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宁左封到不急,桃花眼里尽是宠溺,“我的小舅子啊,我们只是来这借个房间,又不是做什么的。”

他这一说,想来宁左封青天白日的来,又真的只要了房间,没点姑娘,也稍稍放了心,不过他心系李牧,也不曾喜欢女子,还是不喜欢这烟花之地。宁左封又调笑几句,也让他放下心,不知他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不一会,便来人上了菜,宁左封给他到上酒,说,“来尝尝这凝春阁自家酿的酒,温醇滑腻,口感甚好,今天姐夫可是特意带你来尝尝的。”宁左封见他喝了,暗道,可不是特意给你备的这酒,看着小舅子细白的玉颈,咽了口口水,呵呵,温醇滑腻,不知是否?

朱羽绛喝了酒,到觉得姐夫说的对,平日他不怎么喝酒,那种烈酒他是受不了的,可这就泛着清甜,很是可口,不觉就多喝了几杯,又想到李牧的不解风情,心里更是难过。宁左封见他一直喝酒,这会眼里泛了水光,心里虽疼惜,却还是暗喜占的多,“酒虽好,也别光喝酒不吃菜,多吃点啊。”说着夹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见他看也不看,眼里水气迷蒙,该是差不多了,忍不住凑了过去,他贴的极近,还特意深深吸气嗅了这人儿身上的冷香,咽了口口水,道,“乖乖等着,姐夫出去一会儿,去去就来。”

朱羽绛此时正伤心,那酒喝的他渐渐头晕眼花,只觉身子渐渐发烫,只是点头,看着宁左封离开。

不一会,宁左封回来了,手里却拿着两样东西,宁左封单手按住朱羽绛,另一手上是一件薄透的红绡衣和一根粗长的麻绳,麻绳不知原是做什么用的,像是绑牲口的,原来的颜色被表面的污黑盖住个七八成,朱羽绛此刻浑身酸软,看着宁左封不知何意,眼中却渐起了水色,“姐夫,恩,你,你这是要做甚……啊……”

7 豺狼之心,奈何把柄,污绳捆绑,红绡束缚,日里宣yin

7

宁左封隔着他穿的整齐的白色锦衣种种拧了左边的汝尖,脸上带着痞笑,“总见你一身白衣冷冷清清的,姐夫却觉得,这红色更适合你呢,瞧瞧,这不,姐夫就给你带来件来,乖乖,姐夫这就给你换上。”这时宁左封下面早就擎天一柱了却还是不紧不慢,也并没急着扒了他,习武之人带着厚茧的手自朱羽绛耳后摩挲着,嘴里不干不净

的,“我的浪货小王爷,今儿爷就办了你,让你看看爷比李牧那只狗怎么样!”眼色暗了下来。

朱羽绛拧着秀气的眉,咬着下唇,清清冷冷的身子早被宁左封隔着衣服猥亵了个遍,露出的一截颈子在捂的严实的锦衣的衬托下更显旖旎,此刻正气的颤抖,“宁左封,我平日敬你是我姐夫,你,你这样,可对得起我姐姐!你若敢怎样,本王不会放过你!”朱羽绛眯起水色双眸,声音即便是此刻也清冷的像沁了清泉。平日宁左封痞子惯了,又是自己亲姐夫,只当他是玩笑,哪知却有今天!“白日宣yin,你做出此等龌龊之事!!你!!” “我龌龊?小王爷,咱俩到底谁龌龊?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李牧那只狗!”“白日宣yin?不是白日便可以了?”宁左封放开他,转身拉了厚重的窗帘,无力刹时黑了起来,又点了蜡,宁左封解开他衣带,甩手给了他一耳刮,接着剥粽子似的扒了个精光,昏黄的油光下那身子若不是染了红晕却似玉雕的一般,刹时朱羽绛感觉到这畜生明显粗重的喘息,浑身一颤。宁左封却强忍了下来,将那污浊的粗绳拿了来,分开那双细白的腿,竟将那绳子卡在双腿之间勒进臀缝,顿时两团粉白的团子中间嵌进了条粗麻绳,磨的发了红,宁左封将那绳手法熟练的又绕弄了几圈,幼嫩的玉茎与那麻绳摩擦的生疼却有隐约产生了快感。最后在细腰处绑紧,又故意用力勒了一下,摩擦的朱羽绛一颤。随后立刻将红绡衣给他穿上,那红衣本就薄透,竟然在下摆后处有极大的开叉,隐约可窥见臀缝。

宁左封起身去拿了油灯来,细细的照着,那烛火烤着细白的腿间仿佛随时都能烧到,敏感的触觉加上私处被肆无忌惮的渎看,羞耻的眼里泛着雾气,“果然,最配你的果然是红色,羽绛啊羽绛,你可知道,有一日我去你王府做客,那时我得了一颗鹅卵大小的夜明珠想讨你欢喜,夜里去找你,没想都,却看见你在自渎……”朱羽绛顿时红了脸,“哼,你猜我听到什么?恩?”宁左封又甩了个耳刮,“j_ia_n人,你居然叫着李牧的名字!!你就那么欠干?怎么,你那么喜欢他,他呢?人家喜欢你吗?恩?“

听了这话,朱羽绛的脸顿时白了下来。

“怎么不说话?要不要姐夫这就去告诉他?你暗恋他那么多年,天天夜里喊着他的名字干些龌龊事儿,看看他到底会什么表情?是高兴?还是……恶心的离开?”

“不,不要告诉他!”

“不告诉他?”宁左封笑着将一直手臂伸进朱羽绛双腿间,让他夹着,手指抠着那污脏的麻绳玩弄,另一手拿着油灯稍微倾斜,竟是将蜡油滴在了一颗汝豆上,朱羽绛在这疼痛中竟混杂着感受到了快感,下面微微翘了起来,宁左封当然感受到了,哈哈大笑,骂了句浪货,将那蜡油干的一层剥掉,啃咬着烫着的小尖,原本樱色的小ru如今被折磨地涨大了一倍,呈现湿红的樱桃模样,硬挺挺地立着,让人更加有凌虐y_u,在被这样还产生反应的朱羽绛却是连羞耻都顾不上咬着下唇细细呻吟。

“求求你,别告诉他……恩啊……”哀求中还夹杂着呻吟,宁左封听着更放肆的笑了,手上却没停了对这身子的折磨。

8 表皮冰凉请自持,内里奈何火焚身,两重天

8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小厮的声音,喊道:“主子,您和小王爷不见了,夫人喊着找人呢,这要再不……”这边啃的正欢,被这一叫扫了兴致,xie愤地狠狠咬了那可怜的小尖,弄得他一颤

,又不敢出声,宁左封就是爱煞了他这副模样,想直接上,却又自作孽的在他那儿勒了绳子,气的喊:“滚!爷这就来”知道今天是不成了,府里还有些个长辈也过来的,现在不回去的确是不行的,又在双丘粉团子上捏了把,强忍了捡起旁边那件正经的白衣给朱羽绛仔细穿好,可是却没把里面的脱了。

宁左封凑到朱羽绛耳边说道:“乖乖,想姐夫不告诉李牧也行,这身行头可得给姐夫穿着,姐夫随时可是要检查的哦,不然那正直的李牧要是知道自己护了十多年的小王爷不仅是个喜欢被干的断袖还喜欢上他了,你说说,这可怎么好?”

宁左封整理好朱羽绛,又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这才放了手拉着朱羽绛出来,经历了刚刚的事,朱羽绛身子酸软无力,脚步虚浮,被啃了半天的汝尖摩擦着衣服的布料,带着隐隐的刺痛,更别提股间还有条粗麻绳嵌着。可是一身白衣,清冷如月的滕王依旧是一副冷淡表情,仿佛刚才屋里呻吟的不是他一般。

打着哈哈与一脸焦急的宁夫人混了过去,谦和有礼地问了各长辈好,中秋佳节在宁府庭院摆好了各式月饼茶点,宁夫人讨好的上下打点着,宁左封趁着混乱凑到朱羽绛耳边道,“你看那菊花开得多好,只是不知与你那朵比如何?恩?来日定让宝贝儿你和它比比。”气的朱羽绛握着拳头却不好发作,宁左封看着他被茶水润色过的唇瓣,鬼迷心窍的说“下次为姐夫吮上一次可好啊?”朱羽绛被调戏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即为自己刚才被这畜生轻薄的反应自我厌恶羞耻,又恨自己把柄在他手里,只觉得自己姐姐竟嫁了这么个畜生!原先还觉得这姐夫英俊倜傥与朝中那些文弱书生不同,看来自己原先也瞎了眼!

朱羽绛这时看见了一旁站着的李牧,男人沉稳而挺拔,只站在那儿就有一股子让人安心想依靠的劲儿,正看着,突然下体被人握住,宴上都忙着敬酒聊天,倒也没人注意这边,那宁左封就这么就着桌子的遮挡狠狠地握着那束了身子的脆弱,用力一捏,刺激的他额头出了细密的汗珠,这边宁左封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正与一个族里长辈应酬,这人平时虽吊儿郎当,正事上却一点不马虎,平日族里也甚是谦和,是这辈里出色拔尖儿的后辈,深得器重。

朱羽绛咬着下唇硬是没有呻吟出来,这边宁左封和长辈说完了话才笑吟吟地转向他,可是那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样子及温柔地在他耳边说道,“宝贝儿,下次要是再乱看别的男人,可别怪姐夫废了你。”

朱羽绛吓的一颤,他是明白的,眼前的男人不是在说笑。宁左封看他垂下纤长而浓密的睫毛,一付可怜的模样,很不得现在就扑到,奈何还不行,只得小小欺负下满足一下自己的y_u望。

那边宁夫人过来,见弟弟脸上难得绯红一片,以为是喝了酒,自家相公脸上温柔的笑却让她一怔,平日里相公待她倒是好的,可是,女人都是敏感而多疑的生物,她还是觉得不对劲,可是却也说不上哪里不对。

“羽绛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到底是自家弟弟,宁夫人关心问道。这会儿看见姐姐,想起刚才那个男人对自己做的事,内心无比羞耻,自己竟然在姐夫手下发出那样的声音……他其实也知道自己身子敏感,只道恨死这副下j_ia_n的身子了。他只好低着头说酒喝多了。“怎么?小舅子不舒服啊?是我疏忽了,要不要下去休息一会儿?”宁左封这时关心道,一副无辜的样子。“好……啊!”他刚想应,本来也不想在这畜生旁多待,可刚出口宁左封却假装不小心手肘撞到他x_io_ng口,其实正隔着衣服狠狠地按下了那涨红地ru头!宁左封一脸惊讶,连番道歉,又凑到他耳边轻而快的说了句“不许走”,他当着姐姐的面也不敢表现什么,只得向姐姐说自己没事。然后只得陪在这畜生身边任其不时地揉mo,羞耻的想死。而一边的李

牧,却始终站在那,忠守着自己的职责。

9 慎,粉茎不堪忍 (失禁)

9

回房的时候两人是分开的,这让朱羽绛终于松了口起,看着和姐姐离开的男人咬碎了一口银牙。李牧随他回房,见他精神恍惚,难得逾越的伸手mo上少年的额头,“身子不舒服?”

明明刚才有被做更过分的事,可是这个男人只是伸手mo了自己额头自己就满脸通红下身虽然只是些微的反应还是被那污黑的粗麻绳磨的生疼。连忙错开李牧的手说没事,让李牧自己回去休息不用管他。

李牧看他这样子,皱了眉,也没再说什么。

明明刚才叫他离开的是自己,看着男人的背影朱羽绛还是暗暗生气。柔软而白嫩的手抚上额头,附在刚刚男人mo的地方。

他实在太累了,叫人备了热水准备沐浴,可是还是靠在床上睡着了。

宁夫人扶着宁左封回房,拧了帕子在给相公擦脸。宁左封看着眼前的妻子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看起来清清冷冷身子却yin 荡旖旎的小舅子情动时艳丽的脸,那白条条的身子像离了水的鱼,在自己身下无助地扭动,顿时眯起了眼。

宁夫人长的并不差,不仅不差,还很漂亮。样子带着几分朱羽绛的样子,可惜哪怕她是真正的女人,骨子里也没有朱羽绛那份子极致的诱惑与浪劲。这一想到朱羽绛宁左封又开始忍不住了,心想这宝贝儿还穿着那身行头等着自己呢。

其实宁左封刚见这漂亮小舅子的时候就被这人儿迷住了眼,没二话地娶了他姐姐,当初只是觉得这清高人儿漂亮至极,倒也没太多龌龊心思。他宁左封是谁,想要漂亮的还不是一堆一堆争着往他床上爬,到还没想太多。可时间长了却觉得脑子里总是出现那少年滕王清清冷冷的样子,想着那就是块寒玉,自己怎么就不能给他捂热了?

他开始总往小舅子那跑,得了什么好玩意儿爷叫人不远千里送去,总归不能让这人忘了他就是,谁知道,那次他得了夜明珠,亲自奉了去,夜里偷mo想看看美人的睡姿吧,结果在屋顶上正好看见了那一幕,好啊,这小王爷正捣弄着下面,脸上全是泪痕,红艳艳的小嘴里竟叫着李牧的名字!

他为自己一直以为这人清冷,不敢冒犯了,没想到今儿算是知道了,原来是这么个浪货,气的牙眼痒痒,也不知道到底这气打哪儿来,很不得想在就把怀里的夜明珠子塞进那湿穴里。

宁夫人想服侍相公就寝,手还没沾着衣呢就被宁左封给挥开了,“我今儿不在这睡。”

看着宁左封大步离开,宁夫人被挥开的手狠狠拧了衣摆,眼里露出嫉妒怨恨的神色。

翻窗进了屋里,发现准备沐浴的大桶还在,只是水里早没了热气,朱羽绛衣服也没脱就靠在床边睡了。宁左封走近,看着少年蹙着眉,很是难受的表情,心里不忍,将他放在床上又盖好被子,俯身亲了额头,道,“今儿先放你一马。”也没再回房,去书房对付了一宿。

第二天醒来,朱羽绛发现自己在床上还盖了被子,咬了咬下唇。起身想换身衣服,可刚走两步就觉得股间磨的生疼,想事那麻绳,又羞耻又疼痛,勉强换了衣服,本来想把那该死的东西卸了却想起那个无耻男人的话,怎么也不敢动,只好换了身衣服。

去吃早餐的时候走路也颇不雅,只得小步小步的走,忍着不适,宁左封桃花眼里流转着笑意,在他看来这满肚子坏水的男人根本是在看他笑话,宁夫人好

像没看见他的不适一般依旧周到地布餐。

吃晚饭,朱羽绛下腹有些涨,红了脸,起身去解手,到了茅房才想起来自己下身的处境,羞红了脸只得小心解开绳子。 “呦,我的宝贝儿,一个人在这偷偷做什么坏事呢?”身后传来一阵坏笑,随后温热的肉体自后面贴了上来,一只手握住了滕王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制住了他要解绳的手。 “滚,滚开……恩啊……别……” “别什么?宝贝儿,这绳子是我系的,只能我解,记住了吗?恩?”男人坏心地握住少年幼嫩的小茎,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尖端,本来就有尿意的手啊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难耐的呻吟着。

男人手指从后面抠进臀缝,抚mo那小小的褶皱,那里竟然已经湿了,没几下就欢迎男人的进入,男人细细抽插着,只是轻浅,低低地笑,“呦,没想到还真是个尤物,怎么,宝贝儿,难不成你以前想着那李牧不仅仅弄你前面,连这儿都自己弄过了?”说完猛地将手指深深地捅入,朱羽绛哪里受得了这样前后的刺激,神智模糊地张着的嫣红小嘴流出了津液。

“没,没有……啊……”

听了这话,男人才满意,没再狠下来,依旧细细安抚着后面的小嘴。

“想怎么样?告诉姐夫,恩?宝贝儿,说啊。” “放开,放开我……恩,不行了,求求你……” “乖,告诉姐夫想干什么?嘘,别叫的这么yin 荡,别人会听见的,你也不想吧?”

少年身上已经泛了淡淡的粉色,男人在他身后低沉的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磨的少年受不了。 “想,恩,想……尿……” “哈哈哈,这才乖,来,姐夫把你尿。”说着解开了绳子的舒服,从后面撑起少年的双腿,大手摩挲着大腿根部细致的肌肤,向给小孩把尿一般,自绳子解开那一刹那,男人又使劲掐了那战栗的小ru尖,少年已经控制不住,黄色的液体混杂着白色的精华一起喷出,明显的水声让少年羞耻的哭了出来。

细致的给他擦好下面,宁左封又重新系好了绳子,还故意勒紧了一下,弄得那身子一颤,亲吻少年脸上的眼泪,声音温柔而残忍,“宝贝儿,记住了,这绳子以后只有我能解,恩?”

少年点头,面上色如春花,甚是妖娆妩媚,接着被男人赏了吻,又给他整理的衣衫才带他离开,宁夫人见两人一起回来,笑的温柔大方,款款道,“后日我想带羽绛去姚家镇的堂庙拜拜,保佑家里人身体健康,相公,一起去吧。”

宁左封挑眉,“族里还有些事,不方便外出,你要是喜欢没事求个神拜个庙的便自去吧,我看羽绛近日身子不太好,还是别带他了。”

听了男人说“身子不太好”的朱羽绛一颤,撇开头没说话,那一截白玉似的颈子却染了红晕,姣好的眉蹙着,身子还酸软。

宁夫人看了弟弟一眼,朱唇带笑,依旧到,“便是觉得羽绛身子不好才想带他拜拜神仙啊,羽绛打小体弱生寒,听人说那姚家镇的神仙很灵的。”说道“很灵”,宁夫人的笑意就更大了。

宁左封突然笑了,轻佻地看了一旁生气的朱羽绛,“体弱生寒?”想起刚才旁边人儿惹火的模样,哪里“寒“了?不过这宝贝儿身子的确不太好,拜拜神灵也没什么不好,可惜自己要离了这宝贝几天,还没吃到嘴里呢这。 “也好,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多玩玩也好。”

听到能离开这男人身边,朱羽绛可算松了口气。

10 暗自疑妒,挽裳自览娇痕,险些草莽欺身

10 事实证明,最近宁左封的确很忙。不过还是送了家眷一程的,朱羽绛和姐姐坐在轿子里,外面除了骑马的李牧和宁左封就剩下一干家奴。

最后宁左封还是没有让他把身上的东西脱了,送出了金陵城门。其实这也是小题大做了,姚家镇距离这里不过一日路程,这

也要送到城门口,倒是让街上女子羡慕起宁夫人的好命,相公俊雅风流却又这般对她疼爱有加。

到姚家镇要经过一处要险,山路很是不好走,尤其前日还下了雨,宁左封不放心,到了城门也没回去,说再送夫人一会儿。

宁夫人撩开轿帘,看着自家相公紫衣金冠,俊雅风流,多少女子心生向往恋慕。一行人走到山中小路,到了险路,宁夫人吩咐道,“此处甚是不好走,轿子留下,也莫要骑马了吧,我们走过去。”

这路的确不方便轿子和马通过,宁左封点头,翻身下了马,没走多久,山上竟然突然滚下巨石,奴才们立刻上前护住主子,就在此时,巨石冲向没有准备的朱羽绛和旁边的宁夫人。说时迟那时快,宁左封咬牙扑向朱羽绛,将他扯入怀里翻身摔倒滚了到一旁,还好这一下子同时撞倒了宁夫人,才也使宁夫人幸免遇难。“夫人不要紧吧?”宁左封快速检查了朱羽绛,发现身上除了些微擦伤也没什么大碍便赶过去扶着自己夫人,仿佛自己最在乎的还是她。 宁夫人也没什么大碍,看着自己相公对自己关心的样子,又看了一眼一旁由李牧搀扶的弟弟,心生怨毒。

她是清晰的看到,当大石滚落的时候相公第一个护的是自己弟弟,哪里管了自己?!从前她便觉得相公对这个弟弟很上心,宁左封还是很疼她的,她一直以为相公只是讨好一下那个身份高贵的小舅子罢了。

可是……!

本来这大石只是吓唬一下朱羽绛,让他快些回去,不要再打扰她的生活,没想到宁左封会跟着来,更没想到会在自己眼前发生这样的状况。

宁夫人表面上没什么,心里怒火更甚,看着李牧细心的给弟弟检查,少年脸上还带着惊吓到的红晕,不似平日清冷的样子,带着些媚气,暗骂了句勾引男人的下j_ia_n货,勾引了自家相公还不够,连李牧也不放过!

经历这事宁左封更不放心他们自己去姚家镇,便要亲自送了,这时候家里赶来的小厮匆忙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宁左封皱了眉,见状,宁夫人连忙道,“生意要紧,我们这还有李大哥,不会有事的。”劝宁左封回去。宁左封看着李牧扶着朱羽绛,满肚子怒火,可是也没办法,只想回去再整治这小东西,奈何事情奇缺要紧,也就回去了。

等宁左封走了,宁夫人又道头疼,要在这休息一会儿,朱羽绛担心姐姐,也不想这地方临近悬崖,山道路滑也坚持先休息一会儿,其他人只能按主子的要求做。只是李牧眼神暗了暗。

这一耽误,到里姚家镇已近是傍晚。镇子很小,客栈也不像城里那般讲究,还好大家都累了,也没多挑剔。

李牧的房间就在朱羽绛的隔壁,这也是一直来的习惯。此时男人正在擦拭佩剑,突然传来敲门声,打开一看,却是宁夫人。————————

第二日一行人去了庙里,朱羽绛本来是不想去的,下体被磨得很不舒服,实在不像走山路,可是禁不住姐姐的劝,再说来时的确遇见凶险,民间又极敬畏神灵,也便一起去了。 “这人啊,就是不能做亏心事,不忍神灵会责怪的,你说是不是,弟弟?“宁夫人今天穿的很是朴素,但样貌秀美,此刻也温婉大方。

听了这话,想起自己和宁左封的事,又联想到那滚落的大石,心中害怕,莫不是自己和姐夫的事遭了报应。朱羽绛顺着姐姐的话应了。此处山林甚多,很不好走,又危险,没带太多奴才,只是有个长随宁夫人身边的丫鬟和朱羽绛和李牧。一路来都是徒步,朱羽绛很是痛苦,自己又

解不开那绳索,每走一步都伴随着那麻绳摩擦着柔嫩小芽的疼痛和快感,让朱羽绛下肢无力。

宁夫人看着他这个样子,恐怕是临来那日被自己相公疼爱过的,一副含春的下j_ia_n模样,眼里带着深深地厌恶,只是走得更快了。

好不容易宁夫人才吩咐休息,朱羽绛可算松了口气,借口要去方便走向了树林深处。

等到离了小路很远的一处隐秘处,朱羽绛才敢偷偷撩开下摆,解开裤头,一看,那白皙的大腿根部果然被磨得发红,更别说那脆弱的嫩芽,此时却翘了起来,看着样子,朱羽绛恨透了自己这身子。

这时,林间突然出现几个大汉,也不知道他们在一边看了多久才出来,粗俗而满是胡子的脸上布满yiny_u。

11 救命之恩,夜里何人?

11

那边李牧见朱羽绛很久没有回来,和宁夫人说了一声便出来寻找,往深处走,隐约听见朱羽绛的声音,等冲过去一看,才看见几个持刀的大汉将自家主人堵在的悬崖边!少年滕王咬着牙,神色痛苦而屈辱,向后面的悬崖退去。

李牧见状赶紧上去和那几人打了起来,混乱中有人喊道,“看兄弟也是个好汉,今儿俺们也别打了,逮了这只兔儿一起享用怎么样?”说完眼睛听着朱羽绛露在外面的一截颈子直咽口水,其他人哈哈大笑,想起刚才那美人儿自己撩开衣服,露出白玉般的身子,只有下体和那两个肿胀的奶子泛着诱人的樱红的模样,很不得上手mo上两把,哪里有心思杀人?要说杀,也得用自己那粗大的命根捅穿这小浪货让他销魂而死。

可惜这美人儿还带刺,硬是挣脱给逃了,想想就生气,硬是没吃到。

其他人应和道,“让兄弟你先上还不成了?哈哈,刚才你是没看见哦,那身子比娘们还骚。”

朱羽绛听见这些人在李牧面前这么说,羞愤的想死,在想到自己这身子被宁左封折磨成这副模样,也起了想死的心,又向后退了一步。

刘三已经快四十了,家里穷,生得忠厚老实,可惜是个瘸子,家里没个女人的,衣服常常破烂不堪,在山里采些药材买到镇上维持生计,一直没讨到老婆。

这日刘三向往常一样去采药材,却看见两人倒在草坡上,凑过去一看,倒还有气,下面的男人上的重些,头上不住的留学,倒是被他护着的少年身上不见有多严重的伤。那少年身上有些擦伤,眉眼清隽,很是讨人喜欢,该是大户人家出身。

朱羽绛醒来就在刘三破破烂烂的屋里,看见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中年瘸子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正要给自己喂下去。

后来他才知道是刘三给自己救了,李牧还没清醒,刘三识得几份药,一直在救治两人。朱羽绛虽然没有大伤,内里还是不大好的,加上身子本来就弱,也还下不来床。

李牧伤的更重些,破了头,恐怕一时是醒不过来的,挺刘三说自己是被李牧护着才没事,朱羽绛内心更是纠结起来。想着姐姐见自己和李牧不见了应该会找来,到也不太着急,只希望李牧能快点醒来。

夜里朱羽绛和李牧住在破旧的蓬房里,这里原本是刘三住的,后来这个老好人就把自己住的地方让给两人,自己住了旁边更加破旧的屋子里。

刘三倒是个好人,等朱羽绛身子好些,可以下地了就相帮着他干些活计,可是这少年向来养尊处优也不会什么,刘三也就让他帮着分些药草。

夜里,朱羽绛躺在硬床上,身边是昏迷的李牧,想到他

身上骇人的伤口他便难受,心想无论怎么样都要让他好起来,昏暗的小屋里只有隐约的月光,李牧棱角分明的侧脸英俊而成熟诱人,朱羽绛一下子觉得体内热了起来,想起来以前自己想着他自读,而现在他就在自己眼前……

朱羽绛壮着胆子抚mo男人的侧脸,硬硬的胡茬扎在手上,有点疼,却手感很好,发现男人没有向来的迹象,又渐渐向下mo去,健壮的x_io_ng膛,肌肉紧实而富有爆发力,柔白的手覆在古铜色的肌肉上,细细的抚mo,再向下,是整齐的六块腹肌,他忽然觉得烫手,这才想起自己干了什么,一下子手离开了男人健壮有力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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