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医两人,之后都只有我。”我胡乱的在他冰冷的薄唇上亲着。甚至已经不管这个年纪我们是否会真正的接吻。我并不太会抚We_i一个人,在前世作为皇帝的时候没有什么人需要我抚We_i,甚至是他,在那时也是他无时无刻环绕在我身边的,我根本不用考虑他的情绪,他的想法,他的所有都是我 的。
“真的?”他直直的看着我,好像眼里盛满了信任和期待。脆弱而又动人,好像我前世珍爱的那套水晶象棋,晶莹美丽,还必须需要无时无刻细细拂去上面的薄尘才能绽放夺目光芒。
“真的。真的。”毫不犹豫的答应着。
“让他进来。我……我准备好了。”他的脸色依旧青白,但是一双凤眸用力的眨了下后,眼里渐渐出现了坚定的神色。
心里不由得叹息,我心爱的太子殿下,他为了皇位付出了那么多,却在最后一刻看似轻松地让给了我……
“传太医吧。”推门,吩咐守在门口的小路子。
“是。殿下。”小路子领命退下。
我慢慢踱回床边,把麟渊卷进怀中。一只手护住他的腰,一只手慢慢帮他把亵衣褪下。麟渊一般卧床只穿了一件丝质的亵衣,一是怕有滴漏,二是太医交代过他的身子不方便怕卧床地方的皮肤发炎。
小心的露出了两条细瘦绵软的长腿耷拉在床边,只有膝盖脚L_uo一些地方骨头突起的厉害。一开始,这腿据说还是有些力气的。但是出事以后,除了挪动一下外,根本没有作用了。就连月信巾子包裹下的屁股都红红皱皱的一幅软塌塌的样子。我心疼的仔细Mo了Mo,麟渊身体一震,瑟缩了下。
“求你,别看。”他脆弱的紧紧合上双眼,浓密纤长的睫毛抖着,在阳光下显出几乎妖艳的脆弱。
一时间,我忽然口干舌燥,焦躁不已。神啊,您难道是在考验我身为一个帝王骄傲的自制力?
“麟渊,不要闭眼,看着我。”很难想象,清脆的童声因为我不纯洁的想法居然变得如此沙哑。该死的,他才15岁,经不起半点折腾。心下默念着,要冷静、冷静、再冷静,生生的压下邪念。
“……?”他犹豫的看向我,他墨色的凤眸因为惊讶而变得圆滚滚的,可爱的像极了某种毛绒绒的小动物。“珏……你?”显然他看出了我的隐忍。脸上一片嫣红。
“你明白了?”
“……”他羞涩的点点头,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惊讶,随即唇角慢慢的绽开一抹温柔的弧度。
“刘太医觐见。”小路子在门口拖长了声音唱名,时间掐的刚刚好。我忽然想到,他似乎,是我培养的暗卫之一,内力深厚……
4中
按照太医的吩咐,我让他倚在我的怀里,帮他把两条瘫软的细腿分开。露出了鼓鼓囊囊的月信巾子。
我一点点小心剥下,随手扔到门边,小路子机灵的马上捡走退下。打死也不肯承认我在迁怒。小路子有武功是暗卫的事我一直知道的,带他来东宫也是因为他是我的人,又在我母妃的身边相当得用,但是谁让我偏偏忘了以他的内力,即使在门口守着也能将门内我与麟渊的私语听得一清二楚?本来恼怒之下想把他遣回我的寝宫看大门,后突然想起,小路子是我亲爱的西宫母妃得到我“具体”消息的重要来源,如果撤走,让母妃安插来别的什么人的话,我与麟渊的事情必定暴露无疑,母妃很可能冒着大不韪对我的麟渊痛下杀手。既不能撤走,那么只好继续让小路子在门口听墙根,这个认知,让我的感觉非常不好。
麟渊很紧张的看着太医准备着的玉势,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小动作。“那些……都要怎么用?”
麟渊虽然已经成年,但看样子是因为他的身子,父皇并没有指给他侍寝的侍女或者专门的下人,所以他到现在还是
白纸一张,自然不知道那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我趁机将他的头扳在自己怀中,覆上他的眼睛,示意太医去看诊。“皇兄不要瞎想,乖,一会儿,刘太医自然会告诉咱们这些玉势是怎么样用的。”
当对上太医惊疑不定的扫过我和麟渊两人之间的眼神时,我大概猜到太医在想什么。不由得尴尬微笑。皇家的孩子一般早熟,成年之后都会有专门的下人为皇子们解开床第的秘密。麟渊显然应该知道这些的。相反不知道这些的应该是我才对。刘太医惊悚的大概是应该知道的那个居然不知道,而不该知道的那个却好像熟悉的一塌糊涂。
他粉嫩的分 身软软的斜在两腿之间,我仔细用干净的湿毛巾细细的擦净。他的体毛本就不重,又有御医长期的药方处理,他的全身上下只有细细的无法看清的汗毛,下 体跟更是粉粉嫩嫩干干净净,风景好的,让人一览无余。
刘太医那边也已经准备好了,安静的立在一旁等我。
“刘太医,皇兄只答应给本宫一次的学习机会,本宫亦会仔细斟酌。现在,你可要仔细说明白,本宫亲自为皇兄含玉。”
“是。殿下。”刘太医小心看了我一眼,双目微微闪过一丝忧虑,但是马上恭敬地应声道。
“那么开始吧。”
“是。”
刘太医先从盒子里挑出了一根银针粗细大小的玉势,那玉势通体碧绿整体粗细一致,不过一头做成了个小指粗细刚好可以小心捏住的样子“此玉比女子别发的朱钗细一倍有余,质地却更坚硬,不易折断。殿下入玉时,要注意力度及速度……”
小心结果那细细的针状玉钗,我缓缓提了口气,在太医的指点下慢慢将玉钗挤进麟渊粉嫩的小孔中。
“啊……”麟渊脸色一下变的苍白,控制不住的想要蜷起身子。
一旁的太医眼疾手快的按住了麟渊的上身。见我疼惜的不敢下手,粗声道。“殿下,快,越慢太子殿下越痛得厉害。”
这才刚刚开始,我看着已经痛得毫无办法浑身颤抖的麟渊,后悔的只想就着阻力干脆将玉钗撤出麟渊的身子。废了也罢,大不了我照顾他一辈子,只要他别糟那么大的罪。
“且慢,殿下,您如果现在撤钗,太子殿下的尿道会遭受剧创,您也见过殿下尿血吧?他会比之前还痛上百倍。”
一声厉喝,逼得我只得狠下心继续将钗推进去数寸。
“唔!!”麟渊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在床上挣动。他大大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好像无声的控诉我的残忍。
汗水很快浸湿了我的层层里衣。“该死!”
“没…没关系……不要急……继续……”麟渊脱力的喘着。“疼是好事……至少证明……我……还有感觉。”淡色的薄唇努力的抿出一个勉强扭曲的微笑,他断断续续的安We_i着我。
“该死!该死!”不管是从前那些宫闱倾轧还是战场上的出生入死,都没有像现在这般让我失去镇定,心慌意乱。我确定我的力度已经轻的不能在轻了,含玉的速度已经很慢很慢。但是他仍然疼的冷汗直流,脸上毫无血色。
“……珏……其实不是很痛的,就……就是有点怪……唔!!”他慢慢道,每句话都费很大的力气。
我手一抖,玉钗又进去三分。逼得他紧紧的闷哼起来。
“殿下莫要放慢速度,越快越好。”太医亦好不到哪里去,同样急得满头大汗。“越快,太子殿下疼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