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不是什么大问题,万一叫了医生来,莫名成了焦点,倒是贻笑大方了。”傅观宁再一次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放心吧,我真的没事。半小时后有人送药上门,劳烦您一会儿帮我将快递箱直接拿过来。”
“怎敢说劳烦。”管家看着他不比牙齿显色多少的zhui唇,将佐餐的蜂蜜水递予他,“您要快点儿用餐,不然body不适还着凉的话,怕是不太好。”
傅观宁微微颔首,喝了一口蜂蜜水:“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管家替他架起chuáng桌,同时以温和的口气回道:“您问什么都可以,只要我答得上来的话。”
“他**他有对谁发过脾气吗?”
管家把饭菜从书桌挪到chuáng桌上:“公司里的事我不是非常清楚,就我在温家工作的这十余年里,不曾看过孙少爷动怒。”
“是吗**”傅观宁握着温热杯子的手紧了紧,“谢谢,您先去忙吧。”
一个坐在高处的人,要面对四面八方的挑战,挑的担子重了,脾气自然也不会太好,家姐就是最好的例子。即便是父亲,也只是在家人面前温柔,外出不得不披上雷厉风行的外tao。
所以丈夫在人前不动怒,大约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任怒火在体neiyīn燃,二则是对他人的挑衅事先做了防御策略。
唯有昨夜,他怒得毫无保留。如果说家宴那晚是对自己的试探,是故意露出不近人情的一面要自己远离,那昨夜他的所作所为就是自bào自弃式的自毁形象。
傅观宁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么做,bī自己提离婚吗?疑心自己和司远有染所以报复自己?还是纯粹在酒jīng的作用下找一个人发泄自己情yu和xyu?
好像都有些道理,然而细一shen思,又都立不住脚。bī自己提离婚还有更多的方式;仅凭见一面就判断有染太过荒谬;想要发泄也可以找一个更知情识趣的**
他左思右想,想不通。唯一可以知道的,那就是司远的离开,对丈夫而言是一件绝对无法忍受的事,遮掩怒气不重要了,发泄的后果是什么也不重要了。
他忽然_gan觉到,让丈夫回心转意并不简单。
他不清楚商务谈判里那些tao路,但他不傻,想要达到目的,终归需要一些说话技巧,不懂得丈夫真正的心思,怀着一腔痴恋又如何?他固然可以剖开自己的Xiong口,让丈夫看自己的真心,但是丈夫未必会相信,会接受。
一顿饭吃得不知滋味,单就是咀嚼,下咽。待到管家敲门送药过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吃完所有食物,却还拿着勺子在碗底舀空气。
下chuáng拆开快递箱,傅观宁把药膏药粉逐一拿出来,撕掉包装仔细研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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