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儿yi_ye,李熙竟然借著乔云飞的允诺,不眠不休地将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个整晚,饕餮俯身般吃了个餍足!
且不说将人xiu_chi地倒立起来、掰开双tui亵玩;又B迫著云飞给自己xi吮Tian含,还拿各式各样宫廷秘制的_F_中物强塞给男子;更可恨是为了延长这欢好的时光,从头至尾将乔云飞那儿束缚起来、只让他在开始时出了一回!
乔云飞想起昨日被绳索倒吊捆束著挂在李熙身前、口中含著那粗长巨剑支支吾吾不得抗拒,被这无耻贪缠的皇帝抱著在寝宫中走来走去、期间还要不断地被迫尝试各种各样新奇的花样儿──He欢锁、玲珑配、珍珠丸、蟋蟀珠、龙凤簪**
情Y_u不得出之下,自己更丑态百出地予取予求、放*迎He乃至於渴求著凌_N_,当所有孔洞都被塞入头发丝儿做成的小巧拂尘时他更是尖叫著
渴求解neng,什麽Yin*放*的话都说出口来**
越是回想,乔云飞面色越红,只觉整张脸连著脖子烧得通红,不由得撇过脸去不去瞧他。想要钻入被子中将这顽赖的人挡开,却又觉nv气*i_ng儿,只尴尬地侧著红霞映玉般的脸,沈默不言。
那时节,自己竟然,全心全然地渴求著每一次凌_N_和rou_ling,越是厉害越是舒_fu;这忘情狂欢所带来的极乐,竟是食髓知味入骨三分的。
一直以为过去所受的一切是被迫、被B、受辱、shen恨的,自己更shen以为耻,未曾想这yi_ye久违的极乐,竟然揭开了自个儿伪善的面纱**
想到此处,乔云飞更觉xiu_chi难堪愧然,只恨不能躲起来逃开,情Y_u之後双眼之中不由自主地蒙上层水雾,在两颊红霞的映照、衬托之下,更是如星似珠。
李熙趴伏在床榻上,转头凑了过来,正正对著乔云飞面容、凝视之中似有无限欢喜。
乔云飞触及这视线,更觉羞赧忿恨,恨不能将这人狠狠地揍一顿解气,却只得咬住_Cun_B_,又向一侧转过脸去。
昨日里那一簇簇细软而又软中带硬的头发丝儿,随著拂尘握柄的推送而shenshen钻入体neishen处,仿佛每一时每一刻都在搔弄著五脏六腑,在每一寸褶皱和肌肤间恣意扫*、拨动起无限地热*滔天,直痒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呜呜AA地哀求哭泣,只求有一_geng儿冰棍狠狠地将自己撕碎**
这李熙还tiao_dou著B迫他说出许多令人无地自容地话来,什麽“Yin*”、什麽“小zhui”、什麽“*洞”、什麽“铜豌豆”**
正巧李熙又如狗皮膏药般粘了过来,一张满是关切的面容凑上前来,乔云飞心中一gu火气冒起,张口便咬了下去。
“哎呀──云儿轻些**朕、哎呀**朕可怎麽见人**”
闻听得此,乔云飞不由得立时松开了咬著李熙面颊的zhui。眼见那处肌肤马上由青白转红、随即清晰地透出一个整齐的牙印子,不由得立刻懊恼起来:若是让人瞧见天子面上的这一个牙印,可怎麽是好?
随後他又自省起方才的举动似是撒欢卖娇,举止更是无限轻浮亲昵,再次红了面容,眼中那盈盈的雾水就急出了半滴。
三日一过,熙帝顶著张红肿未消的猪头脸,在宫人们的伺候下涂抹了厚厚的粉饰遮掩,这才春风得意地上朝去了。
这三日,他自然是时时刻刻地腻著乔云飞,将之从里到外吃干抹净。想起那人最後不住哀求著不要了、再多一些的矛盾胡话,李熙便觉那数个巴掌挨得十分值得,更何况几日的T弄早让云飞食髓知味,夜里的婉转甚是让他回味无穷。
再两日後,乔云飞这才勉强养好了身子,因著羞赧万分,连日里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搭理李熙的。李熙却也不著急,一面嘘寒问暖,一面暗地里如一只吃饱了的狐狸般的偷笑。果然不日乔云飞终於接了他的话茬儿,仿若无事地听他谈论江南士子风气之类的话题。
李熙知他此番所意,却故意装作不知,也未知与云飞天南海北地绕了多久,渐渐地从坐著说话儿变作了搂著男人,眼见著越搂越亲昵,十指交握、话语如春风拂面般近到极处时,乔云飞这才终於将话绕到了正题上。
“皇上,江山如画,不见可惜。臣请皇上允可,将翔儿和翊儿带出宫去游玩一趟**顺便**”
“嗯?”
“顺便去见见臣父M_高堂,以We_i二老思孙之苦。”提起此话,想到自个儿为了这个应诺、几日来所受的种种花样,以及末了的种种shen_y哀求,乔云飞只觉无地自容,声音诺诺低了下去。
“朕答应你的,自然是照办的。就这麽著,明个儿辰时去,酉时回吧。”李熙一面说著,一面更是喜滋滋地上下其手,又占了不少便宜。
乔云飞此时却顾不上推开他,只道:“辰时去酉时回?”
“嗯?足足一
日,有何不妥?酉时日落,可是晚了些?”
“这**”乔云飞眉间微皱,虽知以两子如今身份,出宫一日已是难得,但心中犹觉不足,慢慢思量著放柔了语气:“云飞不孝,数十年来未曾尽一孝事。而今严慈年事已高,盼孙情切,云飞求皇上让翔儿翊儿在宫外多呆几日,以We_i二老之心**”
李熙哈哈一笑,却不正面应承,低头望著仰面对视、双眼凝视自己的男子:“云飞可知,朕最是喜欢你此时的样子**”说话间抬手摩挲其面颊,呵气吹过对方鼻尖:“平日里君君臣臣的离得好远**”语音带些撒娇和亲昵的抱怨,手臂也将人紧紧圈在怀中。
“皇上**”云飞脸上一红,自知平日里虽然谨守君臣之道,却也不自觉地习惯Xi_ng将人冷落一些、虽则自己是臣,却实实在在因著往日旧事、始终是将对方的宠溺踩在脚底。而此刻自个儿放低身段,真真堪算得上是使了美人计。
李熙也不再多说,只狡黠万分地笑著:“翔儿翊儿自回朝後第一次出宫,更何况身份贵重,朕不仅担心他们安We_i,更也怕他们出宫了不惯。不如还是先去一日的好。来日方长**”
乔云飞听他一句“来日方长”,眉头一跳,便知不好。可对方说得有理有据,只得叹息一声,应了下来。谁曾想、此後经年,乔云飞都因著这句“来日方长”,每每在父M_思孙时,被帝王占尽了便宜**
第二日上,乔云飞早早的赶赴东宫,将昨晚上打过招呼的永翔永翊带了出来。
只是正待出了宫门儿,却见一顶其貌不扬可说是外观简陋大篷马车挡在路前,一只成熟男子的手掌掀开帘子,笑声先扬:“皇儿和云飞出宫,怎麽不算上朕一个!”
乔云飞大惊失色,顿然想起父M_双亲是面过圣的,未知到时圣驾亲临到自个儿家中、又是怎样的一番战战兢兢,不由得焦头烂额。
两只包子这些月来已是与自个儿的父皇熟了,更何况李熙就这两个宝贝皇子,又与他们分别多年,入宫後对他们只有百依百顺的份儿,故而此时两个眼珠子都亮了起来。永翊率先拍手道:“太好啦!父皇跟咱们一块儿出去玩!”
一旁永翔也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高高的车辕之前,一手挥开周围宫人小心翼翼地扶持,自个儿动作敏捷地已是爬了上去。
永翊见此自然也争先恐後,只听地车舆nei李熙爱怜万分地笑道:“皮实猴儿!平日里看来是没少爬树!”
落後几步的乔云飞见此,也唯有侧头叹了口气,十分之无奈地跟了上去。
一进得车nei,景象倒是迥然而异。
与外表的简陋破败不同,车舆nei十分舒适,清亮丝绸帘子透著阳光;
厚实的丝绸座榻、淡青黄的色泽正应了春日新绿的意味;一壁的乌木多宝阁,琳琅满目地装著各色便宜物什;
一只古香古色的黄花梨茶几上、十分体贴地设了几个凹陷处,上面放著飘香的茶杯,竟然丝毫不随车马晃动而溢出**
座榻一旁,更有一只小小的银箱子,此时正敞开著,露出其中花样繁多的小玩意儿,原是李熙专为了此次出宫路途,给两只包子的玩意儿。
整个车舆nei这一片天地,异於以往车辆的金碧辉煌,布置得倒十分雅致舒适,足见李熙有心,让乔云飞心nei不
由十分妥帖。
──只不过,这丝丝_gan激之心,在半刻锺後便悄然消逝殆尽。
永翔永翊到底是孩童心Xi_ng儿,上车不一时、便望著车帘外东张西望,吵嚷著想要“滚”下车去凑那热热闹闹的商道。李熙平日里讨好他们惯了,不若乔云飞一般严厉,便被两个儿子纠缠著闹他。
幸好皇帝身边儿不缺心腹,早早地备了许多玩意儿,此时从箱中拿了出来,便一件一件儿如炫耀般地在乔云飞和皇子面前展示。永翔永翊欢天喜地,自跪在地上、趴在座垫上玩耍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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