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一个地方的,也有照应。考完试我就坐火车回家了,罗浩晚我一天走的。
那之后的一个假期,妹子的消息都是女友告诉我的,不过她也很忙,马上要毕业了,她在忙着找工作,我们联系也不算多。
在开学的时候气氛有些紧张,大多数人忙着实习找工作,还有一些品学兼优的准备考研。
女友问过我毕业后会在哪里,我想了想,还是回家去,找工作也方便。她沉默了,我想起一本书——《毕业那天我们一起分手》。
罗浩说他考研,正好是我们家那边的一所大学,那所学校的那个专业全国排名第二,进去很有难度,我难得好心的没给他泼冷水。没过几天女友也说要考去我们那边,也是那所学校。我在寻思,要不我也进取一点,成不成都跟他们考一所学校。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三人忙着备战考研,妹子也慢慢恢复了,她只说:“哥,帮我给孩子想个名字吧。”
“姓什么?”
她还是不愿说男方的任何信息,半真半假的说:“孩子跟你姓吧。”
“ 不好,跟你姓算了。”
她应了。
我想孩子姓什么其实不重要,为了纪念,叫念一吧。不过始终没告诉她,因为忙着考研跟她联系少了,后来等我们三都拿到了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想第一个通知她,不过她的电话打不通了。
作者有话要说:或许如玉的事情看着很狗血,不过是真实的事情,此文慢热,主要为了纪念可怜的孩子,后面会渐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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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这次考研顺利的出乎意料,我们三个又在同一所大学了。罗浩那小子没看出来真有两下,以第一名的成绩进了他梦寐以求的那个系。我女朋友惠清在英文系,我在中文系。
女生英语总体都比男生强,我也可以理解为什么大学英语老师清一色女老师。我也曾幻想过,要是深造一下英语,将来毕业考个教师资格证,然后去大学当英语老师,那多幸福啊,一办公室都是女人。
惠清听我这话只是笑笑,说我没出息。于是我放弃了,去了中文系,她还是说我没出息。我反驳她,我们中华五千年的文明,中文可是博大精深,她不能崇洋媚外。就因为一个崇洋媚外,她整整一天没跟我说话,打电话也不接。
第二天我犹豫要不要给她打电话,我想要是她还在气头上怎么办。于是又去找我那哥们,帮帮忙。
他说女人不能宠,不然会持宠而娇,以后就更难应付了。
我想也是,不能养成她们这种坏毛病,动不动就生气,还不接电话,不听解释的。
结果又过了一天,她非但没跟我预料中一样笑着来找我,反而关机了,在学校遇到就绕着走。这下我知道大事不妙了,又去找罗浩。
他说:“去看电影吧,最近有部新片要上听说不错。”
我一想也是,跟惠清交往那么久还没一起看过电影,最多就是一起吃吃饭,学校里散散步,商店里逛逛,也真不够浪漫。可是我犯难啊,惠清都不接我电话,也不见我的,怎么约她。罗浩说这事交给他,我去买票就行。我想再浪漫一些,于是一咬牙在一家高级意大利餐厅订了座位,打算来一顿烛光晚餐,买了午夜场的电影,还有酒店房间,一天不回学校也没事。
那天当我在餐厅等着惠清的时候,来的人却是罗浩。我往他身后看了看,也没看见惠清,这下我急了,不会还是不肯原谅我吧。
“惠清呢?”
某个天天被我称之为哥们兄弟的人耸耸肩,手一摊。
我怒了,我为了今天可是下了血本的啊,这一个月的生活费都搭进去了:“我问你她人呢?”
“她不肯来,说你混账,她生气你都不哄她。”
“没啊,我不是打电话她不接么。”
“她说的是你们吵架第二天。”
我确定我听见‘轰’的一
声,脑袋里断了一根弦。
“那……那不是你……”
我还没说完他就打断了我:“女人其实最好哄的,她生气的时候她说什么你都应着,都顺着她,可是一定不能冷藏,不能不闻不问。”
这句话我认同,记得大学时寝室里有一哥们也是,当时跟他女朋友吵架,女方说:“我一个星期不想听见你的声音。”然后他就真一个星期没联系人家女生,等一星期期满了去邀功,为了表现自己很听话。结果对方更生气的骂他,“你是猪啊,我说一星期不想听你声音,你真就一星期不联系我,去死吧,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你。”这下那哥们就真傻了。
当时我还在寝室笑他来着,现在这事怎么就发生在我身上了。我瞪着那个坐我对面悠然自得的某人,他拿着菜单在点菜。
我叫服务员下去,等会再点菜。
“罗浩,你在干嘛呢?办事不利还好意思来蹭饭。”
他笑的很欠揍,眯着眼说:“这里座位很难订到的,不能浪费了。”
“去你大爷的。”我说着就把放在桌上,本来打算送给惠清的玫瑰砸在他头上,什么心情都没有了,我起身就要走。
却被他拉住了:“女生不会喜欢红玫瑰的,很俗气。”
我没理他,他又说:“送我吧,我不嫌弃你俗气。”
我还是没有理他,他继续说:“其实我跟惠清说了,教你第二天不要主动联系她是我的主意,她连我一起骂了,然后说原谅你了。”
“当真?”我激动的回过身来抓住他的手臂,“那为什么她没来?”
“今晚她们英文系有个公开课,他很喜欢那个老师,说一定要听,我打过电话给你,可是你没接,所以我就亲自过来了。”
我看了看电话,果然有三个未接来电。
都怪我心急,之前想着惠清一定会来,她不是那种特别小家子气的女人,所以电话弄成了静音,怕被打扰。
罗浩问:“现在怎么办,吃饭还是走人?”然后得意的拿着手上的花,闻了闻说,“花我就收下了。”
“当然吃饭,等会电影你也要陪着,票很贵,买的首映场。”
“你还真奢侈。”
何止是奢侈,我的心都在滴血。
我试着又打了几个电话给惠清,一直在占线中,后来想第二天再去找她就行。晚上就跟罗浩吃了烛光晚餐,又看了电影,出来的时候两点多了,就去了我订的酒店。
到了酒店还被这小子笑,说我不安好心,终于知道我为什么买首映了,名正言顺的到酒店开房。我说他思想复杂,可是又被他反驳,问那为什么订的不是一般的双人标间,而是那种一张大床的夫妻房。
反正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情不能解释,越解释越说不清,越描越黑的。我到浴室洗澡,出来换他进去。等他再出来的时候我都睡的迷迷糊糊的了,他在一旁看电视,电视声音不大不小,我喜欢这种感觉。记得小的时候我经常一个人在家,有时胆小不敢睡就喜欢开着电视,听着电视里的声音就能睡的很安心。
我都睡着了又被那家伙弄醒,他在我身后说:“要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还会认我这个兄弟吗?”
我问:“什么叫对不起我的事情?”
他说:“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