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泰国中,虽也有买来南倌、寻些娈童作乐的,不过淳维自小豪迈狠辣,一贯瞧不起扭捏柔弱的男人,自然从来没有动过男人的心思。然而到底在宫廷权贵中长大,各种Yin奇巧闻及香豔画本,他也曾有所闻有所见。此时对著这从未见过的景色,这才想道:原来这大名鼎鼎的魏国名将,暗地里竟是一个屈身侍男的娈童吗?
只是这一丝丝念头一起,一gu灼热的Y_u火即刻冲杀上来,淳维下腹立时坚挺。到此时,窥破真相的年轻单於也不再犹豫,粗长的手掌抓住圆润的玉桃搓揉起来,两指再次探入菊*,一时shenshen戳入,一时勾扯著金环。
叽咕叽咕,水声Yin靡;昏迷中的男人自动自发地shen_y*叫起来:“A**A哈**”
淳维越发肯定了自己所想:原来自己费尽心思抓住的、数年前让己部屡尝败绩的,竟然是个**承欢於男子的nv人!想到此处,他鄙夷一笑,收回手去,只等乔云飞醒来再行折辱──有弱点的人,自然轻易便能B审成功;更何况,昔日敌人若nv人般被自己占有,那gu满足及对对方的凌辱,无可匹敌!
**数个时辰後,乔云飞醒来,二人对峙之中,淳维已占尽先机。一指探入菊*,猝不及防地一番勾扯,便令无力抵抗的男人一阵战栗。
“呃!”乔云飞双眼大睁,呼xi微促。*密闭的菊*被强势地侵入,手指微微一勾,他才想起昨夜D上的龙肠──这龙肠经过yi_ye早已紧贴*壁,只余下金环堵在*口nei侧,轻轻一拉就是一gu疼痛异样!
忽然第二指长驱直入,乔云飞立时紧张地收紧後*,心中既急且羞,又暗自庆幸:幸好昨日带上的物什,成也萧何败萧何,正是这些奇Yin巧物使得他双生的身子免於暴露,反而是那金环,又让淳维窥破一部分真想。
“难道你想凭这只金环胜过我吗?原来大名鼎鼎的飞骑将军,人後只不过是个任人亵玩的男宠而已!哈哈哈!”肆意*rou_ruannei壁的男人笑得狂妄,几番抽ca之下便觉一gu*意自肠壁渐渐渗出。
乔云飞早已面白如纸,只紧紧咬著_Cun_B_一言不发,任他亵
玩。
手指灵活地在rou_ruan甬道nei探进探出,一忽儿以指尖戳弄neng壁,一忽儿拉扯金环,一忽儿又抠挖甚shen,男子终於忍耐不住,张开口来无声喘气,淳维见著那英俊脸庞上的无边屈辱,不由得快意大切,下身急速Zhang得疼痛起来。
待到想要探入第三_geng指头,淳维心中哢嚓一声,这才发现入之无门!小巧的金环阻住进路,坚硬地守护著rou_ruan的*口,竟是个只能看不能吃的架势!
二人同时发现此变,顿时双目交汇片刻,乔云飞终於趁著这转机,勉强提气喝道:“堂堂封泰单於,便只能凭这下三滥的法子羞辱敌人?莫不是不敢堂堂正正一战?卑下无耻之徒,徒然勇猛躯壳!我乔云飞此生斩杀封泰兵将无数,忽而*、堂杰、莫真之眼、柯查之臂,一生堂堂正正!此际受此侮辱,不过是老天无眼,让我落入你这有名无实的懦夫之手!既无应战之勇,也无自知之明,颓然螳臂当车,只会玩些下九流的花招!两年前你大败於此,今日也不过侥幸残喘!我大魏明主自将御驾亲征,再次*平你这塞北贫土!”
淳维原本古铜的脸颊,顿时*红起来。乔云飞历数数人,都是昔日败在他手、被他或杀或废的封泰将领。而且封泰土地贫瘠、两年前大败於魏,再再都是他毕生心结与耻辱。此番被_On the bed_一个无力抵挡的男人呵斥,又遇金环阻隔,情热如遭当头冷水泼过,眨眼间窜上的是无名怒焰!
“好、好!好个尖牙利齿的飞骑校尉!”
“哼,既知‘飞骑’之名,只会暗地折辱,不敢应战之懦夫,怎能不败於大魏?”乔云飞一言既然正中见血,便不可能轻易放过,心中暗自祈求上苍,口中益发锋芒强硬。
淳维一口气憋在X_io_ng口,明知此乃激将之法,却又按捺不下。眼前的男子虽被自己肆意*,却一声不吭,既不挣扎也不求饶,锐气,反而更盛!那星眸中的鄙夷轻蔑,如同一枚冷箭直直扎过来,直扎得淳维恨不能重重那手指尚未抽出的小*、狠狠将这高傲不驯的男子rou_ling一番,直至他哭泣求饶!
想到要折_fu这如鹰般的男子,淳维心念百转千回,必从武力上压得他心_fu口_fu,然後再肆意亵玩,方能解心头之恨。於是他开口道:“陪你玩玩无妨!我便要让你收回这般言谈,老老实实地跪地求饶!”
21 胜负(小r)
重重帐布,将一片宽阔的红土围成了一间四四方方的露天斗场;奔跑的马儿扬起滚滚尘土,马上竟有两名*L_uo著上身的男子紧紧缠搅,一名苍白,一名*红。
一块块隆起的筋r上,青筋毕显,无声地弹动。
两把相格的刀剑快速缠绕出一抹光影之花,白瘦的男子一个偏头,手中剑锋已直直B指对方咽喉!
男子zhui角勾起,轻声一句:“我赢了。”
久居高位、屡战屡胜的淳维几乎不敢置信,他愣怔看著寸许距离前,笑得云淡风轻又一派傲然的男子,刹那间心中闪过的念头竟然不是愤怒、胜负与名誉,而是不可思议的赞誉!
恍惚一瞬,才发现这男人清明的双眼此刻正牢牢盯著他,仿佛在俯视他的失败及nei心不可控制的赞誉,一gu恼羞化作滔滔怒火立刻涌上男人的心头──回味方才一刻,大意纵容对方扑上自己的马儿,在近身搏击中敌不过对方的灵巧敏捷,就注定了败负!
想到此处,淳维忽而一个呼哨,*腾云立时人立起来,猝不及防地男子瞬间大睁双眼,抓紧他的_yi襟,手中剑还顽固地妄想控制局势;*色男子一个後仰,宝剑落空的同时翻滚下马、摆neng控制。灵Xi_ng十足、驾驭多年的宝马如未曾驯_fu的野马般蹦躂起来;倒kua於其上的乔云飞应对不及、一个翻滚跌落尘土。
再抬首,形势已然逆转!
“现在是,你输了。”淳维的弯刀直B其鼻,扳回一城後才觉惺惺相惜:“你,不错。跟著我,你要什麽有什麽。”
直临刀锋的男子巍然不惧,嘲讽似的弯弯zhui角:“吾不与敌谋志。”
淳维眼角一转,也不再B,道:“此番我们各有胜负,淳维生平少见敌手,对将军身手佩_fu之极。请将军随我入帐中休息,容我款待一番。”
本以为会再遭B迫的乔云飞心中一闪,随即想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他不再B迫羞辱自己,那便随遇而安罢。跟著淳维jin_ru帐中。
不多时,一桌酒菜已治好,淳维更召来不少昔日与乔云飞对阵过的将领、部首一齐用膳。其弟塔卡更是妙语连珠,席上你来我往更是一片欢声笑语,似乎是打定主意想要怀柔招揽。
乔云飞问道:“随我一同来的部属**”
淳维笑道:“好说好说,现下他们都好生生的留住在各个帐中接受款待,必不会受一点儿刑责。”也不提将人带来面见,也不提放人之事。
转眼塔卡又岔开了话题弹起nv人、酒和马匹,各个将领更是轮番前来敬酒,俱是笑融融钦佩欢迎的模样,仿佛乔云飞正是他们期盼已久的故友一般。
好不容易熬到席散,乔云飞正随侍从安排去别的帐篷,坐於席间的淳维忽而一声问询:“将军可有姊妹?”
乔云飞转过头来,微微摇头一副愣怔模样:“没有**”
“**”淳维似乎神思不属,再也不发一言。
傍晚时分,独自休憩於帐篷nei的男子已坐立难安。美酒佳肴好言相待、气力尽失:他完完全全地被软禁及孤立起来。帐nei的侍nv寸步不离,几次想要见到随从、斥退nv子的要求,都被无视。
直至淳维终於姗姗来迟,这才发现男人早已满面通红,似是坐立难安。
“乔将军可有何不适?”
“**既为阶下囚,乔某又有何可说?只是这nv子与我孤男寡nv共处一帐,到底是何居心!”
淳维这才发现,此人竟一改白日间的傲然宁定,分明是有些气急败坏之迹。
“何出此言?此侍nv照顾乔将军饮食起居,原当不得什麽。若是将军愿意,甚至可纳为暖床之用。”
“乔某出身贫寒,不惯他人随身。还请单於让她离开,乔某才好安寝!”淳维抬眼望去,只见这男子低低垂著头,红霞盖颈、双眼如蒙雾含露,似有什麽焦急之事。
察言观色之间,心念陡然一转,淳维转而笑道:“是我多此一举了。沫儿,你就随我出去吧!淳维就此告辞,将军好好安歇便是!”
闪身出账之後,淳维却并不离开,蹑手蹑脚地钻入夹缝之中,偷偷以锐匕轻轻开个小口,查看男人到底有何图谋──
只见原本坐卧一侧的男子忙不迭地站了起来,似乎身中剧毒一般浑身颤抖,跌跌撞撞地四处翻箱倒柜。不一时,男子似乎忍无可忍,夹紧了双tui捂著小腹不断蹬tui:“A**”眼见*那物高高顶起个小小帐篷,随著他的举动一上一下的摇摆、时起时伏。
“!”从未有此窥私举动的淳维大惊失色,瞪大了呆呆不知如何是好。
不一会儿男人打摆子一般的瘫软下来,勉强伸长了手臂扶住一旁的桌椅支撑。“A、A!”刻意压低的嗓音又急又促,男子勉强扶住桌沿,手忙脚乱地抽出yao带扯开外袍,露出一身月白的亵_yi亵ku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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