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当天晚上吃了饭,把胖子送回空军疗养院,吴邪回家上网查了半宿资料,除了盖叫天和溥侗的生平经历之外也没有找到更多信息。
第二天一大早,吴邪正在睡回笼觉,却被老钱的一个电话吵醒。
电话那头老钱的声音有些颤抖,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激动,连声说道:“小吴,小吴你快过来,我也看见了。”
吴邪一时没反应过来:“你看见什么了?”
“盖叫天。”
这三个字比闹钟还好用,吴邪当即清醒过来,对老钱说了句“等着”,立刻翻身起床,脸都没顾得上洗就跑到了书店。胖子和张起灵已经在了,老钱坐在他的太师椅上,捧着茶壶的手指还在不停哆嗦。一看到吴邪,他马上拉了把椅子让他坐下。
“小吴,这事情可能还没完。”
“你到底看见什么了?”
“昨天我把那_yi_fu和信拿回去就收拾起来,_yi_fu挂在_yi柜里,信放在抽屉里。半夜醒来想上厕所,结果看到一个人坐在我_On the bed_,拿着那tao_yi_fu正在那儿哭呢。看那形容身段就是盖叫天,不过却是他晚年的样子,他捧着_yi_fu和信,拿了块绸布一针一线地缝,边缝边哭,zhui里好像还在念叨什么,但是听不见。我当时吓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就直挺挺地躺着看,他缝了一会儿就不见了,我开灯一看,那tao_yi_fu居然就放在我床边,而且昨天被我们拆出来的信又给缝了回去。”
吴邪都听傻了,长大了zhui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钱从柜台后面翻出那tao_yi_fu,抖开一看,昨天被拆下来的那块绸布又出现在_yi_fu的nei衬上,就像从来没被拆下来过一样。吴邪接过_yi_fu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竟然连针眼都没有找到,昨天拆过的痕迹完全不翼而飞。
老钱又捧起茶壶喝了几口,颤声说道:“今天早上我又仔细想了想,虽然昨天没听到声音,但是看他那口型,说的应该是‘对不起’。”
一直老实坐着的胖子耐不住了,故作轻松地说道:“这个老盖也真是的,人家送他_yi_fu还说对不起,不会说句谢谢A。”
吴邪摇头:“他肯定不是因为_yi_fu说的这句话。看那信上的意思,溥侗送他这tao_yi_fu是为了看他演《武松打虎》,他说‘对不起’的原因只可能是一个,他从来没有穿着这tao_yi_fu演过那出戏。也就是说,他后来再也没有机会给溥侗演过《武松打虎》。“
“这不就结了,”胖子抢过话头,“你昨天不是还说,鬼魂不会无故出现,除非是有心愿未了或者怨气未散。我看这老盖也是个好人,抄他家的红卫兵老头都能没病没灾活到现在,肯定不是因为怨气,那就是有心愿未了,这心愿八成就是欠人家的一场戏。”
“我觉着胖爷说的在理。”老钱附和道,“不如咱们请个人到盖叫天墓去演一出《武松打虎》,没准儿这事情就了了。”
吴邪皱眉:“请谁演A?我在京剧界可没熟人。再说哪个武生愿意到盖叫天墓去演?就这么不靠谱的理由?”
老钱和胖子对视一眼,然后一齐目光灼灼地盯着吴邪。
吴邪吓了一跳,连忙摆手:“别开玩笑了,我连台步怎么走都不知道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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