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诺知道这种时候他不应该想这些有的没的,但是他克制不了自己。
毕竟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别人做这么亲密的事情。那些个话本小说里,总是写得香Yan诱人,很难不去注意是什么_gan觉A。
鹤孤行的zhui唇热乎乎地,软软地,带着点香醇的酒味,和他这个人一点也不像。
出乎意料的,还挺舒_fu的。
如果,鹤孤行没有突然把他翻个身,让他jú花冲上的话。
这个姿势让应诺充满了危机_gan,整个人都炸了毛。就算刚才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就算他也没觉得讨厌,但是,那啥绝对不行。
光是想象应诺就觉得头皮发麻,他慌乱地挣扎起来,连抓带踹,直接动起了手:“鹤孤行你丫的放手!”
然而这样的举动非但没有让他neng身,反而激怒了失去神智的鹤孤行。两人的武功本就天差地别,应诺连一招都没抗住,被再次按倒在chuáng上。
鹤孤行的手掌压着应诺的后背,力气大的仿佛能摁碎他的骨头,窗外chuī来的夜风与掌心散发的热气jiāo汇,激起应诺一身的jī皮疙瘩。
鹤孤行许久没有再动作,应诺察觉到背上有点*意,就听到鹤孤行声音竟带着几分哭腔道:“诺哥哥**不要离开我**我只是**只是心**”
“诺你妹A!艹,肯定nei伤了,鹤孤行你个王八羔子快放手!”应诺Xiong口气血翻涌,疼得两眼发黑,哪有心思管鹤孤行说啥。
现在失身那是小事,要是放任鹤孤行继续发疯,搞不好小命都要jiāo代在这了。
他绝对不要顶着“被艹死”的名声进棺材!
应诺吃力的睁开眼睛,伸出右手奋力往前爬,去够鹤孤行掉落在chuáng头的发簪,在抓到的瞬间,毫不犹豫划向左臂。
血顿时涌了出来,喷溅在被褥上。应诺含住伤口,猛xi了一大口含在zhui里,趁着鹤孤行啃咬他肩膀时,用力扭过上半身,对上他的zhui唇,将口中的鲜血渡了过去。直到看见鹤孤行喉结滚动,咽下了他的血才松开zhui。
血一下肚,不过片刻鹤孤行的bào戾之气大减,脸上不正常的cháo红也慢慢褪去,神情变得恍惚起来。应诺察_gan到压在身上的力量消失,迅速抬手,对着鹤孤行的后颈就是一记手刀。
鹤孤行直直倒下,撞在应诺的怀里,不省人事。应诺不敢大意,连忙把起鹤孤行的脉。
用他的血解这小小的催情药,简直是大材小用,但让他意外的是,鹤孤行体nei另外那gu邪气竟没有被化消,而是蛰伏在了丹田之中。
丹田于习武之人的重要x不需多言,应诺不了解此症的原因,也不敢妄动,只能先按下,以后再议。
不管怎么说,这次他总算是逃过一劫。x命无忧,jú花完好,可喜可贺。
应诺将昏厥的鹤孤行推到一旁,准备起身下chuáng,刚一动,就觉得yao疼得厉害,八成是刚才喂血时拧到了。
他靠着chuáng柱,低头整理_yi衫,发现身上到处都是齿痕,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简直惨不忍睹。
“姓什么鹤A,你丫的明明属狗的,嘶——”应诺破口大骂,结果牵动了yao伤,疼了抽了口冷气。
chuáng上的始作俑者却一脸无辜地昏睡着,应诺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上手就在鹤孤行的脸上身上乱掐乱挠了一通,解了气后才扶着yao走到屏风外面,给自己到了杯凉茶。
待他静下心细细回想,很快就注意到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
比如,鹤孤行为什么装醉?他抱着自己叫“诺哥哥”是什么意思?是他认出自己来了吗?
想到这里,应诺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方才的打斗很幸运,没招呼到脸上,所以金针还在该在的地方。
难道是其他地方露馅了?
不,不对。应诺否认了这个猜测,如果鹤孤行真的识破了他的身份,他做的绝对不会是提他娘亲的事情。
鹤孤行恨他,怎么会想靠卖惨博取他的同情或者谅解,把他吊起来打一顿还差不多。
等等,方才鹤孤行似乎提到了千机令。应诺灵光一闪,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在鹤孤行眼中,他是张长老的人,这毋庸置疑,所以应该提防小心他才是。不论他娘亲留下的是什么,单凭放在千机楼这一条,就能引起很多人的兴趣,那鹤孤行为什么会在清醒的时候告诉他?
因为他需要有个人将这个消息传出去,并且不会引起其他人怀疑。所以,鹤孤行假装喝醉,假装把临风公子认成应诺,假装不小心吐露了秘密。
应诺打开桌上的香炉,凑近闻了闻。只是没想到有人在香炉里做了手脚,催情药不仅催了情,还无意中引动了鹤孤行丹田里的古怪东西。
要不是他体质特殊,真要被坑死在这了。
然后呢?下面他要怎么做才好?
如果向张长老通风报信,岂不是坐实了自个是个间谍,那他以后还怎么抱重霄城的大tui?但如果不将消息散播出去,会不会影响到鹤孤行的计划?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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