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缘白天在家照顾廖远,半夜去UL匆匆转悠个把小时。有几个商界的熟客很喜欢徐缘,见到他请两杯酒、随便闲扯几句是免不了的,但最近徐缘远远见到他们都绕道走,一点应酬的心思都没有。
红毛最先察觉徐缘的异常,索Xi_ng找了个机会将徐缘堵在后门。
徐缘刚Mo进酒吧,冷不防被红毛偷袭,笑着拍拍他的脸:“无聊不,多大了还玩这手。”
红毛提着徐缘的领子,把脸凑到他X_io_ng前仔细嗅了嗅。
徐缘一紧张,抬手推开他:“你干嘛?”
红毛勾唇一笑,三分妩媚:“我怎么闻到了大哥的味道。”
徐缘匆忙整了整_yi领:“胡说什么。”
红毛环臂依靠在墙边,看着徐缘说:“最近一个多月你很忙嘛,偶尔出现了也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怎么了?大哥受伤**你去照顾他A?”
徐缘镇定道:“没有,只是忙了几年有点累,最近休息下。”
红毛不再说什么,点了_geng烟,意味不明地看着徐缘。
他和徐缘是同一批进UL的,只不过没那么好命,当年没有一个像廖远那样的男人施手救他出火坑。
也就是这样,红毛更能_gan受到徐缘对廖远的_gan情,那是恨不能奉献一切去回报的人
。
从廖远受伤的第二天起,红毛就几乎可以断定,徐缘一定会去照顾他。只不过在他眼里,徐缘nei心的“放不下”,以及他为廖远所作的一切,都得不到任何结果和回应。
而徐缘,自然当红毛是最好的朋友。但五年胆战心惊,已经让他习惯把这段关系shenshen掩埋在地下,公开这一切,或者偷偷告诉任何一个人,他连奢望都不敢。
两个人就在UL后门最狭小的走廊里对视,烟雾缭绕中,红毛问他:“明知道他喜欢了别人,为什么还非他不可,换个人不行吗?”
徐缘默不作声,只露出一种无奈地眼神——不行,真的不行。
红毛笑着点点头,踩灭已经燃尽的烟头,转身留下一句:“算了,不管你。等他和嫂子苦尽甘来,明媒正娶的时候,别在我面前哭。”
而他身后,徐缘露出了微笑,心里默念:谢谢红毛,承你吉言。
每两个星期,徐缘就载廖远去郊区一个骨科诊所复诊。既然身在黑道,body损伤在所难免,整个鸿生几乎占了这家诊所80%的客流量。
这家诊所采用的是中医疗法,针灸推拿,拔罐接骨。
廖远作为鸿生少东,诊所更不能怠慢,才一个月时间,廖远已经能够下地走动,缓慢的行动不成问题。
这天徐缘和廖远从诊所里出来,刚上车,便又看到尾随身后的那辆鸿生车牌的银色商务车,与一个月前跟踪他们的那辆一模一样。
徐缘在短暂的惊惶之后,继续带着那辆车环城兜风。
“还是甩不掉。”徐缘紧张地看了副驾上的廖远一眼,他们已经绕了一个小时。
廖远拍拍他的右手以示安抚,却不知自己脸上,硬挺的眉毛纠结起来,一点不比徐缘放松。他掏出手机,按下一个号码。
“是我。”
“复诊。”
“徐缘。”
“跟踪。”
“嗯。”
徐缘心里一跳,他不知道廖远在和谁打电话,竟然能够直接说出和自己在一起被跟踪。况且据廖远说,因为他从小便有语言障碍,能和他顺畅交流的人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是常年伴在身边的鸿生弟兄。而鸿生的人便是老爷子的人,对象显然不是。
廖远瞄了瞄路上的指示牌,继续说:“兴昌。”
“隆街?”
“好。”
“二十。”
“活捉。”
“嗯。”
然后挂掉电话,伸手握了握徐缘,说:“隆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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