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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哥哥推门进来的时候,一定是听到最后一句,因为他的脸色,出奇的冰冷。

德卡里奥虽然和他互看不顺眼,但还算识相,说了句“我先回mask处理一下事情,晚些再来”便擦着莱恩的身体又酷又帅地离场了。

只剩我和莱恩两个人,我的肾上腺素一定在疯狂分泌,我竟然和他开起了玩笑。

“你把他吓走了,谁来照顾我?”

他在我床边的高背椅上坐下:“你觉得除了他没人能照顾得了你吗?”

“我甚至动都动不了。”

他默默地看了我一眼,拿起床头的一本书摊在膝盖上,竟然开始翻阅起来。

他看起来是没心情和我继续调侃了。我有些失落,但看到他像是有留下陪着我共度午后的意思,又有些不可抑制的窃喜。

这样其实很好,温暖的阳光照在床上和他的发丝上,让他整个人简直像是要和那光融为一体般。

我一定是看得太专注了,他的视线从书本中移开,看向我,对我露出了一个“你在看什么”的眼神。

“你能给我读读这本书吗?”就像我们还是孩子时,我缠着你在午后的花园为我念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一样,那样,我会觉得你是在对着我表露深情。

他垂下眼,我看到他浓密的金色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不时的颤动,可爱极了。

他轻轻地念出声,声音不急不缓,也不矫揉造作。

“是爱迅速启示我那高贵的心灵……是爱不能原谅心爱的人不以爱相报……是爱使我们双双丧命。”

我听了一会儿,问他:“是什么书?”

“但丁的《神曲》。”

“我以前没发现,他是个这么好的诗人……”我有点昏昏y_u睡,大量的失血让我很容易疲倦,再加上不知名的止痛剂。

我听到他没有继续念下去,似乎看出来我又要睡过去,他为我掖了掖被角。

“我又欠了你一次,兄弟。”

这句话虽然轻,但我听见了,只是我太困,眼皮不听指挥地慢慢阖上。

是的,我又救了他一次,可我只能与他表演一些兄友弟恭的戏码,却不敢说出心中所想的哪怕一句话。

如果,我现在说我爱他,他会看在我为他出生入死两次的份上而接受我吗?

cp明确,兄攻弟受,专注he一百年不变!

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水波倒映下的我,面容青涩而稚嫩。

这种感觉很微妙,我知道自己在梦境中,但这一幕又确实存在于我的记忆深处。

我记得那是一年盛夏,整个意大利都热得不成样子,于是父母带我和莱恩一起去瑞士度假。

那时的我有些矮胖,平凡无奇的五官,加上总是有些畏畏缩缩的xi_ng格,站在白天鹅一般优雅美丽的克默西雅少爷身旁,简直就像小丑,任谁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克默西雅家的大房子是那一带最出挑的,同样出挑的还有房屋前面巨大的游泳池,莱恩每天都要在里面游上几十圈。少年的身体才刚刚显出高挑的影子,舒展着四肢划过水面的时候尤为赏心悦目。

我不会游泳,只能孤单地坐在泳池边边喝饮料边踢水玩,而莱恩就在我面前像条游鱼一样划来划去,有时候也会上岸来晒太阳,我往往就这样看上一下午。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另外一个人——安妮·博尔特。

小安妮是附近农场主的女儿,才刚刚有点女人的样子,有一头红色的长卷发,脸上长着一点雀斑,十分的活泼可爱。她有时候会替她的父亲来送食材给我们,我没有玩伴,久而久之就和她熟悉起来。年少时的莱恩,比现在对我还要冷漠百倍,所以我看到他从来只有噤若寒蝉的份,相比起来,我和小安妮更有话聊,也更亲近。每次莱恩看到我和小安妮在一起,总会用那种看脏东西的眼神看我们,如果我们不小心发出笑声,他就会用那双美丽而没有生气的眼睛扫过来,不用说话,我们就会吓得离他远远的。

我发现自己对莱恩有超出兄弟感情的y_u望,也是在那年夏天。

回到梦境,我看到自己在泳池边醒来,可能是发现莱恩不见了,我有些失落,但很快起身离开。我记得那天下午我约了小安妮一起去她家的果园里玩,而我已经错过了约定的时间。梦是没有逻辑的,因为我很快看到了莱恩和赤l_uo的安妮滚在一起,就在我眼前做·爱,而我惊恐地捂着脸尖叫,想要冲上去撕烂那张少女因快感而绯红的面容。可事实是,我没有尖叫,也没有撕烂安妮的脸,我只是静静地透过门缝,窥探到了这一幕。

到现在我还清楚的记得当时的震惊,那个一向高傲冷酷的莱恩,竟然会就那样袒露自己的x_io_ng膛,用自己的xi_ng·器恶狠狠地进出一名农家女的身体。我感到恶心和羞耻,但又克制不住地将视线集中在他的身上。他白皙而紧实的肌肤,他优美的颈项,他因为情y_u而烧红的眼角眉梢,一切都让我移不开双眼。少年时的莱恩,美得就像一幅画,而他做·爱时的姿态,更是名家也难以描摹的美丽。

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安妮发出一声像是濒死的喊叫,而莱恩也停下猛烈的撞击微微呼出口气,我才惊慌的回过神来。觉得下身有些异样,然后我惊惧地mo到自己两腿间的热度。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勃起,而对象竟然是高ch_ao中的继兄。那种翻天覆地的绝望和恐惧,从心脏发出的无力感,都深深烙刻在我的脑海。

虽然那时我还不够大,但我也已经知道那是不正常的,甚至是有悖伦常的。

我那会儿惶恐不安,自己是变态的认知,让我还不够沉稳的心智收到了不小的打击。我记得我躲在床

底想了很久,才渐渐接受这个事实。晚餐时莱恩坐在我的对面,我一如往常将头低得很低,像马上要碰触到餐盘的程度。

“今天那个红发农女来找过你,但我告诉她你在睡觉,她就回去了。”

我听到莱恩的声音诧异地抬头,在看到他正好也看向我时,视线对交的瞬间又窘迫地低下了头。

我用微弱的声音回答他:“我本来和她约好下午一起去果园,是我失约了,我、我明天再去和她道歉。”

莱恩冷淡地嗯了声,我拿眼角偷偷地瞥向他,眼前却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一副他与现在截然不同的样子。我听到自己雷鸣般的心跳,脸也越来越烫。

“尤尼,你生病了吗?为什么脸这么红。”

母亲关心地问起,这使我越发窘迫,只说了声有点不舒服,便匆匆离席。我多么害怕别人知道我那龌龊的心思,对我露出鄙夷的神情,可我却控制不了自己对莱恩的觊觎,我深恨这样的身不由己,却毫无办法。

我从梦中醒来,发现脖子里都是汗,我望着窗外微亮的天色发了会儿呆,然后披了件衣服起床,去阳台上抽烟。

那梦其实还没有完,那之后直到我们离去,我再没见过小安妮。我无法面对她,无法不去怨恨她,因为她的放荡,我不得不认清自己是个恋兄的变态。

然后第二年,我因为发水痘而没有能与家人再次前往那里,那段日子,我夜夜躺在床上脑海里都是莱恩搂着安妮在我面前亲热的镜头,我简直要被嫉妒逼疯了!我不能停止地妄想让我很快的消瘦下来,我开始让人打电话给我母亲,希望他们能尽快回来,母亲和继父得到消息后很快从瑞士赶了回来,可我却没在回来的人里找到莱恩。

我颤抖着问他们莱恩在那里,继父歉疚地看着我:“那孩子说还想再待一段时间,我保证他会很快回来的。”

他和安妮在一起,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他和那个可耻的yin妇在一起!!我揪扯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蹲下身体,母亲和继父吓坏了,以为我得了重病,忙叫来了医生。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得的根本就是不治之症,对兄长与日俱增的迷恋,已让我病入膏肓。

直到第三年,我才又再次见到了那个红卷发,笑得一脸灿烂的瑞士姑娘。不同往日的是,从前我见到她的笑容,总是感到愉快而温暖,可是现在我只觉得刺眼。

三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不止是我的身高和安妮的x_io_ng围,还有我对莱恩逐渐认命的情感。但与此同时,我也十分清楚地知道这份情感的无望。我的内心饱受折磨,心灵也日益扭曲。对莱恩的y_u望促使我总是无时无刻的对着他发情,但又不得发xie。

而就在这样一种病态的生理加心理下,我有了第一次的xi_ng行为。对象,是安妮博尔特。没错,我是故意的。

认真说起来,应该是我引诱了她。我在她来送食物的时候拦住了她,然后将她带到了我家的马厩。

“我知道你是怎么跟我哥哥玩的,也跟我玩吧!”

我厌恶这种yin行,但我喜欢和莱恩的情人这样做,感觉就像间接和他有了肉体的接触。

安妮不知是天生yin荡还是觉得同时与一对兄弟保持肉体关系非常刺激,她几乎没多做挣扎就同意了我的建议。

我让她为我口交,闭上眼脑海里却想着是莱恩在为我这么做,而就在我释放在她嘴里的下一秒,背脊剧烈的抽痛差点让我失声尖叫。安妮顾不得凌乱的衣衫,惊恐地看着我背后,我转过身的时候,又一道凌厉的鞭子抽在我的腰上,我立马疼的捂着肚子跪了下来。

我艰难地抬头,有些恐惧地看着对方:“哥、哥哥。”

莱恩穿着整齐的骑马装,手持

马鞭,冰冷地注视着不堪的我们。有一瞬间我觉得他的视线如有实质,像是一把利剑,要将我刺穿。

“克默西雅……”安妮刚开口,莱恩的马鞭就从她面前划过,带着劲风指向门的方向。

“滚!”

我从他简洁的一个字里听出了不容置喙的强硬,颤抖得越发厉害。我也不想在他面前这样没用,可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对他心怀敬畏。

安妮匆匆整理好仪容,奔逃着离开了马厩。

莱恩有着笔直完美的腿型,穿着马靴的时候更是给人一种心痒难耐的禁y_u感,但当他用那双脚将我踩在地下的时候,我知道我应该痛苦,但我的肉体却违背常理的觉得兴奋不已。

我仰躺在地上,无措地看着他用马鞭一路滑过我的x_io_ng膛来到还残留着白色粘液的下腹,直指我的要害之地。

“你还真是……缺乏教养的野孩子。”他的语调带着一贯的傲慢轻视,马鞭危险地逗弄着我已经疲软下来的xi_ng器,然后再将沾上的粘液涂在我的全身,甚至是我的脸上。

如果不是已经sh_e过一次,我恐怕就要丢脸的勃起了,但就算这样,我内心仍然充满着快we_i,为着莱恩终于不再漠视我。

上帝知道,我真想抚mo他的大腿,高声哀求着他的鞭笞,可我又急于平息他的怒火,让他不要更加厌恶我。我是那样的矛盾,以至于最后说出口的竟然会是那么平淡无奇的一句话。

“对、对不起,我非常抱歉哥哥!”

他没有说话,而是弯下腰,伸手往我唇边抹去,离开时我看到他指尖带着红色的痕迹,那应该是安妮的口红印。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像牲畜一样在马厩做这种事,不然我会抽烂你的下体。”他面无表情地对我说着,马鞭还应景地点了点我的xi_ng器。

我自然不想失去我宝贵的小伙计,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他也许实在看不上我,这之后连多余的话都懒得跟我说,只是越过我牵走了他的爱马,接着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马厩里除了马就只剩下我,我低头找了些干稻草擦拭x_io_ng口和下腹的痕迹,擦着擦着就不可抑制地抖动肩膀发出笑声。我从来没有为达成某种目的而那样高兴过,计谋的得逞和被莱恩正视的愉悦让我狂喜。

我将脸整个埋进干草堆,笑到岔气,于是咳嗽着边流眼泪边笑,我知道如果我的样子被别人看到,他们一定会以为我疯了,但我不在乎。

那是我第一次为自己的小聪明而沾沾自喜,我骗过了莱恩,那个莱恩!虽然我绞尽脑汁只是为了让他和一个农女断绝关系,可一切都值得,为了他,什么都值得。

我将干草洒向半空,洒的到处都是,头发上、衣服上都沾到了草屑,可我的心却未曾有过的满足。

那之后的几年,我和莱恩再也没有去过瑞士的那所大房子,我想我们都对那里心存抵触。

一个不注意深陷在记忆中,直到烫手我才猛然反应过来,低头一看,原来烟已经燃到头了。

天色比刚才已经亮了很多,我刚想回房,没想到莱恩竟然身着骑装手持马鞭从我的窗下经过,那一霎那,我简直要分不清我到底是在现实还是回忆中。

他看到我,大概是没想到我竟然会起得这么早,愣了下才和我打招呼:“早上好,我准备早餐前溜会儿马,你来吗?”

我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等等我,马上就来!”

再过几天就要到圣诞节了,德卡里奥甚至提前送了我一双兔子手套做礼物,当我拆开礼物不解地望向他时,他只是一如既往地耸耸肩,用着随意的口气说道:“我觉得很适合你,尤尼小兔兔”

我瞪大了眼,将掌心米色的兔子手套举到他面前:“这难道是你织的吗?”

德卡里奥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头去:“礼物当然是要亲手准备啦!”

我承认我被他恶心到了,一个大男人竟然送我手工织的手套,还是这样可爱的造型,这家伙简直贤惠的让我毛骨悚然!

“谢了伙计,你有想要的东西吗?我可以作为回礼。”

德卡里奥一脸受不了的表情,好像我说了多扫兴的话。

“我如果想要我自己会买,但是礼物还是拆开知道是什么才存在惊喜不是吗?你得自己想。”

自己想?难道要我织一条小狗围巾当做回礼吗?我只是想了想自己坐在火炉边,带着微笑织围巾的场景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实在太可怕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思考礼物的事情,以至于在莱恩家用餐时也想得出神。

“最近很忙吗?”

原本餐桌上只有安静进食餐具相碰的细微声响,当听到突然的提问时,我眨了眨眼,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莱恩在和我说话。

“快新年了,也没有什么事情忙,我只是在想圣诞节的事。”

“圣诞节……”他念了遍这个单词,似乎想起了什么:“我们有很多年没有一起过圣诞节了。”

我的心快速地跳动着,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自从我们两个闹翻,我搬出克默西雅庄园,我们甚至彼此都很少联系,就不要说什么圣诞问候了。那些爱嚼舌头的人甚至叫我“克默西雅的弃子”,认为我是被莱恩赶出来的。在多少个圣诞夜,连德卡里奥都有可以与之一起庆祝共度的对象,而我却只能一个人孤独寂寞的枯守在公寓内,幻想着下一秒莱恩就会出现在楼下,微笑着抬头,对我说一句“圣诞快乐”。

这样的事情当然不可能发生的,我知道他在克默西雅庄园内,那里开着热闹的圣诞舞会,衣香鬓影,灯火通明,有无数的人赞美主人的慷慨与周到,也有无数的人恭维主人的英俊与成功,我那冷酷的哥哥是不会想到在罗马的某个角落,还有着一个思念他y_u狂的继兄弟的。

但就算不能陪伴在他左右,我仍会每年都准时送礼物给他,只是不署名的,他应该也猜不出是谁,毕竟他的爱慕者是真的很多。

“你今年愿意留下来在庄园里过圣诞节吗?”莱恩看向一边正在被ru母照顾着吃饭的埃米:“埃米也会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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