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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奴记》

肖强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如果那天没有和同事一起去玩,如果没有喝那该死的酒,如果当时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就不会有那一段让他永刻在心的苦难历程。

从部队中退役以后肖强在这个北国小城的一家高级酒店中做了一名保安。仗着三年侦察兵练的一身功夫,不到半年就当上了保安队长。自己那一米八几的魁伟身材,和满身发达健美的肌肉一直是别人赞美羡慕的目标。

那天肖强带着自己的一班“小弟”到附近的一家歌厅唱歌,不知不觉就玩到深夜。也许大家都已略有醉意,因为一件小事却与邻坐的一桌人吵了起来。那帮人不知什么来历,明明无理却大出口,肖强在部队时脾气就很倔,再加上“小弟”们也不服气,很快就打成一团。

那些人那里是这些棒小伙的对手,不一会就全爬在地上。不知是谁挂了电话报了警,还没等他们离开警察就到了。于是就都被请进公安局。开始肖强还不太在意,因为他知道那些人伤的并不重,只是在装腔作势,而且在小弟面前又应该装一装,于是就把责任都包揽下来。可是当他看到被他们打伤的人中有一个与那些警察拍拍打打,嘀嘀咕咕时,他才感觉有些不对头了。手下的小弟们被放了,单单留下他自己,于是审讯开始了。当例行的问讯之后他被三个警察叫到了一间密不透风的房间。

门被锁死了,里面有一个看起来很瘦弱的少年看见他进来了,就顺手拧亮了灯,走了过来。

“把衣服脱了。”少年道。

什么?脱衣服??什么?”

话刚出口,一个耳光就扇到脸上。“叫你脱你就脱”肖强知道在这里反抗是不明智的,于是就脱得只剩短裤站在那里。“全脱光。”那少年喊道。“你们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那个人冷冷地说道。这时一脚已踢到肖强的身上。“到了这你还这么硬,快脱。”肖强看了看眼前的四个凶神恶煞似的人,强忍着慢慢脱下短裤,一个黝黑健壮的年轻躯体赤l_uol_uo的暴露在他们面前。少年过来给他上了背铐,并冷不丁用警棍打了他一下。肖强怒目注视着他,这样的瘦高小子要是在平时,自己一拳头就能把他打倒,可是现在肖强正想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其他三个人也冲了过来拳打脚踢,虽然有功夫,但双手被铐在背后也只有躲闪的份。

但四个人把他围在中间,你打一拳我踢一脚像踢球一样把他送来送去,他只能尽量护住yin部。也许那些人打够了,他们又把他摁在一把椅子上,双手铐在椅背上,那少年像变戏法似的拿出几个电警棍劈劈吧吧地电他,耳朵,脖子,手臂,x_io_ng口肖强禁不住大声惨叫。那为首的少年还用电棍去电他的生z_hi器,肖强夹住两腿,但两个警察用力掰开他的两腿,并用两个手铐铐在两个椅子腿上。

那个少年一下一下地仔细地电他的yin茎,啊!啊!随着一声声惨叫,肖强全身颤抖眼冒金星。那些人一边电一边笑,并说着话,那少年甚至小心翼翼地去电他的睾丸,剧痛钻心。当他们玩够了,肖强垂下汗淋淋的头,看见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小便已经流了出来,滴达滴达地掉在地上。而下身一点知觉都没有。“怎么样。小子。别看你壮得像头牛也一样折腾死你。”然后那些人让他站在地上。“给你清醒清醒。”少年站在椅子上用一个瓢凉水顺着头顶往下慢慢浇,当时是秋天已经很冷了,肖强冻得直抖,但他们也许没玩够,一直浇了五瓢水。

看到肖强被冻得瑟瑟发抖,少年笑着说道:“行了,该让他锻炼锻炼了。原地跳三十下。”看到肖强没有举动,他便把手中的电棍打得啪啪直响。“是不是还想尝尝电老二的滋味肖强看着那一闪一闪的蓝色电光,心中一阵发寒,他宁可挨打,宁可被冷水浇,也不原再于是他只有服从。

少年又让他做原地高抬腿跳,蹲马步,单腿站立,蹲跳,直到累

得气喘嘘嘘。其实这些他在当兵时都不在话下。但像今天这样先被折腾得半死,并光着身被反绑着做还是第一次。也许是他们累了,也许是玩够了,那少年下令就到这里。肖强以为熬到头了,可他们只是给他解了铐,却没有让他穿衣服,他们让他跪在地上,头拱着地,撅着屁股。而他们却一个个的走了,只留下那少年拿起一条绳子系在他的脖子上,就势骑上了他宽阔厚实的光背上。

啪地一声,肖强感到一阵剧痛从自己赤l_uo的臀部传来,同时感到捆住自己脖子的绳子一紧,他回头一看,只见那少年左手拉住那绳子,右手握着一支由很多细锐的竹片扎成的竹鞭,肖强还没反应过来,一记鞭子又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身上:“看什么看?牲口,给我爬着走!”肖强感到又一阵疼痛,刚才已失去知觉的下身也开始隐隐地灼痛起来,但更让他难过的还是心中的那种强烈的屈辱。

在部队时虽然也因为违犯记纪律挨过打,但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么狠这么下流。他没有办法,只好被m在自己身上的这人拉着,像一头公狗一样在地上爬行。迷迷糊糊中他突然感到屁股一阵剧痛,他斜头一看,只见那个骑在他背上的少年正在吹手中的烟头。

一下,两下,三下一共烫了八下!!!在房间里爬了半天,那少年接了个手机,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同样被反铐住双手全身被剥得一丝不挂的年青小伙子被推了进来,肖强抬头一看,啊,那是自己的当保安的同事,同是退伍兵的刘勇!!刘勇看来也曾受到了非人的残酷折磨,身上也全是一道道渗血的鞭痕。他看见跪爬在地上的肖强,似乎也吃了一惊。

还没等他俩对视清楚,一记鞭子就抽在了肖强身上:“看什么看?王八!给我把腿直起来!”肖强费力地支起双腿,直起沈重的身躯,在那少年的命令下,保持其躯体和大腿呈90度的直角的状态,同时那少年在抽了刘勇一鞭后,也下令让他这个同样身强体壮的同事把腰弯下,让其躯体和大腿呈90度的直角。“给我抱紧住你那王八同事的腰!!!”肖强瞥见少年那冷冷的眼神,只有照作了。

这样,那少年骑坐在这年轻力壮的退伍兵的光背上,脚不向刚才那样触地,而是悬空起来。肖强这才明白他之所以拉来自己的战友,是为了让他自己坐得更舒服!!肖强紧紧抱着刘勇的腰腿,头紧挨着刘勇的光屁股,心里是说不说的屈辱与愤怒!肖强看着面前两胳膊被反铐在背后的刘勇,难受得想大吼。

这两个高大魁梧的小伙子就这样成了供人随意使唤打的奴隶。那少年坐在肖强背上,拉着捆着肖强脖子的绳子,像吆喝牲口一样骑着这由两个壮小伙充任的“马”出了门。门外是监狱的走廊,这是肖强后来才知道的。当时存在于他心里的,只有无尽的羞辱与愤怒。骑坐在自己背上的那少年正洋洋自得地享受着征服比他健壮百倍的男人,与身下坐着的强壮结实的背阔肌运动的质感所带来的心理和生理的快乐。至于怎么样被驱使到的拘留所,当时迷迷糊糊的肖强已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他每走一步,不论快慢,那少年手里的竹鞭总要狠狠地抽在他已被抽得鲜血淋淋的光身子上。

剧烈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喉咙里仅发出的几声粗重低沈的嚎吼换回的只是更惨无人道的毒打。(他很奇怪他的手下?什么没有一人来看他,后来出狱后才知道他们都被公安局挡了驾

)好不容易在拘留所的一门边停了下来。肖强又一次被命令跪在了地上,少年从他身上下来,拉着捆他脖子的绳子进了那房里。

房子里面积很大,灯光也很亮,除了一张大通铺和一个便桶外就没别的了。肖强刚要坐在通铺上,只听有人喊了一声:“站着”,肖强楞了一下,便只觉眼前一黑,脸上便已挨了一下。少年对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我让你坐了吗?不听话就修理死你。起来跪下。”肖强看了看那少年,只见那人正yin森森地看着他,肖强听话地跪了下来,“现在开始过堂,叫什么?”“肖强”“多大了?”“22”“怎么进来的?”当问完了依照他说的面对墙站在墙边那个少年开始拿一个拖鞋用力得地拍肖强的屁股,而肖强屁股上的烫伤刚刚还被竹鞭抽得流血,碰一下都痛得要命。啊!啊!肖强疼得浑身发抖,汗水直流。

一连拍了三十下,而肖强也已顺着墙慢慢地滑倒在地上。那少年又逼肖强仰面躺在铺上,让他伸伸胳膊,动动腿,只见他低头看着肖强的下体说:“长这么多毛,生虱子了。”说完就用手拔肖强的yin毛。开始他还一根根地拔,后来就一把一把地拽,直疼得肖强前仰后合,可手脚虽能动,但反抗不得。不知过了多久,那少年停住了手,让肖强坐了起来。肖强只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低头一看,只见那里光秃秃的,yin毛已经被拔得一根不剩。“,服不服啊?,不服还有。”那个人问。肖强只想别再得罪他,只好答了一声“服了“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开饭时间了却对肖强说进来的一顿饭看来那少年是觉没想过要给他吃的。而且还叫他光着身背靠墙双手平举蹲马步。

那个少年坐在浑身是血跪在地上的刘勇的肩头,一边吃一边对他用竹鞭mo着mo那,一会戳戳耳朵,一回打打鼻子,还戳着肖强的yin茎说:”这多好,光溜溜的。”肖强真感到羞得无地自容。以后的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刘勇和肖强又被迫按那少年的命令作活人马供他骑,还几乎天天都给他们“用刑”,而且是变着法折腾他们。

一次那人先将刘勇的yin茎弄硬,用一根细布条在根部紧紧扎住,然后用牙刷敲他的gui头,那感觉肖强也知道,那和电击一样一股股痛彻心底。而那少年有时还会冷不丁敲一下睾丸,更是让刘勇疼得大声惨叫,冷汗直流。还有一次强逼着他跳完l_uo体舞之后,让他当手yin,刘勇实在忍无可忍,可拒绝后却被少年用布条绑住双脚,又用手拽着他的yin囊在地上游行。

开始他还拉得不快,可后来越走越快,直到跑,而刘勇苦于两脚被绑住不能迈大步只能一扭一扭地紧跟。那人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用手拍他的屁股,用完刑刘勇的yin囊被拽得又红又肿。

(二)

就这样在这暗无天日的监狱里渡过了难熬的几天,不断有新的犯人送进来,当然,能进来的全都是像肖强一样身强力壮的年青小伙子,各行各业的都有,很多都是退伍军人,还有一些血气方刚,因几句话不中听就和别人大打出手而被抓进来的体育学院的学生,他们刚被抓进来时都大喊大叫,可被拉进那房里后,出来时已是浑身鲜血淋淋,再也狠不起来了。肖强同情地望着这些难友,不知自己这种给人作牛作马的生活何时是个尽头。

一天深夜,正躺在用干草铺的床上睡觉的肖强被人用皮鞭打醒,还没等他完全清醒,就和同室的其他七个难友一起,被人像驱赶牲畜一样光着身子赶出了囚室的大门,肖强一边走,一边注意到别人囚室里的人也都被赶了出来。他们随着人流来到了监狱中心的小操场上。操场上集结了一大群人,在昏暗的灯光下,肖强眯着眼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大概有四百来人,全是被抓进来的年青小伙子,大家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心惊胆战地望着前方的主席台台上有一个光很强的灯,把它前面的一小快地照得雪亮,而操场其他地方则是一片让人不

安的漆黑。

终于,主席台处出现了一个瘦高的身影,是的,就是那个让所有进监狱的人吃够了苦头的少年。肖强看着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心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抖。“现在,你们给我排好队,一个个依次到我面前来,马上执行!!”少年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我要到我面前的人身上不能穿一点东西,否则的话”少年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立刻,台下响起了一阵西西所所脱衣服的声音。在少年的命令下,大家排成了一长长的队伍,依次走上前去,台上不时传来啪啪地击打厚实肌肉的声音,肖强的视小心地透过前面密密麻麻的头颅,他看见那少年把灯对准上来的每一个人,像打量牲口似地仔细看着面前一个个精赤的强健男xi_ng躯体,那少年不时拍拍面前的男人的肩膀,捏捏他的yin囊,朝他的小腿上踢上几脚,又像买牲口时一样让他张大嘴检查他的牙齿

检查完了,那少年会让受检者暗他的要求站在左边或是右边,每个上来的人都如此,无一例外。肖强看了看,大多数的人都站在了少年的左面,而在右边的人看起来不如左边的那些人那样强壮(当然是相比而言,因为能进来的全是些百里挑一的壮汉),他心里不由涌起了一阵隐隐的不安。轮到肖强自己了,一阵屈辱的检查后,他被分在了左边。

人流不断向前涌动着,终于分完了,肖强看了看,被分在左边的大概加起来有三百多人,大家都老老实实地按命令站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少年瞅了瞅他们,似乎对这三百多个年青壮汉的驯服很是满意。他转过头,一挥手,右边站着的那些人被迫走到了操场中心,刚站稳,他们后面忽然冒出了十来个黑衣人,人人手里都端着枪,还没等肖强他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一阵枪响,那近一百个被分在右边的人发出一阵阵惊慌失措的叫喊后,都被打死在了操场上,殷红的鲜血流满了操场。

肖强他们被惊呆了,少年缓缓转回头:“你们是很走运的,你们的体格救了你们的命,现在,你们,全都给我跪下!!!”“轰轰轰”,操场上响起了一阵沈闷的膝头着地的声音,面对这血淋淋的真实的屠杀,剩下的那三百来个人全都屈服了,残存于大家心头的那一点点反抗的意识全都无影无踪,在少年面前跪倒了一大片。

这时,监狱外开来了几辆巨大的军用车,无数的车前灯把操场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少年又选出了十个彪形大汉,个个的身高差不多都有一米九,浑身的腱子肉让他们看起来就像一头头熊一样,但他们现在在少年的命令下,从监狱的大仓库里抬出了一顶肩邑,是的,肖强曾在电影里看过,就是古代帝王所乘坐的那种由人抬着走的交通工具,现在面前的这具肩邑就和电影里的差不多,木质的,上面雕着镂空的花纹,四周还安着粗粗的杠子,上面还描上了精美的龙的图案,杠子每面两根,构成了一个复杂的井字型,供坐的大木榻可能有1平方米,上面还垫着柔软的丝锦垫一声令下,八个被精选出来的彪壮青年每人将一根木杠放上自己肩头,老实地跪在地上,其馀两个一人举起了一个豪华的缎制的古式遮阳幕,另一个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少年踏上那人的光背坐上了肩邑,又令那充任楼梯的男人在那八个壮小伙的yin囊根部绑上了一根长长的麻绳,再和成一根,交到了少年的手中。

其他的三百来

个男人光着身子被驱赶着上了军车,那少年这准备拉动绳子,忽然来人报告说人太多,车装不下。少年皱了皱眉,问道:“还有多少人?”“大概还有五十来个。”“给我把这些牲口绑起来,拿麻绳栓住yin茎,一个一个串起来走!”肖强没有挤上车,只能眼睁睁地让人用一根几十米长绳子拴住了生z_hi器,和别人的那话儿连在了一起。少年猛地拉动绑着八条粗壮yin茎的麻绳,八名虎背熊腰的年青男人发出一声闷吼,用力扛着肩邑直起身子站了起来,快步地向前冲去。

拴着五十多个精壮男人yin茎的绳子也握在了那少年的手上,五十多个赤条条的男人被反绑着胳膊,串在一起,像狗一样被牵拉着奔跑,肖强也在其中,长长的队伍后是装着剩下那几百个当奴隶的男人的军车。是时正是秋夜,冷风不断朝肖强赤l_uo的身上刮来,他只有卖力地跟着队伍奔跑着,有时慢了一点,那捆着自己生z_hi器的麻绳就会勒得更紧。肖强在心里不住地着却又无可奈何。

在少年的命令下,所有的奴隶边跑边像军训时那样大吼着“一,二,三,”可能那少年觉得喊的人太少,索xi_ng让军车停下,把里面那几百个人全赶出来,也用麻绳绑住生z_hi器串起来,可绳子太少,就那末几条绳子要捆住三百来人的生z_hi器,所有的人全都挤挤挨挨,跑起来跌跌撞撞。少年满意地回头看着这几百个被捆住男人最隐私处的奴隶在痛苦而屈辱地奔跑着,他微笑着拉拉手里的绳头,饶有兴趣地看他们难受的表情,这些平时无人敢惹的壮小伙现在都成了供他任意踢打,折磨,羞辱的奴隶,这怎么会不让他惬意呢?

(三)

经过了漫长而屈辱的行程,大队人马终于来到了一座深山里,这里地势险峻,到处都是高大浓密的树木,郁郁葱葱的林子,一行人在少年的驱使下,费尽力气攀上了半山腰,那里有一个很不易被人察觉的大山洞,穿过黑暗的山洞,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眼前一亮,当他们气揣吁吁地站定再往山洞的出口向外望时,都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面前是一个极大的盆地,广阔的平原上修建了一座规模极其巨大的西式建筑,边上则是许多军营宿舍样的房子,盆地的一边还有一个很大的湖。

而四周却是巍峨的高山,要不是亲眼所见,肖强他们死也想不到在这大山里居然还有这样一个不为人知的大盆地!!!三百来人跟着由八个壮小伙扛着的少年朝盆地中心的那皇宫似的建筑走去,还没到大门口,只听宿舍里轰轰地一阵巨响,无数个男人从里面冲了出来,他们都只穿了一条窄窄的三角内裤,个个看起来牛高马大,身强体壮,数目少说也有几千人,他们停在少年的肩邑前,按内裤的颜色排成五个团队,轰轰隆隆整齐划一地全跪倒在了肩邑前,景像壮观。“恭迎少爷回府!!!”几千人的声音汇在一起,震得大地似乎都在抖动。

少年一拉捆着八条壮汉yin茎的绳头,下令让他们跪下来,同时,他又下令解开那拴着三百来个新来的奴隶的yin茎和绑手的绳子,肖强甩甩被绑得酸麻不己的胳膊,低头一看,自己的生z_hi器已被勒得又红又肿,火辣辣地疼。几个人从跪着的方队里起身走了出来,人人手里拿着一条鞭子,在皮鞭的驱使下,肖强他们挨个地趴在地上,三百来人的脊背组成了一条又宽又长的人肉“地毯”,从肩邑处一直延伸进“皇宫”里。

少年从肩邑里下来,踩着这些厚实的脊背,慢慢地向府里走去。肖强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任凭那双穿着皮鞋的脚从自己身上踏过去。少年终于进去了,临走时略略摇了下手,刚才那几个看起来像是比较高级点的奴隶一见,马上让肖强他们起来:“各位兄弟,咱们只要进了这里,就都是少爷的奴隶了,在这里反抗是没有用的,只有死路一条。走吧,我带你们去你们住的地方。”

肖强他们跟着一个叫王新民的进了南面的一处宿舍,里面真的如军营一般,每

个房间住八个人,上下铺,王新民拿来一叠不同颜色的三角内裤说:“在这里,如果没有少爷的特别命令你们就只能一年四季穿内裤,对了,你是哪个省份的?”王新民对着肖强问道。“山东”“哦,那你穿黑色的内裤。”见肖强有点不解,王新民又说道:“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按不同的省份穿不同色的内裤,比如河南人穿蓝色的,东北人穿白色的,陕西人穿黄色的,河北人穿红色的,而你们山东人就穿黑色的,记住,绝对不能穿错了,否则”

“来,拿着,每人三条,可没多的了。”肖强穿上了那遮羞的内裤,心里舒了口气,终于暂时告别了牲畜一般浑身丝不挂的状况了。

“穿好了去大楼登记!!!”肖强随着人流来到了中央的宿舍,那时和自己一起来的三百来人大多数都穿着黑色的内裤排在了门外。终于轮到肖强了,他进了宿舍的大厅里,只见里面一字排开一大堆检查工具,身高体重仪什么的,还有一些他叫不出名来。肖强!”一个穿着黄色内裤的男人拿着一个本子高声吼到。

“到!!!”肖强急忙回应。黄内裤男人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肖强见状忙朝排在第一的身高体重器走去。“身高183公分,体重92公斤。”负责测量的白内裤男人操着东北腔高声叫道。肖强顺着人流挨个走着,接受着好多他名也叫不出的检测,在这里,他觉得自己早就不是个人,完全就是一口牲畜似的,他们居然连yin茎的长短,直径,yin囊的大小也登记了。

拍了头像后,还让他们剥下内裤拍下了正面,背面的全身l_uo照,一些关键所在如yin部还拍了局部照片。然后还详细地登记下了他们的籍贯,职业以及被捕获地点等等,最后还给每个人编了一个号码让他们记住。好不容易检查完,肖强回到了宿舍里,刚躺在床上没多久,就听到王新民尖锐的口哨声:“所有的新奴隶立刻到食堂来!”

足有两个足球场大的食堂里已站好了那三百来人,几个穿黑内裤的人抬来了两头烤好的全牛,往地上一扔:“这是少爷赐给你们的食物。”早已饿得饥肠碌碌的几百个人一见,立刻狼一般地猛扑了上去,发疯似地撕扯着地上的牛肉。肖强嘴里塞满了肉,手还拼命地抓着,好几个人还为这好久不见的美味拳脚相交,打成一团。不一会儿,全牛就只剩下了几根骨头。

(四)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了几天,在这里,他们天天背诵《奴隶铁则》,并且要一条一条地按着执行,比如,不管在任何地点,只要遇到他们那位被称为“少爷”的主人,都得马上跪在地上。大喊:“xx籍奴隶xxx,编号xxxxxxxx听候您的使唤,请指示!!!”下跪的动作还有严格的要求,为此肖强他们这三百来号新奴还训练了半天,着实吃了不少苦头。

每天清晨四点半,全体四千多奴隶全得起来沿着盆地赤l_uo着跑上一圈,等他们跑完,都是早上七点多了,接着他们要是没有被主人使用,全天的时间就都花在各种各样的高强度的体格锻炼中,几百个俯卧撑什么的在他们的训练里都算是强度极轻的了。还好,每天训练完后还有三顿肉食为主的餐让他们将身体弄得更强壮。每隔一周,都有新的壮汉被送进来,重复着相同的事。肖强到一周后还没有让主人使唤过,不过,他的室友,也是来自山东的赵健中有一次浑身鲜血

淋淋地回到了宿舍里,从他的口中,他知道了一些更让他后怕的事。

(五)

这天,肖强的室友,来自山东军区的现役军人赵健中结束了上午的训练,正准备上所方便一下,忽然看见他们的主人骑着由两个虎背熊腰,浑身一丝不挂的男人弯腰组成的“马”远远地走了过来(肖强知道这个,因为他自己就当过这种“马”),赵健中见状慌忙跪下,少年见了他,一勒捆着那两个男人脖子的绳子,停了下来。“山东籍奴隶赵健中,编号4922听候您的使唤,请指示!!!”赵健中喊道。“牲口,给我站起来!扒掉裤子!”赵健中直起他一米八七的魁梧身躯,大手一把就把自己那仅有的黑色裤头扯了下来。一个完全赤l_uo的雄xi_ng躯体就展现在了那少年的眼前。少年满意地打量着他隆起的厚厚x_io_ng肌,搓衣板一般明显的结实小腹,两条筋肉暴突的粗壮大腿稳稳地立在地上,粗粗的yin茎上覆盖着浓密的yin毛

少年一手拉了一下绳子,同时举起手里的皮鞭朝身下的奴隶的早被抽得鲜血淋淋的大腿外侧用力打去,那奴隶疼得“嗷”地叫了一声,按照这种叫人苦不堪言的命令方式跪了下去,少年从他背上下来,顺便朝这人的光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给我滚开!”很快,这人的任务由赵健中充任了。

少年骑在他的光背上,在雨点般的皮鞭中,赵健中开始向前奔跑起来。在行进的过程中,前方的那个遍体鳞伤的男人也被一个穿黄内裤的男人替换了下来。就这样跑了一会儿,少年似乎有点厌倦于这种交通工具。当走到那个大湖边时,他从这两奴隶的身上下来,叫刚才当马头的那男人拿来一个竹椅,他可真是“聪明非凡”,不起眼的竹子竟会变成一种工具。

那个用竹子扎成的椅子绑上了赵健中厚实的肩头,并用绳索牢牢地固定在他宽阔后背上。双手也被伸直并反方向地向后拉,直至脑后,并紧绑在那个竹椅的两侧。两脚的后跟上也横向绑着一根约一米长竹竿,使得两腿之间的距离被固定住,既不能再伸大,也不能再缩小。而在这根固定双脚的横竿的中间又绑着一根直立的竹棒。“你是什么?”那个少年笑着说。“我,我,我是山东籍奴隶赵健中,编”

话没说完,一阵钻心的剧痛从yin部传来,赵健中不由疼得嚎吼了一声,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少年的手里多了一根长长的针,正用力地往自己的腹股沟处刺去!”牲口,让我告诉你,你现在是我的竹马!!!记住没有”少年一抓住赵健中的头发,狠狠狠在他耳边叫道,边叫手里的针还不停地往他yin部深深地刺进去。

“嗷”赵健中疼得大吼:“是!!!少爷!嗷我是您的竹马!!!!嗷”“很好!”少年微笑着抽出了针,一股鲜血像小泉似地马上顺着针眼涌了出来。“给我跪下!!!”少年随即脸色一变,冷不丁朝赵健中的膝关节后方狠狠踢了一脚,赵健中支援不住,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

于是捆在“竹马”赵健中肩头的马鞍上坐上了那少年,他令另一个奴隶将那根固定双脚的横竿的中间绑着的直立的竹棒的上部深深地插进了赵健中的肛门里。

并且这个驾驭者的手中还握着一根“绳”,这根细绳的另一端紧系着这匹彪壮的“马”赵健中的生z_hi器。每当这根“绳“被拉紧的时候,这个山东军人就不得不向前走,而每迈一步那根固定两脚的竹竿就会前后拧动,而绑在其上的那根竹棒也随之在肛门里剧烈转动。

在驾驭者的吆呵声中,这匹由曾在战场上勇猛威武的中国军人充任的“竹马”围着湖边绕着圈跑了起来。直至他累得气喘嘘嘘,但肛门里直插的竹棒却使得他只能保持直立的状态,甚至两腿都不能有丝毫的弯曲,只能直着腿机械地跑,跑,跑。

肛门的内壁在被粗糙的竹棒长时间剧烈的摩擦下也都流出鲜血,剧痛难当。赵健中一边跑,一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惨嚎

就这样少年骑着这匹“竹马”在湖边转了一圈又一圈,忽然,这位随心所y_u的奴隶主下令了:“竹马,给我停下!”赵健中心里不由松了口气,以为这非人的折磨要结束了,可那少年的一句话让他五雷轰顶:“给我跪下!”赵健中知道,这要是在平时,他马上就能执行,可是,现在他的肛门里插着一根竹棒啊!!这样跪下去“少爷,我,我的后面有,有一根竹棒啊”赵健中用颤栗的声音小声地说道。“畜牲!!!哪儿来的这样多废话!”顿了顿,少年似乎也意识到这点,伸手揪住赵健中的耳多用劲扭着,同时总算下令让人拔出了插在他肛门里的那根血淋淋的竹棒。

赵健中强忍着疼痛跪了下来,少年让人取下了那竹椅,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闭上眼睛,把嘴给我张开!!!”赵健中不知道自己又将遭受到什么新的折磨,但也无可奈何地照着作了。这个原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闭着眼,张着嘴,忽然,他感到有一股温热而带着说不出来的味道的液体流进了自己口中,他只有大口大口地咽着,那股怪味越来越浓,还伴着水声,这声音是那样的熟悉。

啊!!!那是尿!那是那少年的尿!!!赵健中猛地明白过来,心里腾起了一阵难忍的屈辱!这小子把我的嘴当尿壶了!!!赵健中心里一边着,一边却毫无办法,他也不敢睁开眼,只能继续咽着那少年的尿液。

少年尿完了,问道:“好喝吗?”赵健中强忍着心中的羞愤,大吼:“好喝!!!”“好喝还不道谢?”一脚又结结实实地踢在了赵健中的yin部。赵健中咬着牙弯下腰:“多谢主人的赏赐!!!”少年哈哈大笑起来,又朝他身上猛踢了几脚:“滚吧,尿壶,脏死了!”

(六)

“我是一名东北体院的马上就要毕业的大学生,今年刚满23岁,那天我正躺在学校宿舍里睡大觉时,几个警察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就给我上了背铐,我拼力挣扎,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被抓,后来,和你们一样,来了这里,当了那人的奴隶,我操!!!!”黄力行狠狠灭掉手里的烟,愤愤不平地回了一句

(七)

第二天早上,所有正忙于训练和没有训练的奴隶忽然接到主人的命令,全到大广场上去集合。肖强他们随着人流来到了广场,今天广场中央建了一座木质的平台,五千来人全按令围站在那里,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喂,肖哥,你说少爷叫咱们来这里干什么?”来自河北的小伙龚忠伟悄声地问道。“不知道!!!”肖强不耐烦地说,他心里似乎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正说着,只听前方传来一声大吼:“少爷驾到!!!”话音刚落,广场上立马响起了一阵膝头着地的巨响,五千来个壮男整齐划一地全跪了下来。

还是那样,少年舒舒服服地坐在由彪壮大汉扛着的肩邑过来了,只不过人数由八个加到三十二个,三十二根yin茎被绑得结结实实地由那少年拉着,这点倒是没变。这时穿着不同颜色内裤的四个奴隶走上平台,挨个呈四边型跪趴下,少年令人抬来一张铺着软锦垫的椅子,把椅脚分别放在他们的光脊梁上,自己再安安稳稳地坐了上去,那四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老老实实地充任着人椅的四只脚。

这时跪在地上的壮小伙们连忙趴着,只见这位少爷一米七五的个子,身材虽瘦弱但却洒脱飘逸

,上穿一件米白色的衬衣,下身穿一条深兰色的高级纯羊绒牛仔裤,脚穿黑色的袜子和一双意大利的名牌黑皮鞋,一双眼晴,显的十分的冷酷而傲慢,他安然地坐在了那张精美高贵的椅子上,那三十几个奴隶抬着肩邑跪在少爷身后的两侧。一个奴隶被他牵着yin茎爬到他的脚边,他一脚踏在那个奴隶的头上。十几个端着着少爷茶杯啊什么的奴隶跪在少爷身边。

少爷威严的向下面跪着的奴隶看了一眼,地上的几千头奴隶整齐划一地一齐磕了三个头,接着又一起爬起来磕了三个朝拜大头。(是等身长的大头)然后再次又磕了三个响头,突然跪在地上的奴隶们齐声喊到“祝少爷万岁!”这声音雄壮有力,划破了刚才死海一般的宁静,这声音久久地回荡在皇宫的上空。

少年在人椅上坐定,威严地扫视了全场一圈,慢慢地说道:“最近有个别畜牲在背后说我的坏话。现在,我要让你们看看这些王八的下场!!!”说着手一挥,一个浑身伤痕的赤l_uo男人被五花大绑着拉上了台。肖强一看,正是那火爆脾气的黄力行!黄力行垂着头,看起来是受够了鞭打。随即,他的两胳膊被扭到后面,反绑在了平台中心的大柱子上。一个烧着熊熊大火的火炉被抬了上来。

大家心里一沈,看来这小子今天是必死无疑了。少年带着手套,从火炉里拿起一根被烧得通红的铁棒,戏耍似地在黄力行脸前晃来晃去,黄力行抬起沈重的头,惊恐地望着面前这可怕的刑具。“小子,你不是说我把你那身子当烟灰缸疼着你了吗?好,今天就让你疼个痛快!!!”说着抓起铁棒就朝黄力行赤l_uo的yin部猛地塞过去!兹一股青烟伴着一股皮肉烧焦和惨不忍闻的嚎叫弥散开来。“嗷啊我的娘啊嗷啊嗷”黄力行被烙得浑身乱抖,也许是疼疯了,两条大腿竟然拼命地夹紧,结果可想而知,他又惨叫着拼命分开。全身都在拼力挣扎着,绑着他胳膊和大腿的绳索深深地勒进了皮肉里少年对这痛不y_u生的壮小伙的嚎叫完全置之不理,烙冷了一根棒后,随即又换上一根刚烧得通红的铁棒,哪儿也不烫,专烙黄力行的yin部,“嗷!!!!!!!!!!”黄力行用劲全身力气发出最后一声嚎吼,头一歪,晕死了过去。

少年叫人用水将他泼醒,微笑着望着他已变成一根焦棒的yin茎:“怎么样?再一声给我听啊?”黄力行被折磨得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垂着头,用虚弱的声音说着:“少爷,我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少年哈哈大笑:“饶你?哈!太晚了!来人,给我把那个帮他说话的公狗拉上来!”肖强他们朝台子右边望去,只见那陕西军人张胜也被剥了个精光,被人抓着套着yin茎的绳子像狗一样拉了上来,啊,我的天!那不是普通的绳子!肖强他们心里又是一紧,那是一根长长的钢丝!而且还不是套在张胜的老二上,而是横刺着穿过他的老二再拉出来的!!!他的那话儿上全是血,一边走,一边被拉得杀猪似地叫唤。张胜也被绑在了柱子上。

少年yin笑着拿出一把铁:“你话很多吗?现在看你拿什么来说话?”随即下令让人撑开他的嘴,张胜意识到将会发生的事,惊慌失措地挣扎着,但毫无用处,只能眼睁睁地叫人扯开了嘴。少年朝他嘴里望了望,赞道:“好牙!”说着就把铁子伸进去,用力刺穿张胜的舌头,再顺势把它拉了出来,张胜痛苦也没法叫唤,舌头像狗一样被拉得老长,没法说话,只是从满是鲜血的口腔深处发出“哦哦”的喉音。

少年拉着张胜的舌头,仔细地看了一会,随即操起一把闪着寒光的刀,一下子就把他的舌头割了下来,一股血柱喷了出来,张胜x_io_ng膛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像兔子似地扑腾了几下,也疼昏过去。两桶气油分别浇在了黄力行和张胜的身上,少年点燃一根烟,远远地扔过去,一股大火猛地升腾起来。少年转身望着大家,指着那两个正在火里痛苦挣扎嚎叫

的血肉之躯,大声说道:“你们看见了吗?对我不敬,和看见不敬的人而又知情不报者,下场就是这样!别的不用我多说了吧?”

台下的五千人早就噤若寒蝉,谁以后还敢冒出半句牢骚?“鉴于这次的事,你们都将为他们受到惩处!今明两天,所有奴隶训练强度再加大一倍!而且这两天你们也休想吃到一丁点东西!还有,这两天晚上,谁都不许睡觉,每人给我扒光了,顶一块大石头给我在广场上跪个整夜!!

(八)

邱成钢原来的职业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河北一个炼钢厂的青年工人,平时生活单调,成天没事就练块儿,年青血气自然足,有一次实在忍不了y_u火,跑进城区里去招妓,不想正爽时,被人抓了个正着,原以为罚点款就没事了,可谁知道进了局子后饱饱地挨了顿揍,再被人抓进这里,开始了漫长又苦不堪言的当牛作马的奴隶生活。

这天也该他倒霉,他们那队人训练间隙正累得在地上七倒八歪时,少爷又骑在奴隶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大群被拴着生z_hi器的壮小伙,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让邱成钢这队人。

一个不剩地全扒下了仅有的一条裤裤,一字排开让他检查。还下令让他们手yin勃起。对邱成钢这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的强健男青年来说,让自己的老二直挺冲天还不是小事一桩?,少年挨个走过他们身边,还拿着一根小棒,不时敲敲他们坚硬挺直的yin茎,还顺手用力扯下他们每个人的一撮yin毛装进袋子里。邱成钢他们默默忍受着,“只要不要像对黄力行那样对我就行。”

他们在心里暗暗祈祷着。最后,少年从这些人里选出了老二最粗最长,挺得最高,yin毛也最茂密的邱成钢,把他的老二拴起来,和可能是在其他分队里选出的壮男们的老二串成一串,拉着走了。

这是邱成钢第一次进那少年的“皇宫”,里面的豪华让他目瞪口呆,他随着这被选出的二十来个人一起上了楼,在上楼之前,他们又被分成了两队。

两队人进了一个房间,邱成钢一看,是个可容纳很多人的大浴室,在所有人都按令洗刷净全身后,一个个又被光着身子赶了出来。

所有人又被带进了另一个房间里,那少年正坐在里面的椅子上,一见他们进来,手一挥“全给我靠墙站好!!!”

邱成钢他们驯服地按他的命令作了。少年走过来,朝排在第一个的河南小伙看了一眼,一把就揪住了他的一簇yin毛,狠狠地扯了下来。

“啊”河南小伙被扯地大叫,少年一听,更为使劲地扯起来,那小伙子疼得冷汗直冒,两只大手死死抓住墙边的窗户,两条柱子一般的强壮大腿也在微微地颤抖着,虽苦不堪言但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yin毛被一撮撮地扯光。

少年随意地将这些yin毛扔在一个盘子里,又走过去接着扯下一个奴隶的yin毛,只听房间里痛苦的嚎叫此起彼伏,盘子里的yin毛也越集越多,垒得高高的,就像座黑色的小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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