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去上学。因为除了学校,我不知要去哪里。
孟廷和杜擎又让人来找我。我却没有理会。
放学后便饿着肚子在街上游荡。
天开始冷起来。冷得似要下雪。我的毛衣太瘦太小,袖子只到肘部。所有的店都关了门,我只好站在街边任冷风吹。
一辆银亮的跑车忽然刹在我身边。我来不及逃,也不想逃。他们三个跳下车,将我围在墙角。杜擎狠狠给我一拳,便押着直不起腰的我,推进车里。
我不声亦不响,因为知道逃不过。
杜擎撕开我的衣服,与陈明远一起,将我剥光。又侮辱的将蜷缩下去的L_uo体拉起来,两手按在车座顶。问我:“今天为什么不去?”
我侧过脸,对他坦白:“我不想要钱了。”
“笑话,我们有让你发表意见吗。玩还是不玩,少爷们才说了算。”他们大笑,仿佛我是天下最可笑的玩具。
“知道我们要怎样惩罚你?”杜擎示意陈明远按住我,将一样冰冷的东西套在我颈上。我伸手去Mo,竟是一个带锁的皮项圈,前端连着链子,杜擎一扯,我便随着他的力,俯脸跌在他腿上。
车停进一处幽深的别墅,我L_uo身赤足,被他们拉扯着牵下车。又冷又羞耻,我微微曲着身体。
孟廷回过头笑笑,似在安We_i我,“放心,这里不会有人来。”
走过花园,前面是十分巨大的半露天泳池,他们便停下脚步。我趁他们松懈,便跪低抱紧身躯,好冷呵。
然而却猛然被人踢落水里。我冷得一挺,手攀上池边,想爬上岸。他们三个,却戏弄地用鞋底踩我的手指。指尖给踩得青紫,我只好颤抖着退回水里。
杜擎牵着我颈上的链子在池边走,我便不得不划动四肢游动。冷得打颤,牙齿格格地响。我想停下来,便给勒得窒息。
他们从车里搬了啤酒,坐在池边饮酒笑闹,音响极大声地唱。
我在池里细细地哭。力气就要耗尽,已喝了数口水,沉下去又挣上来。
他们蹲在池边看我好笑,任我挣出水面哀求救命。
被拉出水面,我已是半晕迷状态。但仍感觉他们将我按在碎石地上,轮番干我。那样的疼痛却令我稍稍清醒过来。
结束之后,孟廷将衣服丢给我,对我说:“起来吧,我送你回家。”
我这才想起我已没有家了。我已没有家了。
“你说什么?”孟廷疑惑地问我。
风骤然剧烈起来。
我哆嗦着穿衣服,半湿的身体,那么瘦小的毛衣根本套不进去,只好胡乱穿上单衣的校服。跟着孟廷往外走。
风将雨点打在车玻璃上,那么大滴,犹如冰雹。
我让孟廷就停在随便哪个路边,便下了车,朝着一个方向乱走。他的车远了,我才停步在路口。
雨越来越大,我不停地抹去眼前的雨水,站在路口转身张望。我该往哪边走。
什么也看不清,深夜的城市,四周全水茫茫一片。
5
在跌倒之前,我看到孟廷的脸。
好怕这个人。
怕他的眼睛,那么冷那么利,让我不知所措。
他走过来,狠狠扯住我的手臂,我被他扯转身,拖倒在地上。
也不敢挣,不敢叫。他竟是将我拖回厅里,甩在地板上。被摔得头昏无力,我只躺在那里轻喘。他的手摁在我领口,解开两粒钮,便将湿衣自下向上,里外两层一并剥除。
我蜷起L_uo露的身子,只听得自己的模糊哀求,“饶了我…饶了我…”
孟廷撕开我的裤钮。他还要做什么?我稍稍清醒,去扳他的手,乞求的望他,“不要…孟廷…
饶了我吧…”
他只冷笑,“你以为你这个样子,我还会上你?”却一把将长裤扯下。
我全身颤抖,看着他。眼前一阵一阵迷蒙。
他拖起我,居然是拖进怀里。我昏昏沉沉,却几乎落泪,手Mo到他背后的衣服,紧紧捉住。
好累,孟廷,不要赶我走。
他抱我到浴室,把我丢进浴缸。滚烫的身体浸入水里,我便尖叫着挣扎起来。居然是冰水,居然水面上浮了一层震酒用的冰块。
手还牵着他的衣襟,却被他扳开,将我全身摁进冰底。
一忽清醒一忽迷糊。感到他托着我的头,将冰块按在额上。我便侧转脸,又冰又火的颊寻找着他的掌心,那一点点的温度。
“…饶了我…饶了我吧…”
“杜擎打得我好疼…带我走…求求你…孟廷、孟廷…”
我醒来,仍在抽噎着,原来刚刚是在梦境。我一身鞭痕和烙伤,扯住孟廷的袖。孟廷狠狠吻住我,吻得我窒息。却又将我一把推开,我跌在椅上,又摔倒在地,真的好疼。
在梦里哭得头也痛。
我坐起身,捧住泪湿的脸。孟廷总是笑我太多眼泪,太丢脸。然而往事、现实,反反复复,教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慢慢地穿衣。原来孟廷没有将我L_uo着丢出门去。
可是我应该去哪里?回去求那个眼神冷冰冰的中介店老板?
我竟是,连做乞丐都讨不到东西的人。
在门边靠了一会,才有了些力气推开门。同事阿帆见到我,“怎么起来了?好些了?”我勉强对他笑笑,自己的声音却沙哑无力,“有没吃的东西?”说了便低头,避开他的目光。
在他眼里,我一定是个卑污下J_ia_n的人。
他带我去厨房,有早上的剩粥。我便靠在橱柜边上,慢慢地咽。其实没什么胃口。还未吃完,他在门边叫我,:“阿因,舒先生找你。”
那个干净漂亮的男子,问我:“你就是袁因?”
我站在他面前,瘦小而且卑微。家佣制服空荡单薄,我又没有毛衣可以套在里面,想必看起来瘦得可怜。
他靠在沙发上,双手背在脑后,悠闲自得地打量着我,“转个身给我看看。”
我迟疑了一下,慢慢转身。
他却走近,夹着烟的手指挑起我的脸,“可惜这么老了。还想出这么低级的手段来。”
我被烟呛得咳,挣脱他,感觉自己如此不堪,“不…不是…我没有……” 如何争辩,都这样苍白。
他笑了笑,在桌上扯了张纸巾抹成一团,丢进垃圾桶,仿佛我脏了他的手。
“去车库把我的车子洗一洗。”
我便低声应了,“是,舒先生。”
他厌恶我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我只想这个寒冷冬天有个容身之所。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不知是孟廷还是舒扬的意思,辞退了阿帆,却留下我。
那一场病,我好象落下了咳嗽的毛病。不很重,却总是咳。
孟廷过了几天才来。我又是在洗手间刷地,他进来洗手,差不多那天的情形。只是他没再理会我。
他要离开的时候,在他身后,我低低地对他说了声谢谢。
谢谢他没有赶我走。
他听到了,脚步顿一顿,似乎要转过身来。
我便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