雾吉半张着zhui,body剧烈地抖动着。ca在板上的、离先端只有几厘米远的刀子是恐惧的象征。法雾吉的眼泪零乱地落下来。
拉晋笑出声来。
“刚才还这么有气势,现在却像个小孩一样吓哭了A。那样的哭法不衬美丽的脸哦,法雾吉。你真的以为会被切掉吗?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呢。”
法雾吉抖得无法自制。怎么会知道那种事情。挂着淡淡笑容的男人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刚认识他的自己_geng本不知道。
好可怕,这个男人好可怕。
“这次是个警告哦,法雾吉。不对,是T教。下次要是再对我和安东、哈森、佣人们做出无礼举动的话,就真的会把你珍惜的那里切掉哦。明白了吗?”
声音就像是在教育小孩子一样温柔又平稳,但是这样才格外可怕。过度恐惧而说不出话的法雾吉,在黑色眼睛的催促下,一边颤抖一边重重地点头。
法雾吉手脚被绑着,被哈森抱着走向以后将是自己_F_间的地方。之所以要被人抱着是因为法雾吉还没有从刚才被威胁要切掉xi_ng器中的恐惧中恢复过来,全身发软,膝盖颤抖得连路都走不了。
地位比佣人还要低的自己能得到的_F_间应该是像养家畜的小_F_子一样的吧,这么想着,却发现配给自己的是一个相当宽大的_F_间。
和起居室一样,白色的墙上用蓝绿两色的瓷片漂亮地装饰着。地上铺的是波斯地毯,虽然比不上起居室的,但是也是上等货。
还沉浸恐惧里的法雾吉_geng本无心观赏这里_F_间里的景象。
哈森把呆呆的一动不动的法雾吉带到_F_间nei的浴室,用rou_ruan的海绵小心地洗净弄脏了的下半身和body。然后用浴巾仔细擦干,将他横放到_On the bed_。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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