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纪沉浮
备注:
分隔符作者的话切分人工口口一部抗争河蟹的血泪史——全息网游,npc视角,据说qd风。
☆、我和我的主人
我是一具尸体。
虽然我会动,会说话,还能够思考,但我确实已经死了。我的主人对我施展了邪恶的死灵法术,让负能量填满了我的躯体,将我的灵魂束缚在毫无生机的躯壳内,让我忍受着无止境的煎熬——对活物的痛苦的饥渴。我渴望撕碎所见到的每个活物,聆听它们死前的哀号,然而这种渴望永远无法被满足,无论我如何去折虐那些活物,除非我罪恶的灵魂得到净化。
造成这一切的,不仅仅是我的主人。在我还是活着的时候,我是凯尔镇上的一名屠夫,那是个靠近斯特拉斯的小镇,通往斯特拉斯的桥没建起来之前,它只是个不大的村庄。每当秋季到来,镇上的人便将牛牵到我的铺子里让我宰杀,其他季节里,我会去斯特拉斯城的铁匠铺里做些学徒的活计。我的父亲曾说,一身结实的肌肉能让我找到个大屁|股的好老婆,但他在看见我那好老婆之前就去世了。
他的期许落空了。肌肉只给了我足以胜任各类重活的膂力,我娶了个大口的老婆,但她并不好。有一天晚上我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小镇,那时我想的是家里的婆娘能帮我熬一碗热乎乎的汤,再准备一盆热水让我好好洗洗身子,然后我能抱着她在床上安眠。我知道那只是幻想,她讨厌做饭,而且从来不给我好脸色,每次我们在一起,总是以她抱怨我经常不着家开始,并以她哭着跑开结束,从头到尾我只有沉默。
怀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我推开门,打算直接走到卧室睡觉——工作了一天,又从几里外的斯特拉斯走回来,我真是累极了,至于那婆娘明天早晨起来会不会尖叫着拿枕头使劲敲打我,当时我一点都不愿意去想。然后我看见我老婆扭动着她那大白口骑在一个男人的l_uo体上哼唧着,并且那个男人不是我。
默默地走开,我去后院挑了把用的顺手的刀,回来将还在穿衣服的两人剁碎了。我抽出了那个男人的脊髓,又割下了我老婆的口,将它们扔进锅里熬成汤,那味道好极了,我觉得浑身的劳累都被驱散,或许没有老婆也是件好事。但我很快就发现自己遇到了麻烦,卧室里堆满了碎肉,床被血泡的ch_ao乎乎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血和秽物混杂而成的腥臭。躺在这里我肯定没法睡好觉,因此我去了那个男人的家里。
他的妻子因为怀有身孕,我进门的时候尚在熟睡。坐在她身边,我抚mo着她甜美的睡颜,手伸进她的衣襟里玩弄着她的口。我喜欢孕妇口的触感,饱满而口,一如她浑圆的小腹。她以为我是她的丈夫,嘟囔着试图推开我的手,但当我撕开她的衣服时,她就睁开眼睛尖叫了。
她怎么能以为自己可以挣脱出我的掌握呢?我用一只手就能拎起她了。将她的裤子扒掉,欣赏着她和隆起的肚子相比显得有些不协调的纤细小腿疯狂蹬踹着,白腻的肉体扭成让我血脉贲张的模样,我翻过她的身体,让她的小腹贴在床上,随即掏出下面口——它早就鼓涨得发硬了,拨开她的口塞了进去。
那就像骑马一样,捏在手里的x_io_ng脯是我的缰绳,富有弹xi_ng的口比任何马鞍都让我满意,而她那歇斯底里的惨叫更是悦耳。骑马需要一点技巧,找到节奏,让身子同马身成为一个整体,随着马的奔跃一起一伏,她是匹相当棒的马儿,跑起来身体很有力度,我几乎不用费什么劲,就能骑出响亮而急促的啪啪声。
然而这样的愉快并没有持续很久。我才sh_e了一次,那女人就昏死过去了,这或许是我的错,她挣扎的太厉害,我将她按下去的时候磕到了坚硬的窗棱。上一次我操的孕
妇是我的母亲,她可没这么经不起磕碰,虽然我和父亲给她浇了好几次冷水才玩到尽兴。在一滩死肉里捅着很没意思,但就算叫醒她也维持不了多久,可我口还没消下去,这真是件相当让人烦心的事。
后来我找了个榔头,将那女人的牙齿都敲掉,然后将口伸进她的喉咙里,攥着她的头发上上下下几次。她上面的嘴不比下面的嘴差多少,将火xie干净,我心满意足地把她摆在床上,枕着她被我捏出淤青的x_io_ng脯睡着了。
等我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关在吊笼里,镇子上的人在下面议论该怎么杀死我。他们的决定是先阉割我,然后将我口地挂在广场上供人丢石子,乌鸦和蛆虫会成为最后的行刑者,我将被它们一点点吃掉。这时候我的主人来了。
他是个看上去还没成年的旅者,自称是一名牧师,拥有着一头微卷的黑发和带着异国风情的迷人脸蛋,我敢打赌镇子里的女人看到他后一半幻想着嫁给他,另一半幻想着口他。他说这里天气寒冷,倘若把我挂在外面,撑不了几个晚上我就会死去,这对像我这样罪恶的人来讲太过仁慈了,对此镇民们深表赞同,尽管我怀疑这些人有没有认真在听他讲什么。
他又说,他可以施展一个神术,让我活的更久,久到我受到足够的惩罚。镇民们同意了。我被送到临时划归给他准备神术的地方——也就是我的家里,他仔仔细细地洗干净了我的身体,不仅拿清水擦拭我的体表,还将每个洞都细致地清理了一遍。当他擦到我的两颗球的时候,我的那|话|儿非常可耻地竖了起来,不过他没介意,只是笑着将口含在嘴里,然后涓滴不漏地把我喷出的浊白液体咽了进去。
很快我就发现他绝对不像自己宣称的那样是一名牧师,至少不是斯特拉斯教堂里经常会有的那种牧师,因为他剖开了我的腹部,将一些闻上去像香料的东西放了进去,口中念念有词。并且他不许我昏过去,他说我的痛苦是给神的祭品。塞进去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后,他将伤口缝了起来,又在我的身上涂满了不知名的刺鼻液体。我想当时我看上去确实很像给神的供品。
仪式持续了一整夜,我不确定他的神是不是对这份祭品很满意,但无疑他的仪式很有效。这一晚我一直处于可怕的清醒之中,清醒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失去活力,清醒地感受着死亡缓慢地侵蚀着我的身体——对于活人而言这真是令人崩溃的奇特经历。当一种新的力量注入我冰冷的身体时,我知道我死了。
饥饿感仿佛一头猛兽在我心里横冲直撞,我的理智如同一道不堪一击的铁锁,没几下就被冲破。我想要血,想杀人,想吃人,想用各种办法去折磨人,尤其是我眼前的这个假牧师。我在脑海里一遍遍地幻想着将他四肢折断,大嚼着他的血肉的场景,但我的身体完全不听指挥,它像一条被骟过狗似的服帖地趴在那人脚边。我看着对方为我套上枷锁,然后牵着我走了出去。
我被他拴在广场上,每个走到我眼前的人都加深了我的饥饿感,我想我已经被折磨疯了,不管看到什么活物都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然后被绷直的锁链拽回原处。在我被石子砸出的黑血和烂菜叶子糊满了身体后,我仅剩的作用就是供镇子里的孩童取乐。他们走到我面前,让我朝他们扑过去,然后迅速跑开,看着我被卡在脖子上的枷锁约束着碰不到他们,便开心地大笑起来。镇里每个男孩都拿棍子敲打过我的身体,作为勇敢的象征。我就是这么个东西。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再也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