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dòngdòng:“我们族群比较有格T。”
黑兮兮:“我们比较可可爱爱。”
甘棠冷漠:“没问你们。”人家姓乌起名都往名马“乌骓”上靠,咱们这名字别碰瓷了好吗。
真不是夸你们。
乌追回忆了一下自己族群和甘棠族群的名字,疑惑:“是不太一样,但是也没什么A?”黑压压或者黑嘿嘿这种名字也挺好的嘛。
偌大的教室里人鸟济济,甘棠环顾四周,从心底生出来一gu孤独。
真是的,有审美的听不懂,没审美的话贼多。
秦邵低低笑两声,“我懂你的意思,单名加上个不明觉厉的姓确实比叠字名看上去厉害一点。”
甘棠:“就是A!”
秦邵:“你要不问问它们姓乌的有没有叫乌jī的。”
甘棠迟疑:“**?”
“乌追,你们族群有没有叫乌jī的**?”怎么可能会有A,乌鸦是审美成谜但也不傻A。
乌追:“怎么可能?”
甘棠:**我就知**
紧接着乌追开口:“不过有个叫乌归的。”
黑兮兮:“乌**guī?”
乌追冷漠:“想笑就笑吧。”
三哥立马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
“哈哈哈为什么会有鸟起这种名字A,太傻了吧哈哈哈哈哈!”
等它笑停,乌追凉凉说道:“那是我以前的名字。”
三哥迅速安静。
“它安静的样子还挺像你的。”秦邵对比说道。
无视上课铃的围观同学们也赞同。
“我觉得这个乌鸦和咱们的小凤梨是一家的,你看它们这个认错的姿势多像。”
“倒是那个椅子背上的怪凶的。”
“只有我一个人喜欢教授的乌鸦吗?贱兮兮的也太可爱了。”
“要说可爱还是小凤梨最可爱,眉清目秀的。”
“我总觉得这是个家庭伦理戏,小凤梨是孩子,那俩是双亲,教授的乌鸦是看上去劝架实际上拱火的邻居。”
乌追本来气势汹汹来找甘棠问罪,这突然一打岔怒火转移到了黑dòngdòng身上,妹债兄偿,He情He理。
黑dòngdòng快乐地跑去啄一个金属扣,丝毫不知道自己又被某只乌鸦的记仇小本本重重写了一笔。
不过它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看人家哪吒快被东海一家恨死了,还不是踩着俩轱辘到处跑。
四个乌鸦一台戏,教授放任同学们围观也不阻止,甚至还摸出来一把瓜子分给周围的学生,自己找了把凳子坐着给黑兮兮剥瓜子。等那边家庭伦理戏演完,他收拢瓜子皮包在纸巾里拍拍手,提高声音:“看懂了吗?”
同学xing_fen:“这一定是个爱情故事!我们小凤梨就是茱丽叶!”
“不,这应该是个励志故事,你看小凤梨多认真,多刻苦,下次班级第一一定是小凤梨的!”
一会儿功夫甘棠拥有了几十种不同的人设,从茱丽叶到小白花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个落难王子隐姓埋名学成复仇的版本。
心里记下回头考试也添上那个不省心的熊孩子的名字以后,教授:“给你们两天时间,下次上课把你们的故事写出来jiāo给我,记得要中文。字别太丑,太丑的字连乌鸦都不认识。”
甘棠从教室上空飞过,似乎听到乱哄哄的哀嚎声。
“这也算过了明路了吧?”秦邵顶着风艰难吐字。
甘棠:“我觉得应该算吧。”虽然教授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黑dòngdòng和乌追各自回了自己族群领地,一年前乌追族群领地延伸到了城东,一年后黑dòngdòng族群领地延伸到了城中,此消彼长,这两个族群的成员未来还有很多见面机会。
出于莫名其妙的心虚,甘棠带着秦邵回了自己领地挑挑拣拣,选了两三样不那么“乌鸦审美”的东西,作为给教授的礼物,然后才磨磨蹭蹭回到小楼。
“你回来啦~你哥没有揍你吗~”听上去像是关心,但黑兮兮这句话说得一波三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思都快溢出来了。
甘棠懒得理它,在教授开门后放下礼物规规矩矩走Jin_qu,尽可能伪装成一只有礼貌的小乌鸦。
连下午出门遛狗甘棠都没站在教授头顶。
“怎么不带你的凤梨了?”教授牵着莉莉回头看到甘棠光秃秃的黑脑门,又好气又好笑,“带上吧,让它也透透气。”
甘棠哒哒哒跑过去又把秦邵带上,这下确定教授不气了,又胆大起来,飞到教授右肩上巡视四周。
去的时候一人二鸟,回来就变成了二人二鸟。黑兮兮在多出来的人肩上踩来踩去,“黑漆漆你看,这个人这里好软哦,爪_gan好Bang。”
西装做了半永久的格林上半身僵硬,生怕把乌鸦甩下来,任由黑兮兮爪尖锋利的指甲把布料勾出一个个小dòng,大气不敢喘一下。
教授劝了两次想把黑兮兮叫回来,格林都拒绝了,教授也就由他们去了。
回到小楼,格林坐下,教授又掏出浮夸的茶具倒上杯咖啡和他详细聊再版的事,甘棠是个小鸟不用也陪着待客,快快乐乐蹦上楼顶和秦邵瞎逛。
“好像忘了什么事诶?”甘棠伸开翅膀享受着紫外线美容,眯着眼睛想。
“是做人的事还是做鸟的事?”秦邵帮甘棠梳理思绪。
甘棠:“做人嘛**最近也一直在复习**哎对了,来之前有没有和你约着去哪?”
秦邵眼也不眨信口开河:“可能有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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