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搞成这样?”丈夫稍稍用力搂了他一把,声音里貌似带了怜悯,“追不上可以报警,丢了戒指再补买一个就是**”
“不能丢!”
温凛_gan到怀中的body战栗了一下,自己猝不及防,重心后移,抱着傅观宁躺倒在chuáng上。
“那不是普通的戒指,是我跟你的婚戒A**”傅观宁忍不住了,很汹涌地哭起来,“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丢了就不会再有了**”
温凛盯着脑袋上尚且包着他外tao的傅观宁看。对方像一只突然凶起来的小野shòu,声势很大,却没有十足的攻击力,正在呜嗷呜嗷地叫喊:“它对我**很重要很重要**原因**你以前不懂,可是你今天应该懂得了**你看到我的脸,你应该认出我是谁了**”
傅观宁哭得直喘,然而温凛并没有回答他,只是任他抓着自己的_yi_fu。
他哭着哭着,又心酸地笑了一下:“或许**你也_geng本不记得了,可是我记得很清楚**他们把我挤到外面的时候,是你向我伸出了手,是你带我去医务室,是你给我脸上涂了药膏**”
他哽咽了两声,颤抖着zhui唇接着讲:“我喜欢你,从那个时候就喜欢,一直喜欢到现在**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别人**真的**你为什么不懂呢**”
“你**喜欢我?”
黑暗中,他终于得到了回应。声音不温不火,透着迟疑。
“对。”他承认了,却是满心悲苦。出口的话不能再咽下,假如温凛就此回绝他,他们之间就再无可能了。
“仅仅因为我那时带你去了医务室?”温凛的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神情。
“怎么能说是‘仅仅’呢?”傅观宁慢慢松开抓着他_yi_fu的手,把手掌按在皱褶处,“从来没有人能够那样对待发病后的我**他们害怕我的样子,还有人嘲笑我是‘见光死’**你和他们不一样**”
傅观宁一眨眼睛,两滴泪在黑暗中不知所踪**不,是砸在了温凛白色T恤上。他看见纯棉的布料上有两粒灰蓝色的*迹。
忽如其来的光明让他懵然地抬起头,原来是温凛把他头上的外tao掀了起来——没有全掀,只将一半向后叠去,露出了他的脸。
他满面都是晶亮的泪水,一双眼睛微微肿着,眼尾是红的,鼻尖粉nengneng的,像兔子一样。
温凛伸手抹掉了他的泪,笑着问他:“我是特别的?”
他哼唧似的“嗯”了一声,含泪凝望着丈夫。
“所以就喜欢上我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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