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完一次便彻底收了尾,相比两人上一次来讲,显得很节制。
事后喻熹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愿意动,手脚都仿佛是多余的。他由着席澍清圈抱着他替他清洗,帮他擦gānchuīgān,给他涂抹软膏,他自己则一丁点儿力都不出。
偶尔席澍清手劲稍稍重了一点点,他就哼哼唧唧的,以表达不满。
这时候席澍清是拿他没辙的。
欢爱时他对他柔情万般,结束时亦是如此。
伺候他家正值傲娇期的小祖宗是细活中的细活,除了耐心和纵容,别无他法。
喻熹在翌日清晨经过多番挣扎,最终还是没能爬下chuáng,他还需要慢慢探索如何在进行chuáng上运动后快速的恢复体能。
他没能如约跟秦晙和褚陆之一起喝早茶,代他赴约的自然是席澍清。
秦晙隔日又见着席大律师,也没_gan到有多意外。同样,通过褚陆之,他已经知晓喻熹同席澍清是什么关系了。他对席澍清笑称,小喻的脸面才叫大呢,我亲自约他他都不来,还派个家属来。
席澍清听着家属俩字,扬眉轻笑,心中再次叹道秦晙这人心思玲珑。
他笑意不收,说家里的小朋友body不适,得好好养着,他倒是也想来,我没准他来。
秦晙不语,这人护犊子护到这个份上了,总不能责备说是他的不是吧。
他邀席澍清坐下,无意间又一眼扫到了后者侧颈处的一块小嘬痕。
衬_yi领子全扣严实了都没能遮住。
他啧*,暗道喻熹真有两把刷子。
没想到这般稀有出挑的男人,竟会被一个小毛孩儿吃得死死的。
褚陆之到得最晚,他带了俩老友乐呵呵的进了门,两人一个是某颇具规模的车行的老总,一个是专做车展策划的从业人。
喝早茶是当地流传百年的一项传统习俗,发展到现如今仍是餐饮功能和社jiāo功能并存。不足三个小时,一般是不会结束的。
席间几个老男人谈笑风生,聊得尽兴,第一次见的就互相jiāo个朋友,正好顺意。
他们这些人,都是在各自所处的领域里玩得最溜儿,技术最jīng湛,业务能力最拔尖的那类人jīng儿,论个人能力、阅历见识亦或是手握的社会资源,他们皆能划到二八定律中百分之二十的那部分里头去。
站在席澍清的角度上讲,不管喻熹喜欢什么,愿意进哪个圈子,他都只希望喻熹能跟这类人多学习多往来。席澍清shen知有领路人的存在,能让喻熹少走很多弯路,这也更利于他的成长。
至于像薛纪良那种总容易给喻熹提供一些负面信息的同龄二代,他本人是不希望喻熹与之多接触的。
早茶结束后,席澍清赶着回家看猫,郑斯年打电话跟他说薛芸已经等了他近俩小时了,问他是否会回所里。
其实昨晚薛芸就给他发了封邮件,说是他们公司最近碰上一个不动产担保纠纷想要咨询他,故而想预约同他见上一面。
距他们上次在一起进行商业He作,已经有好几年了,薛芸自己本身就是拥有财会背景的专业法律人,什么样的商事纠纷还非要当面咨询他。
他在想薛芸何必多此一举。
不是她想见他,而是薛伯允想见他,他对他有事相求。
而薛伯允真正相见的,恐怕并不是他......
话说回来,不论如何,不管出了什么事,他这段时间都不会见薛伯允。
一是他不愿意以身作桥,二是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安排处理。
席澍清答复得冷淡,他直接跟郑斯年说他近日不回所里,让他自行应付薛芸,应付不了也无碍,他不缺她这一个客户。
他还吩咐郑斯年把他前段时间积压的那些必须由他亲自处理的纸质文书材料重新整理一下,扫描出来发到他的工作邮箱。
他近几日要集中处理公务,同时也要在家好好陪陪喻熹。
......
席澍清回家稍作清理,先换了tao居家_fu,才懒懒散散踱步回_F_寻猫,室nei黢黑一片,猫儿果然还没醒。
他随手拧开一盏光线幽微的夜灯,见喻熹还luǒ身沉沉睡着。唯一不同的是,他早晨出门之前特地给他搭好的那条薄被又被他甩到了一边。
“贪睡...”
席澍清扬手轻轻给了喻熹半边屁gu蛋儿一巴掌。
喻熹慢悠悠翻了个身俯趴着,整个人的睡姿作攀岩状,双手还攥着枕角,继续睡。
席澍清瞧瞧他家小祖宗的憨样,既无语又心悦,他取了一摞高枕,倚在喻熹身旁,他的指尖开始慢慢地在喻熹颈_geng拂动,逗弄了好一会儿,后者才有了半丝要转醒的迹象。
席澍清一看他打算睁眼,手快的抢先一步捂住了他的眼部。
即便是纤弱微光,他还是怕那光_gan会刺到喻熹初醒时的双目。
几个不清不楚音节从喻熹zhui里蹦跶出来,他很不乐意的想掰开席澍清的手。
“乖,慢慢适应光差。”席澍清说完了才缓缓挪开手。
喻熹听清,把正要哼哼出的狠话咽了回去,也不打算睁眼了,他心里暖洋洋的,“嗯,给你五星好评...”
“小祖宗睡够了?”
“差不多吧...”当然,如果可以,喻熹觉得自己能在他身下那张水chuáng上睡到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
这会儿喻熹对自己*身的状态浑不在意,对他来说,他当然是更喜欢luǒ睡的,他慵懒伸手触碰席澍清,一阵窸窸窣窣后,摸索着枕上了他的大tui。
他腚间又产生了那gu灼热_gan,但比上次稍稍要好一点点。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A...噢嗯......你回来啦......”他的声音似梦似醒,鼻音很浓。
“嗯。”席澍清怕他睡久了头闷,就用指腹先给他揉揉太阳xué,接着他似是不经意的说:“我跟你讲,秦晙可责怪你了A,他说他亲自约你你不去,还叫个家属去。”
“......”
喻熹身子不动,听了这话他这才撩开眼皮儿,但他只能从下至上瞅见席澍清脸上的中轴线条。
那是一个很奇怪的观望视角,可喻熹还是觉得耐看。席澍清脸上的每一道起伏都浑然天成由心生,扬的那是气度,敛的那是学识。
喻熹知道,所谓的责怪只是说笑,席澍清不可能让秦晙有机会责怪他。
只是家属这个词...
家属......
他无意识的咬着下唇,努力管理自己的面部表情,一边用下巴蹭了蹭席澍清大tui外侧,麻料的不如绸面的柔滑,不舒_fu。
而后他岔开话题,问席澍清,他们几个人都聊了些什么好玩的话题。
席澍清挑挑拣拣跟喻熹陆续转述了一小部分,等满足了他的好奇心后,又花了好长时间哄猫,让猫儿起chuáng去梳洗,去吃午餐。
他从席家老宅T了一个姓蔡的闽菜厨子过来,那位蔡师傅跟他父亲同一年生,从前是跟他父亲一起穿过开裆ku的同村发小。这些年蔡师傅一直留守在席家老宅nei,实质上也算半个管家。席澍清安排他过来,这段时间他每日都会专门来家里照顾他俩的饮食,但他并不在此处住下。
喻熹一下楼见着一个陌生人,立马收起爪子不跟席澍清造次。互相一做完介绍,他就守礼知事的脆声声喊人,那样子看起来可乖巧极了,等人一走,他就bào露本x,坐没个坐相,吃个饭也要人伺候,一会儿命令席澍清给他剥虾,一会儿吩咐他给他盛汤,一会儿又跟人家没完没了的斗zhui。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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