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隰,我再最后说一遍,这事儿,同意了就是同意了,你别临了反悔,要是不想gān,咱现在就走,我没二话,但只要是进了那个门儿,你就别给我掉链子,”吴有毕竟gān这行年头不短了,情绪化持续不了那么长,脑子仍旧还是那个装满了理智和钱的脑子,“这圈子讲究你情我愿,咱不同意顶多就是得不到捷径,魏总不会难为你,可要是叽叽歪歪得罪了人,到时候大伙儿一起完蛋。”
原隰手里捏着那颗成分不明的药,死盯着吴有,那双好看的眼睛挑衅似的,他把药扔进了嘴里,gān嚼几下,咽了下去。
吴有就是看上了他这脾气,大事上从不含糊,豁得出去,办起事儿来不说二话gān脆利落。
“行,”吴有低头发了个消息,“那我带你上楼。”
电梯刚升到31层,吴有的电话就急迫地响了起来,他接起来骂骂咧咧的大声说着什么,原隰只觉得那声音跟自己隔了一层云,什么都听不清楚。
那药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劲儿猛得很,也可能是已经喝了不少酒的缘故,原隰在电梯里就有些脚软,他整个人挂在吴有的肩膀上,手指头烫得发颤。
就连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
他心里低声骂着吴有,搞了些什么破药。
吴有挂了电话,扳着原隰的肩膀,“小原,小原!”
“gān嘛?”原隰语气懒懒的,“你磨蹭什么,魏,魏总的房间,到没到。”
“操,楼底下藏了好几个狗仔!”吴有给他指着前边的走廊,“3109,你自己往那儿走,听见没,我下去把那群狗仔gān翻……”
“我过去把魏总gān翻。”原隰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
吴有果然笑了,“你是过去被魏总gān翻。”
“OJBK!”原隰朝他比手势,“行了,你下去,下去吧。”
吴有一步三回头,电梯门要合上了,他又伸手挡,千叮咛万嘱咐,“进了门就别端架子,主动点,该骚就骚。”
“嗯。”原隰像个小孩儿那样使劲点头,看起来傻乖傻乖的。
“嗯什么嗯,重复一遍,我让你怎么样。”
电梯再一次要合上了。
原隰脑子昏昏沉沉的,扶着冰凉的墙,很乖地重复,“骚,该骚就骚,使劲骚。”
这次吴有没有再伸手挡电梯门。
傅云起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来得及chuī,就听见门被敲响了。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来早了。
打开门,是一张生脸,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衬衫领口扯开着,露着漂亮的锁骨,进门就毛毛躁躁地往他身上扑,嘴里还嘟嘟囔囔地喊“老板。”
一看就是吃了药的。
傅云起一点都不客气地推开了他,冷着脸问:“谁让你来的,克里斯呢,叫他过来。”
他在盛世养了个好几个“少爷”,这些人不接待别的客人,定期进行健康检查,都是gān净的,今天突然来了这么个生脸,他不放心。
虽然长相挺对他胃口。
原隰迷迷糊糊被推了一把,脑子转不过弯儿,那姓王还是姓魏还是吴的老总,怎么还欲拒还迎呢。
刚才包间里灯光暗,现在抬头看过去,那王、魏还是吴总的个子出奇得高,看不清楚五官,但大概有鼻子有眼的,原隰只能看出来的确是个,人类。
他整个人一团乱,脑子里就记得最后吴有跟他讲的那句话,他也小声在心里重复着“骚,该骚就骚。”
于是他锲而不舍地又扑过去,搂住了那王魏吴总的腰,伸手就扯开了他的浴袍,凭借一个男人的本能,朝那个地方摸过去,“老板,上我吗?”
傅云起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
按理说他不该这么急色,可是这个小鸭子身上有股很要命的吸引力,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可能是一种潜在的很神奇的羁绊,要不然他怎么觉得他非要亲亲面前这个小孩儿不可呢。
不顾一切的。
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段,还是他身上那点儿淡淡的洋酒味儿,他都着了迷。
不,应该是着了魔。
他把人往浴室里推,急躁的喘着气,于是很轻易的,力气没了轻重,原隰重重地滑倒在了地上。
他没喊一句疼,还是张着那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仰脸看着傅云起。
湿漉漉的眼睛,让人想好好疼他。
傅云起低声骂了一句,捞起花洒朝他淋过去。
原隰偏头闭上眼睛躲着水,还没忘记他吴哥的叮嘱,老老实实地解着自己的衣服,衣服脱完之后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这么岔开着腿坐在地上。
躲在淋漓而下的水后边。
他张开了胳膊,是一个拥抱的姿势,朝着傅云起。
这么纯情的动作,谁都看得出来这还是个雏儿。
他却说:“老板,来吧,我很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