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白泽一族以镇族之宝求你为他们卜上一卦,青衍上神又何必反反复复算着旧卦。”
青衍听了这话,将卦盘收回没在掌心,
“我还不是看凤离那孩子可怜。”
祁让又垂了眼,只书上的字再读不下去半分。
世间之事互为因果,谁也不知是不是他将要做的事造就为凤离入魔的因,但这是他的神职,所谓神职,即他若不做,天道自会让他人有所察觉,对凤离下手。
既然如此,还不如自己动手...或者,给天道演一出戏。
青衍看着外面迷蒙的细雨,似不经意的喟叹道:
“万年明媚的昆仑山上竟也会下起雨来。”
说罢又起身走到青炉旁拨弄了两下,
“安神香只能放松身躯,安抚不了魂体,不如让白泽一族也送来一只幼崽,分散一下你的心神?”
久久没有回应。
“你又算到了什么?”
青衍将炉盖He上,晃了晃手中的扇子,
“保密。”
祁让将古籍放下,缓步走到他的面前,眸中似古井shen谭,让人一眼望不到底,也看不透,
“我应下你这一请,你也要承诺我一件事。”
青衍一怔,
“什么事?”
祁让设下结界,传音至他的识海之中。
“你怕不是疯了?”
青衍瞠目结*。
“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不行。”
每个神魔或者仙灵都有自己本命的法器或者擅长的一道,而执明神君的神力太过qiáng大,几乎都让人忘记了,他所修的,是掌控时空。
白泽一族送来的幼崽说是幼崽,却已经快要到了三千多岁的寿辰。
祁让本来只当殿中又多了个无用的摆设,结果有两次没忍住的摸了摸白泽身上的毛后,便理所当然的将幼崽做了自己的抱枕。
看书时喜欢放在怀里,在庭院散步修炼时也喜欢抱在怀里。
凤离一开始还对来了个新玩伴表示欢迎,最后却成了面色yīn鸷的见到白泽便绕道而行。
白泽是个bào脾气,凤离越躲着他他便越喜欢上前挑衅,每每这时,昆仑山上便是一阵jī飞狗跳。
若两人闹到了祁让跟前,祁让因着心里的愧疚言语上又总会不自觉的偏向凤离几分,
“你年长他许多,如此计较也不嫌丢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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