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几只蝌蚪引发的血案,慎入。
终于轮到癞蛤蟆和天鹅这对cp了。
一
常大蜍是一只有财有貌有池塘的蛤蟆,修出几年修为,守着一方水域,过着逍遥散仙日子。
可惜近日十分不顺,池塘中养的蝌蚪小兵莫名减员,它在塘边埋伏下来,不多时便逮到一只白鸭。
那白鸭负有箭伤,从草丛中艰难挪出来,扁zhui去捞那池子中的蝌蚪,常大蜍气的两眼鼓*,脚蹼纷飞一脚将它踹飞,再打地鸭毛纷纷如雪,瓮声瓮气质问道:“你是湖西的绿头还是湖东的花脸?怎敢到我蛤蟆大仙这放肆!?”
那白鸭毛羽凌乱,瘫在地上只剩喘气的份儿,眯一双豆眼狠狠盯着常大蜍。
常大蜍向来不是心善之辈,挥蹼狠狠扇了它两大耳刮子,“本仙的蝌蚪你也敢偷?说,拿什么来赔!?”
白鸭喘了两口气,闭了闭眼睛,良久方道:“是我理亏,任你割我二两r走。”
常大蜍奇怪地看了它一眼:“本仙割你r干嘛?”
白鸭道:“癞蛤蟆不都想吃天鹅r么?”
“天鹅?呃,你不是鸭子么?”
白鸭一滞,狠瞪常大蜍一眼,晕了过去。
二
这白鸭的确是一只天鹅,某日不幸受了猎人箭伤,恰好落到常大蜍池塘边上,饥不择食下便吃了塘中蝌蚪,被常大蜍抓住一顿胖揍,再坚持不住晕死过去。
常大蜍从满头的疙瘩中鼓*起眼睛,将天鹅烙饼似的来回翻三遍打量,没看出什么花儿来,又凑Jin_qu闻嗅半响,只闻到一gu鹅毛味道,嫌弃呸了一口,又想起这贼鸟吃了自己那么多的子孙,白肚皮几乎又要气*!
施施然去塘中提了一桶水,兜头哗啦浇下。
天鹅咳嗽着醒转过来。
常大蜍哼了一声道:“醒了?”
天鹅咳出两口血水,嘶哑道:“好你个蛤蟆,不就吃你几只蝌蚪,要杀要剐随便!”
常大蜍**一笑,捏起天鹅的下巴:“本仙不杀不剐,正巧缺个打杂,留你下来慢慢折磨。”
三
常大蜍依旧叫天鹅做白鸭,如愿以偿地看到天鹅眼中冒出火光,心满意足。
白鸭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哪能甘心受人折辱,月黑高夜准备越逃,常大蜍从天而降堵在路口,一顿拳打脚踢,打地白鸭再支不起身子,恶狠狠道:“湖东湖西有鸭,湖南湖北有人,冲你这虚样,也敢逃出本仙蹼心?”
吃了几次苦头,白鸭似乎真长了记x,不再妄图逃跑,不情不愿伺候起常大蜍。
常大蜍飘飘然躺在一片芋叶下,指挥着白鸭在浅水处堆起枯枝,好让塘中蝌蚪有处嬉戏,顺便开恩赏两条鱼苗给它填腹。
白鸭闷头干活,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常大蜍愈加飘然,这千百年来,能有天鹅做家仆的蛤蟆,数天数地独它一只,真是为老祖宗争光,而且还将天鹅叫白鸭,简直太低T了!它简直要为自己鼓掌了!
谁说癞蛤蟆都爱吃天鹅r,讹传!至少它常大蜍对眼前的就没兴趣!
他的最爱,是隔壁稻田的大蚊子。
常大蜍惬意地扬了扬手,令道:“你,去隔壁捉堆蚊子过来,记得要穿L丝花纹ku的那种。”
四
日子哗啦啦流走,池塘中的蝌蚪长出了tui掉了尾巴蹦上岸,白鸭的箭伤终于好了些。
小蛤蟆们此起彼伏的呱呱声中,似乎蕴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常大蜍只觉白鸭最近shen沉了些,但看在它捉的蚊子愈发肥美,也就不命它表现地生动活泼些。
白鸭却觉得到了摊牌的时刻,它走近池塘边的常大蜍,眼中闪过仇恨的光。
常大蜍正捏蹼细细盘点池塘中的存货,还有十只蝌蚪发育迟缓,原有千只鱼苗,每天赏于白鸭三只,应当还剩八百来只,怎会只剩一半?
白鸭蓄起攻势,正待要发,却见常大蜍猛地转过身来,*□□:“你一天吃几条鱼?”
白鸭回道:“三条。”
“那鱼怎少了这么多?”
白鸭一愣:“不知道。”
常大蜍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可怜白鸭还未回过神来,冷不丁吃了几拳,嗡嗡耳中听闻常大蜍气狠狠道:“贼x不改!”
五
白鸭正yu反击,忽听身后池塘扑啦啦有翅膀扇过声音,两人齐齐回头看,却见一只鹈鹕掠过水面,口袋似的大zhui扎进水中,看起来容量不小。
白鸭怒喝一声,窜身而起,直取鹈鹕面门,一黑一白缠绕在了一起。
常大蜍张着zhui巴,愣愣地看着半空中白毛黑毛纷飞,白鸭旧伤未愈,先前又被常大蜍打了一顿,气力有些不敌,鹈鹕一脚踹开它,退落在对岸狠狠骂道:“哪来的鹅子惹事!”
常大蜍回过神来,怒道:“你偷我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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