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管的另外一头,则是一个巨大的漏斗。
当器具或者人的Xi_ng具在他前後两*抽ca之时,那软管同时也会随着同一个节奏,反复被拉扯、顶入。
此时就仿佛被抽ca占有着代表男Xi_ng的囊丸,又仿佛直接被亵玩着囊丸nei部、bodynei脏一般。一gugu酸楚、疼痛使之发麻。然後再不断的Ji_anYin之中,转化为本能的Y_u望。
浑圆於是在抽搐和诡异的抖动之中,迅速地*大到极限。
然而这并不是终止,而是另一个开端。
当身上的人抽ca到了高Ch_ao时,便会从他本能地恋恋不舍的体nei抽出男_geng,对准漏斗,将所有的白ye喷Sh_e而入!
“AAAA──”无声的嘶吼之中,能看到男人高昂的头颅以及不断抽搐的喉结。黑布之下的口*大张着,似乎连脸部肌r也在反复抽筋。
不一时,男人便浑身瘫软下去,整个人因着这种急遽的_C_J_而休克过去。
唯有囊丸,随着一gugu白ye的喷Sh_e、流入,不断Zhang到更大──就犹如每日永不停止、倒灌而入的Y_u望,将他整个人灌满、灌得鼓鼓囊囊,唯剩下本能的屈_fu与渴望。
(11鲜币)後宫记事(二十)
未知在这样黑暗的地狱过了多久。乔云飞仿佛也习惯了为奴的所有要求。
趴伏爬行、每一步都似乎习惯於大幅度地扭动浑圆高翘的*瓣;
双tui大张,哪怕是坐着或躺着,私密处总是尽量让人一目了然,便於随时被亵玩、tiao_dou或使用;
乖顺地Tian舐、放纵自然地shen_y、配He着入侵者翕张甬道、盘曲着双tui攀附他人**
有时*者只需要安然地躺着,他便如训练有素的男妓一般,爬上去手口并用地搓揉Tian弄那话儿、待到对方情动时,主动地拉开自己的花蕊或花*,以蹲伏的xiu_chi姿势对准长枪利剑坐下去。
然後占有者仍旧无须动弹,仿佛被一个器具伺候着一般,体验那敏_gan火热的小*吮xi的极乐,真真安逸舒适。
熙帝十天半月不来一次;来时乔云飞便被打扮得妩媚Yin*如妓魁。
在天子驾临之前三日,他便要上上下下从nei到外地,用猪鬃毛制成的刷子反复刷过。
并且为了迎接正主的到来,还要被放空了干养几日,任他在诱香勾起的Y_u火之中煎熬。
然後,当李熙来时,看到的便是一个与往日乔云飞全然不同又似曾相识的“若奴”──
身着冰纨_yi纱,透明如无一物,又轻盈剔透如仙子。
长发披起,只束着金环不显其乱;
颈上挂着玉坠,在玲珑_Suo_Gu_之间摇*;
X_io_ng前点着两朵红润的茱萸,茱萸上两点金翠,乃是两颗金镶玉的珠饰;
*纤瘦的手腕足L_uo上,一串串小巧金铃铛随着身躯轻微而不可抑制的抖动,不时发出叮铃铃叮铃铃地响声;
毛发全无的*显得更为阳刚,一圈蓝色宝石镶在挺拔俏丽的红*_geng部,又使之融入一种诡异的秀丽;
尖端恰好叼着一颗硕大的鲛珠,熠熠发光,犹如龙头吐珠。
男子变得十分温驯沈默,形容妩媚,身子更非常地敏_ganYinJ_ia_n。
“呃A**A哈**皇上**”
只不过隔着冰纨轻轻地抚上光洁的背脊,那玲珑有致的曲线便会顷刻间动得地活色生香起来,挺翘的*瓣高高抬起左右摇摆如牝犬,张开的tui缝间两枚圆丸沈甸甸地垂着,两手自动自发地抚在两侧,用力将*的桃瓣彻底地扒开,供天子端详。
两片rou_ruan的大花瓣被手指拉开,紧贴着*瓣绽放开来;层叠有致的小花瓣高*起,散发出熟透的红胭色泽,水光流转;其中的红润小zhui与*翕张的粉红菊*两相呼应,仿佛随时等待着侵占和rou_ling。
秘花之下,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垂吊在花d上,随着男子body的抖动而不断折Sh_e出shen邃诱惑的光芒。
当李熙轻轻拨弄那宝石时,男子便按捺不住的吟哦出声:“呃A**给我**我要**”身子也剧烈的颤抖着靠了过来,主动地缠绕过来,仿佛在渴求着更多的爱抚。
这种乖顺、**而又矜持的主动,点燃了天子的全部肆_N_心**
**然而大约是因为嫌弃,天子并不直接地侵入他,而是带着各式各样的器具:银质的tao子、木质的角先生、羊眼圈皮tao、猪鬃毛tao子**
天子的嗜好之一,乃是乔云飞最最恐惧的绳刑。
被迫*L_uo地骑在粗糙的绳索上,用充满毛刺的绳结_C_J_其秘花花唇及tui_geng,然後李熙带着刑具的龙_geng,才会对准翘起的*瓣,直贯*。
随着猛烈cu_bao的穿ca进攻,花*及_Cun_B_、Yind及鼓*的囊丸,总是在毛刺密布的绳索上被摩得几Y_u破裂,红彤彤肿*充血。痛到极处,那绳结及毛刺的mo_cha便成为了另外一种tiao_dou,直让难得被释放口*的男子哭爹喊娘,被猛烈的憎恨*得神魂颠倒,哀求及*叫连绵不绝:
“AAA──A、A、AA!不、AA、饶了我**我A哈**喔AA**呃呀A!”
除了绳刑、犬刑之外,乔云飞还十分惧怕“牵刑”。花d处被细如发丝般的金钩穿过,拖着一条长长的金丝,金丝尾端缀上一枚凸凹不平的铃铛。
被迫爬行、牵引或者拉扯之时,那铃铛被丢在粗糙不平的地上拖拉。随着每一次拖拉、铃铛滚动,金丝都会牵动敏_gan的花d,让男子每一步爬行都痛到发抖。
随着拖拉爬行,花蕊及花d在剧烈的疼痛下抽搐颤抖,不断地流泻出许多晶莹的zhiye,乍一看去,就如同一面爬行一面颤抖*似的。
nei侍们每日里往往都要看他如此在园中爬行几圈取乐。每到此时,男子便因恐惧和疼痛折磨得涕泪横流,哀求连连:“AA、不要了**求求你**呃A**”
更有一次,铃铛被地上的粗糙锐石卡住,乔云飞被鞭笞着仍要前行,B迫半晌之後,他终於咬牙大力往前爬去。一gu剧痛拉扯之下,Yind犹如快被扯碎拉断一般,男人嘶吼一声,翻着白眼晕厥过去。Lower body则持续长久地抽搐抖动,密缝间大guzhiye汩汩喷出,看似高Ch_ao实是痛极的地狱。
不知为何,熙帝自那之後反而甚少造访,平日里一门心思扑在了国事之上,律己甚严,鲜少来到後宫享乐。
每隔一段日子,沈默中驾临He欢宫,看视一日日变得更加沈默柔顺的乔云飞。
偶尔激情过後,二人也有对话。
“**云飞,後悔吗?”
“**皇上,你又後悔吗?”
视线交汇处,李熙欣喜地发现,哪怕经过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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