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郡十三城中凯旋而归的一部分军士,此刻又聚在了一起,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乔妃到底是谁?谁也不知道。只除了默默无语的都尉周诚孝一人之外。
然而谁有管她到底是谁?今宵有酒今宵醉,今宵得聚莫伤怀。划拳的划拳,猜酒的猜酒,只有少数醉酒的低阶军士,窃窃私语中揣测这位神秘莫名、木兰再世、立下“赫赫功勳”的若妃。大多数人一笑置之,以为皇帝不过是太宠佳人罢了,却寻这麽个荒谬的借口,好来给她家人封赏。不过熙帝亲征虽只有短短数月,却与士兵们同生共死,在事後更给兵士们了莫大的感动与封赏,自然没有任何人想要跟天子一时的小小任Xi_ng较真。
乔家无功无名,三等爵府门口却来往贺客络绎不绝。所有人都以为乔林夫妇一届庶民经此飞黄腾达,不是惶惶不安就是喜色爆发,却没料到乔父为人淡而有礼,进退有度,将来客厚礼一一婉拒,或赔三杯水酒,或是谦恭作答,喜庆的气息倒是淡了,前来探信儿
或是借机的客人们便也在夜深时分陆陆续续地散去。
至於後宫之中,颁了金册、金印,便算礼成!天子竟是特许,未拜皇後、未听训示,甚至观礼的後宫妃嫔们只看到一个高挑的朦胧身影藏在层层叠叠的纱中,不知多少人揉碎了锦帕、咬碎了银牙!
合欢宫内。处处红烛红绸红纱,处处喜庆。
只有寂静的寝宫之内,一名浑身赤L_uo只着红绸红纱的男子默默无闻地静坐着。或许是数日的调教起了作用,男子看起来比初时柔媚了许多,望之竟然不觉得突兀,反而有种份外的妖娆。
他并没有等候多久,天子便喜色熏然的踏门而入。或许是今日的成妃礼太过顺利,熙帝喜上眉梢,对若妃也万分温柔。
他轻轻以颤抖的手撩起若妃身周披着的红纱,便清晰瞧见段段红绸时遮时露的白皙光滑的皮肤。只是以手轻轻抚Mo那人玲珑的锁骨,便换来一声压抑着渴望的呻吟。手指肆意地划上肿大得如两倍的Ru头,对方立即弹跳起来。
熙帝暗暗惊喜,心知今日刘昌必然使出了浑身数解,将若妃准备得如此称心满意。他意随心动,伸手将若妃稍稍压得趴下。便见对方顺从地俯下了身子,正正将脑袋埋入了他坐着张开的胯下。若妃顺从地摆动脑袋,自然得如同以手解开衣衫般,将天子衣袍下摆慢慢顶起,探头进去。不一会儿,熙帝便感觉到外袍内的脑袋艰难动作着,将他的衬裤慢慢咬扯了开来。勃发的分身早已忍耐不住,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跳了出来。若妃慢慢伸出温热的舌头,卷起Gui头反复Tian舐;又逐渐加深动作,慢慢吞下了整支巨大龙根,不断摩挲。熙帝在他的动作下喘息越加粗重,终於主动而粗暴地抽插起来,直插得胯下的男人连连哽咽抽气,似乎喘不过起来。
若妃在急切的呼吸之间,已经为皇帝带来了太多快感,不过一时三刻,龙根抽搐着喷出了今夜的第一次热液。意料之外的是,若妃竟然张大了嘴巴将汁液一口口全数吞尽,末了还细心贴心地以柔软舌头将龙根上下Tian舐干净,却不想又激起了君王的新一股热情。
熙帝享受着他万料不到的周到服务,不由得万分惬意,一手强势地压着若妃的脑袋,将龙根仍旧放置在柔然火热的口腔中,一边静静等待它休息好後的再次精神,一边抽开了若妃身上的红绸,露出完全赤L_uo的修长男子身躯。
李熙哪里知道,这简简单单又温柔体贴的顺服,是若妃在何等的折辱之下训练出来的。若说十天之前乔云飞还是一个可有可无淡若无物的屈服者,那麽如今在这极致的折辱之下,他也早已经将心中的那一点点野火湮灭在灰烬中深藏。十一日上,刘昌命人以蜜汁将他原本就汁液不断的下体抹了个密不透风,放置在空旷冰凉的地上足足有数个时辰之久。众多内侍将特意收集起来的蚂蚁放置在他身旁,随着时间的流逝,虫蚁闻香而动,纷纷爬上他布满蜜汁的下身,分身口、花蒂、会Yin、後穴乃至花蕊入口,万虫齐噬的钻心般的瘙痒与超越了人所能承受的恐惧,彻底将成为了压垮乔云飞的最後一根稻草……
此刻男人顺服地保持着後臀高举的姿势,露出光滑的背部。熙帝伸出手去,以一指试着探入他後庭,立时被夹得紧紧,似乎还在吮吸。熙帝强硬地拉高男子臀部,慢慢抽插着,身下人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不已,慢慢发出些夹杂着鼻息的轻哼,更有清脆的铃声伴随着他偶然间的动作,跳跃一般响起。
熙帝一时兴致勃发,就着插入男人口的姿势,将他翻了个个儿,压了下去,男子的密缝及分身,顿时尽在眼前、任他把玩。(哈哈,继狗趴式、坐趴式之後,69来了!)仅仅是以指尖轻轻触碰一下红肿肥大的花蒂,男人的身体便迫不及待地扭动起来,呻吟也立刻拔高了一档,甜得发腻。
熙帝似乎是被这甜得发腻的声音激到,又或者是今日喜庆喝多了美酒佳酿,含在若妃口中的分身忽然一个抖动,一股洪流喷涌而出,再次尿在了若妃口
中。而若妃似乎是吃了一惊僵硬了手足,就要抽身而出。熙帝夹紧了大腿,狠狠地掐了他女蒂间的小珠一把,若妃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要融化的哭泣,抽不出头来,咳嗽中吞咽下汩汩的尿液。李熙听他咳嗽,呵道:“若是滴落哪怕一颗,朕要你知道什麽叫承受不起的後果!”良久,龙根抽搐了下、抖出最後几滴精华;然而皇帝仍旧不松开双腿,命令道:“Tian干净!”或许过了一世的时间,若妃的脑袋静静趴伏在男人胯间,深重的呼吸着浓重Yin毛的味道,终於慢慢伸出舌头,将那物Tian舐干净。
熙帝经此一举,肆虐之心大起,伸出舌头Tian起花蒂中的硬核来。若妃猝不及防,噎住一口气息,原本就充血的分身迅速地涨大勃发起来,後穴也渗出一股蜜汁,不满足地一张一合着。随着皇帝的逗弄,若妃的身体如蛇又如豹一般扭动着,弹跳着,分身小口上的铃铛在Yin液的映照下闪闪发光,越发猖狂地炫耀着自己的存在。
熙帝慢慢勃起,终於玩够了前戏,转身举起男人修长而略带肌肉感的双腿,以面对面的方式猛然冲进了若妃的女蕊!“呃──”地一声惨叫,女红随之而落,而从未接受过洗礼的秘花僵硬地抽搐着,竟夹得皇帝巨根生疼。两人都僵硬着不敢稍动,终於熙帝一个发狠,抬起对方双腿狠狠抽插起来,火辣的初始过後,鲜血润滑了被塞得严丝合缝的秘所,终於顺畅起来。
乔云飞自少年时起自入军中,洁身自好,女蕊自然更是从未稍加碰触过;此刻经人大抽大干,不由得长大了口不断喘息,只觉得对方的一举一动,似乎牵引得连骨头根都疼痛起来;竟然使不出一分一毫的力气控制自己,自然而然地随着对方的动作节奏,“啊──啊啊啊──”地叫起来,直如机关制的木偶娃娃开开合合。
到底是个男子,女蕊也比一般嫔妃们要紧致得多;熙帝并未得到多少快感,反而感觉痛与快混杂在一起,和成一股难以分辨的独特感觉来。只是他数月的心愿终於得偿,将过去一直违抗自己、藐视天威的男人变成了自己的女人,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他死操狠肏,征服感竟勃然不可抑制,灵与肉接合在一起,将他带入了一个从未体验过的极乐之境。
待到熙帝终於神清气畅、爆发完毕,终於得闲逗一逗男人的感触。他就着压伏的姿势坐起,低头凝视起男人被他蹂躏得一塌糊涂的密缝来。床榻之旁早已有刘昌细心准备好的各色玩具,熙帝随意抽出一支来,乃是一支奇模怪样的银质镂空男根;轻轻摇一摇,似乎中间放了什麽物什。
抬起男人原本蜷缩着颤抖的长腿,将那物轻轻塞入後庭,噗嗤一声没入,毫不费力。不一时,男人便一一啊啊地哽咽起来。原来那物中间包着两颗小球,此刻被Yin水浸透,又处在火热的肠道之中,球中的两只活虫顿时挣紮起来,连带着小球叮当作响。虫体的毛刺受此刺激而勃发,更不时透过薄薄的球皮及银根镂空的间隙,刺入原本就敏感的肠壁,令若妃不由得如入锅的活鱼般弹跳起来。
熙帝好笑的抽插起银根,道:“云飞,其实自从那日酒醉,发现了你的秘密,朕便对你朝思暮想,又爱又恨了。”也不管对方是否有暇细听,径自诉衷情:“朕从未遇到过,竟有人能如此忤逆朕而又让朕舍不得斩首人;你是第一个。从
前每次被你气到,朕开始总是想着在公布身份之後要怎麽折辱你。你总摆出一副大男人的傲气姿态,视我为不知世事的年轻纨!,在军中也跟诸多将士称兄道弟,让我不知如何处置。如今你终於服服帖帖,朕实在是很高兴。今後你也不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一想到昔日总是高高在上教训朕忤逆朕违抗朕的你,今後将永远作为我的宠妃、玩奴而存在,再也无法忤逆我的任何命令,我就按捺不住──按捺不住想要上你!折磨你!看你哭泣!”
“今夜良辰美景,朕好像还没看你哭过吧?爱妃,告诉朕,你最怕什麽?”
若妃自然沈默不语。熙帝见他爱理不理、浑浑噩噩的样子,一边加大力度气掐揉,一边进一步逼迫道:“爱妃不选,那麽朕就传刘昌上来,亲自演示演示吧!”
若妃终於嘶哑地吟叫了一声:“呃──”原本怔怔的双眉皱拢在一起,痛苦万分。他害怕,害怕再次被丢入虫穴般,如一团死肉般,被万蚁享用!“我──我……”
熙帝并不着急,静静等他说出下面的话语。
看着头上高高俯视的一双志在必得的眼睛,那眼中的残酷玩弄之意突然让他爆发出来:“你去死吧!除非你杀了我,迟早我会把一切百倍千倍的还给你!”
“啪!”地一个耳光,“J_ia_n货!”暴怒的天子将银根重重插到对方肠道,重重的以指甲掐住了对方早已被揉得挺立的Yin豆。
“啊啊啊──”若妃尖叫着,分身因这双重的痛苦,竟然勃发着将铃铛顶了出来!顿时,饱胀了半夜的膀胱内,一股清水潺潺直下!只是由於那铃铛的玉棍阻隔在内,尿液并非喷发而出,而是如小溪流一般,沿着玉棍及铃铛流下,顿时濡湿了一片。
熙帝怒火顿灭,兴致更高,也不嫌那处脏,提起铃铛头便抽插起来。原本就敏感不已的管道,早已在成妃礼前涂满了媚药;此刻经此剧烈刺激,逐步勃起,尿液也时断时续。大约流了半刻时间,若妃的分身才在刺激下慢慢吐出几缕浓稠的白液来。
“爱妃,在你还没有能力之前,且先莫夸口罢!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连尿都留不住,哈哈哈哈!”熙帝一面讥讽着,一面将再度热情的阳具插入其後庭,就着姿势将若妃扶起抱在腰间,重重摔下。全身的体重及下落的趋势,使两人结合处前所未有的紧密,而若妃颓然的男根,也随着这一动作吐出几滴未尽的尿滴来。
这一次变成了持久的折磨。若妃早神志不清,不自觉地双手双腿盘紧了熙帝,如八爪鱼般任由对方抬起放下,後庭也自然而然的如一张活生生的小嘴般,不断的吮吸巨根;每当熙帝将他提起,那小嘴便仿佛难熬空虚般竭尽全力地挽留。他的分身及女蕊也随着运动,时不时的吐出些粘滑的蜜汁。最後,在若妃再一次激烈的失禁之中,熙帝於紧缩的後庭中获得了极乐的胜利。
永昌十二年冬 正月十七 雨水
天子口谕,诏若妃乔氏之父乔爵士、母乔张氏入宫觐见,赐御酒两杯。
後宫佳丽三千,除正宫皇後母仪天下之外,服侍天子者有贵妃、淑妃、德妃、贤妃;“四夫人”之下有“九嫔”──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九嫔之下又有九位婕妤、九位美人、九位才人,称为“二十七世妇”,二十七世妇之下又有二十七位宝林、二十七位御女、二十七位采女,合称“八十一御妻”。
然而这位若妃,来得莫名其妙,位属贤妃,位视丞相,爵比诸侯王就罢了;居然在册封礼上不拜皇後、不听训示,平素里也从未见她向正宫皇後请安,堪称奇闻。册封前,刘昌以“若妃忙於训练,皇上金口玉言严禁探视”为由,拒绝了前来刺探的各路人马;册封後,熙帝又以“若妃好静,身体孱弱,需要静养”为由,禁止任何闲杂人等靠近合欢宫。
一连数日,天子连续临幸合欢宫,後宫雨露本就寥寥,到如今竟是被若妃一人霸占干净。然而皇帝其实自那日之後
,再未碰过乔云飞。
乔云飞初红既落,身体便需休养。熙帝虽然明知如此,却不知为何,日日挂念。每到黄昏时分早已急不可耐,往往不经通传便直接摆驾合欢宫,探视若妃。所探者,不过是形容枯槁的男人,不言不语,呆坐在室,甚至连饮水也甚少为之。虽是如此,熙帝却有种终於到手的尘埃落定感,哪怕是抱着毫无反应的身子空熬一宿,也是诚心如意的。
也许是害怕将人逼得过紧,也许是乔云飞的呆滞过於乏味,熙帝於十七日上亲下口谕,召若妃双亲入宫觐见。辰时传令,未时乔氏夫妇便在宫人的引领下抵达合欢宫。雕梁画壁、富丽堂皇的宫殿,美轮美奂得犹如天上景,然而这等景色之内坐着的,竟是一身红袍、呆若木鸡的儿子乔云飞。张氏素日偏疼儿子,再加上多年前云飞离家出走,早已牵肠挂肚多年。此刻一见那似是而非的昔日眉眼,立刻顾不得什麽礼数,扑上前来抱着云飞痛哭流涕。幸运的是刘昌早已命人退守殿外,倒也不算什麽失礼之处。
“儿啊,我的儿啊──你好狠的心!一走十年,就舍得为娘日日夜夜牵肠挂肚!”乔云飞的木偶形状,早在这一声嘶吼之中片片碎裂,肝肠寸断中又羞愧万分。昔日年少不孝,离家入军,无数个日夜中牵挂着家中双慈,然而一是没脸回家,一是战事吃紧难做逃兵,一年复一年,虽时时有家书遥寄思念,但毕竟竟是十年未见。当年的宏愿,如今倒成了个莫大的笑话!
乔父先是上下端详,见他无恙,这才皱眉呵道:“无知小子!如此不孝!当初爹不愿教你四书五经,为的是让你就此隐姓埋名,山中终老、平凡一生,也好过如今这般,丢尽我乔家列祖列宗的脸面!”乔云飞十年未曾听此呵斥,此刻听到父亲一席呵斥,如雷贯耳,立时跪了下来。
“十年来为父不断让你回家,你就是不听!功名利禄转头空,你本来生而异於常人,为了让你好好过活,为父及你娘,早早便告老还乡,只求你能一生平安!可怜天下父母心!若说入士也罢,你这逆子,竟去从军!累你娘日日哭泣哀思,真恨未生过你这逆子!罢了、罢了!到如今,天恩浩荡,也是天意如此,老夫就当从来没有生养过你吧!”
乔云飞听到此处,早已悔恨得泪流满面,恨不能一头撞死,从未生过。
室内凝重落针可闻,到底乔母心疼儿子,此时哭也哭过了,骂也骂完了,缓缓收拾心情,便将乔父拉到一旁坐下,自己慢慢扶起云飞安抚:“你父也是气话。当初刚生下你时,为娘也曾跟你爹争辩过,到底将你养做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既然事已至此,也说明天意如此。只是……”张氏说到这里,不由得声音压低了下去:“你样貌偏向男子,皇上为何要纳你为妃?皇上知道你的事吗?”
乔云飞望着老母丝丝白发及愁苦皱纹,不由得羞愧万分,更不知从何答起。抬眼一看,父亲也正眼睁睁望着自己,一脸质询。
“孩儿……我……”云飞咬咬牙,终於扯了个弥天大谎:“天子亲征燕郡十三城,孩儿在军中与天子情投意合,故此……”听着他的解释,二老虽是不可思议的样子,但到底是舒了一口气。
乔父道:“也罢……隆恩浩荡,既然你心意已定,那麽就顺其自然吧。”竟是丝毫追问怀疑也无。一室静默无声良久,只有乔母轻轻摩挲云飞脸颊。
未几,熙帝内侍特奉御
赐美酒两杯前来。二老感恩莫名,携云飞跪接恩旨。云飞眼睁睁看着严慈饮下御酒,恨不能出手掀翻碎盏。不过未时三刻,便有宫人前来引领二老归去。乔云飞望着隐隐切切似有千言万语的二老,也不管到底合不合规矩,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道:“爹娘请放心,云飞在这儿过得很好。只是不能尽孝膝下,云飞不孝,但求爹娘在宫外平安康乐,万事顺心……”无论如何不舍,到底依依作别。
另一边,早有一旁的暗卫回禀熙帝,将会面举止言行一一上报。熙帝闻报龙颜大悦,笑声朗朗。当夜又是摆驾合欢宫。
这熙帝早就把乔云飞祖宗十八代调查得一清二白。乔氏祖籍徐州彭城,於本朝中曾出过两位进士;乔父自二十八岁上进士出身,任青州长乐县县丞,後降任里正,再降任里胥,辗转十二年。四十岁喜获麟儿,遂告老还家,返还原籍,隐居於彭城外方唐县凤渝村,以教书为生。乔家三代单传,到如今只剩下乔云飞。彼时,为葆家族繁衍,光宗耀祖不及传承子息之万一。如今天子因自己一念之间,绝了乔家子嗣,不由略微凝神。
是夜,当熙帝不经通传径入寝宫,便见窗边若妃一人呆呆坐着,望着窗外若有所思。他神情淡然黯然,只一双原本呆滞下去的眼睛,如秋水一般,仿佛盈满许多过往许多夙愿。熙帝恍然自己又见到了那夜军营中的他,如此飘渺如此脆弱如此孤高,仿佛有泪,转过头来抚Mo上去,脸颊却是干燥的。
熙帝一时动情,低头吻住那薄薄的唇,感受身边人憋住了气息,却又毫不挣紮,不由起了点怜惜之心。天子第一次唤出对方的名字:“乔云飞,过去的都过去了,朕不会亏待你。”强硬地将对方抱在怀中贴在一起,感受着这人的顺从,享受着拥有,道:“若是你听话,今後朕也不会对他们做些什麽。就是你要为二老留个香火,朕也可以安排个女人。”乔云飞闻言大动,第一次抬起头来主动望着他:“你真的愿意让我有个孩子?”那神情仿佛立时活了起来,充满了希望。
熙帝刚回味起自己说了什麽,不由得立时後悔了。或许这主意早在心中转了两转,安We_i起他来竟不自觉的说出了口。金口玉言,出口无悔,熙帝只好补充道:“只要你听话……只要你一心一意好好服侍朕,乖乖做朕的若妃。”
云飞惨然一笑:“如今我还有什麽选择吗?”
是夜,熙帝尝到了销魂的滋味。
乔云飞辗转承欢,顺服莫名。低垂的黑发一丝丝扫着他的大腿根处,男人温顺的以口Tian舐着他的怒剑。待到情热时,他将男子一把推倒,重重插入了湿滑的後穴,撕咬着对方红肿的Ru头,体验着绞紧的快感。
待到熙帝心满意足时分,顺手探入前方红肿的小穴,便听到身前男子隐忍的低声抽气,大约还是疼痛的吧。他探身下去,竟然做了个自己也想象不到的动作,亲口Tian舐起对方充血的女蕊来。“啊──”乔云飞感受到那灵舌试探Xi_ng的接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秘处,分身立时竖了起来。熙帝一面轻轻Tian着,时而抬起头来欣赏对方难耐难忍又份外痛苦错乱的神情,只觉莫名享受。
再次插入之後,熙帝将对方翻了个身,分身在炙热的後穴中旋转了一个圈,惹得对方毫不压抑的长长呻吟:“嗯──”重重的鼻息激得他几乎立刻释放。
恼怒於自己的激动,熙帝惩罚Xi_ng地就着对方翘起的臀瓣重重拍打。乔云飞“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原本就夹得甚紧的连接处,随着他的击打更加收缩起来,麻痒难耐,伴随着“啪”“啪”“啪!”的击打声,份外Yin靡。
熙帝开始动作起来,时而将分身全部抽出再重重插入,时而掐着对方下意识躲闪扭动的腰胯戳弄那敏感小点;而乔云飞从始至终牢牢趴伏,竟未瘫软,只随着他的动作前後摆动,似漂浮在海面的一萍水草般,起伏迎合。
良久,熙帝终
於满足着喷洒了出来。就着趴伏的姿势,他余兴未尽的摩挲着对方的身子,与柔软的女人不同,光滑的皮肤上薄薄一层热汗,Mo上去却能感觉到因尚未发Xie而一胀一收的弹Xi_ng肌理。熙帝笑着抚Mo着他的分身,在他耳边询问道:“云飞,想尿出来吗?”
乔云飞感受着对方如连体一般趴伏在自己背後的身躯,忽然听到耳边热辣媚惑的呼吸,不由得一阵肌肉抽搐,几乎要释放出来。然而顺其自然与亲口承认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他犹豫着,到底没有回答。
熙帝轻轻叹息一声,抱起乔云飞的身子,将他分身对准床边。一名影卫不知何时冒了出来,早已捧了一个痰盂跪在床边。乔云飞乍见第三人在此,不由得羞愧难当,挣紮着就要起身。熙帝强硬的压制住他的四肢,将他四肢大张着直对痰盂及影卫:“莫在意,既然跟了朕,难道要对服侍的奴才们害羞麽?”
熙帝伸手弹一弹那高跷着的分身,这才将其上的铃铛轻轻一抽:“啊啊啊──”乔云飞顿时尖叫着喷洒出来,禁锢了半日的尿液如勃发的瀑布般潺潺不息,人也昏了过去。
永昌十二年 二月初三
二月初三,天子召若妃,共赴漪园赏春。
二月初二恰惊蛰,春雷萌动,万物回春,桃红梨白,黄鹂婉转。经历了一冬的苦寒,人们乍迎春天的第一个征兆,不由得都舒缓了心情。
初三这日难得天晴,熙帝兴致起时,便特意命人将若妃召来,共赏漪园,想要散一散心。他十五岁束发之年继位,太後早薨,初三年外戚执政,霍乱朝纲;十八岁时平定内乱,二十岁及冠後轻征燕郡;至此时天下已定,自是心高气傲,少年玩Xi_ng方初初显露,天下无可拘束者。
未时,天子六驾徐徐而行,乘内却是风光霁月。若妃僵硬地坐於帝辇内,随着车身的摇动而咬紧下唇。
原来鉴於若妃的初红既落、红肿已愈,刘昌的调教训练又被摆上了日程。女蕊过於紧致,乃是难题。好在之前的几番调教下来,若妃的身子已万分敏感,如同青楼名妓和绝世尤物一般,触之饥渴。刘昌以涂满媚药的各色男根,从小而大的插入若妃前穴中,并命其夹紧收、放,不断吞咽,往往一戴就是一天,无论坐卧立行。
今日熙帝突发奇想,本意是让乔云飞出外赏春散散心情,没成想反而给他带来了莫大的折磨。若妃本来就已份外敏感,端坐於座中已是不易,此刻车身震动不停,那物什便随着一震一落在身下进出,犹如抽插一般。
身侧熙帝还不知所以,只是轻轻携着若妃的手摩挲。突然马车稍稍一个大震,那物顶在敏感之处一戳,若妃不禁闷哼出声。
熙帝终於发现异状,自是不可放过。强硬地将若妃推倒在榻上,便要掀起衣袍查看:“爱妃怎麽了?”乔云飞羞辱难堪,连忙推拒,见对方坚持要看,这才忍着屈辱低喊道:“皇上!辇外人多,请勿──”熙帝玩Xi_ng一起,偏要看他羞涩模样。也不再掀衣袍,只是伸手探入其中,不一时将他上上下下Mo了一遍,这才捏起那女蕊中的物什玩弄起来。熙帝这边抽抽插插,乔云飞却憋得死紧,紧咬下唇不发一声。唯有那抽出了棉絮的铃铛叮铃铃、叮铃铃,於规律的车轮声中别样不同,更让人提心吊胆、
羞愧难当。
好不容易,熬了一个时辰之後,一行人方到京郊漪园。熙帝哪里还有赏景的心情,半心半意地携着若妃在园中且行且停,终於忍不住遣散众人,将意乱情迷的若妃一腿稍稍抬起,就地享用了起来。将那不算粗的男根随手插入後庭,熙帝一个嘶吼冲了进去;早已被媚药Yin浸多日的女蕊乍受此猛击,乔云飞尖叫一声,顿时经历了一场没有喷Sh_e的高Ch_ao。
二人都是站立姿势,只是若妃已然瘫软无力,只斜斜倚靠在身後的熙帝X_io_ng前;龙根借着他身子的落势进得更深,滴滴蜜汁顺着大腿滴落下来。熙帝随手拉起若妃男根上镶嵌的铃铛又重重放下,男人便颤抖着反臂抓紧了他,似乎是想要找些依靠。铃铛既除,无法闭合的尿道便滴滴答答起来:“嗯嗯啊啊!”或许是多日来反反复复的训练,若妃竟在无法遏制的小便中大声呻吟起来,仿佛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高Ch_ao。然而面对满目春光及辽阔的室外,以及一想到不知在何处躲藏的暗卫,若妃就羞辱得全身都红了。强硬地想要逼迫自己忍住尿液,却徒劳无功,收缩着的膀胱及尿道迎来了更大的欢愉。
熙帝搓揉着对方胀大的Ru头,突然将他两只腿都抱了起来,以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抬起他身子,重重放下。“啊──”若妃的尖叫顿时冲破云霄,在下落中获得了莫名的极乐!
良久,二人情事已毕,熙帝竟然提起龙袍,细细为若妃清理擦拭。好容易二人整束完毕,只是那根玉势堵着龙精,仍旧被留在了若妃体内。熙帝拥着情事後迷蒙的若妃调笑道:“春日美景,莫过於爱妃啊。这样的美景,朕可不想别人看到!”
“爱妃,你这麽惹人疼爱,朕该赏你些什麽呢?”
乔云飞虽然仍旧喘息着,此时竟然也集起一口气来:“皇上,当日您许诺我可以为乔家留个香火,求皇上成全!”
熙帝一听此言,原本的神清气爽霎时便如被浇了一瓢冰渣水一般,立刻冻结了神情。乔云飞却不去管他心情如何,只殷切地望着对面的人激道:“昔日在军中,皇上曾说‘一诺千金’,如今皇上更是金口玉言。乔家三代单传,云飞虽是不洁不详之身,却也曾梦想过如男儿一般热血撒西疆、挥剑统千雄。如今云飞万念皆寂,只求能够一续乔氏香火,自此後安分留在宫中……”话到後段,渐渐哽咽,竟然说不下去了。
熙帝心中大为哀恸,一股尖锐的悔意冒了上来。他望向近在眼前的男子端详,对方毫无惧色的与他对视,仿佛当初那个无所惧无所求的校尉又回到了身边,抓不住、留不下、令他心中又气又服,又欣赏又恼怒憎恨。如果……如果当初……
熙帝猛然打住了自己的念头,没有如果!天下万物,皆为他所有。区区一个乔云飞,自然在内!只是看着面前人似破碎似哀求又似放弃的神情,和那映着无边春色的一双痛苦深眸,熙帝不由得伸手轻轻抚Mo他的脸颊,道:“好!”
或许是太过矛盾,熙帝到底不想轻易让乔云飞与个女子交合,哪怕是暂时的。
面有不豫地将此事交待给刘昌时,刘昌察其意禀奏道:“若妃娘娘如今已受了多日训练,恐怕……恐怕此举……”
熙帝谑道:“如实奏来,少跟朕绕圈子!”
刘昌才道:“若妃娘娘如今,哪怕是与女子交合,恐怕也无精可出。经过多日训练,如今他──”
熙帝这才醒悟,为了驯服乔云飞,乔云飞如今高Ch_ao时喷的都是尿,而非精ye。想到这倒行逆施,倒也不是没有疼惜的。
天子沈吟道:“这──可有什麽补救之法?”
刘昌领命而去。
此後刘昌再也没有以铃铛堵住过乔云飞的分身口。然而这并非什麽可喜之事。脱离了堵塞的分身仍旧被插入其中的细长玉棍撑开着,无论何时,尿液总会无法控制的顺着玉棍滴落下来,濡湿了长裤,而若妃
的身体往往也在此时回忆起过往的种种体验,不由自主地收缩高Ch_ao。
为了便於调教,刘昌便令人只给若妃着上男子外衫,下体赤L_uo,又在床铺上垫了丝绸包裹的棉絮,以便随时清洗更换。除此之外,刘昌更命人加紧伺候,日日以各种壮阳补肾之汤喂食,搅得若妃时时血脉膨胀。然而刘昌却头一次放过了若妃前後两个小穴,不仅仅不放任何东西,更严禁内侍轻易触碰,只是拿毛笔沾了浓浓的媚药,小心翼翼的涂满其中。
刘昌又命人整日价掐揉他Ru头、捻揉他女蒂,挑起他情动来,却又不使其满足。初时若妃招架不住各种折磨而频频尿出来。然而长时间如此,尿无可尿,便只能不由自主的收缩着空虚的女蕊及後庭,份外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