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甲看透了他,追问道:“什么事?”
“那什么**呃**”
“今天看到你就想问了,头上的伤怎么弄的?”武甲唇边带着戏谑的笑意。
“走路撞到电线杆。”段杀想也不想。
“自己撞的?”武甲玩味地拉长尾音。
段杀被看得发毛,忽地坐下来轻轻握住他的指尖,酝酿片刻,说:“我和柏为屿谈分手了。”
“然后?”
“还有些事没弄清楚。”
“然后?”
段杀答不出个所以然来,扪心自问,他真庆幸自己掏不出六十几万赔给柏为屿,巴不得永远赔不起,永远不要断gān净。可他现在和武甲算什么?朋友不是朋友,恋人不是恋人,他对这个人没有任何龌龊的yu望,哪怕这样暧昧地拉着对方的手都心虚。
武甲等了很久也没得到答复,谅解地一笑:“有事就赶紧去吧,别耽误了。”
段杀惭愧地点了点头,风风火火往回赶。
到家已经快九点半,柏为屿没有闹事,他喝了不少酒,打个*膊靠墙呼呼大睡。
家里保持着昨晚的一片láng藉,沙发新泼上了牛*,完全不能睡人了。
段杀洗漱完,静悄悄躺在chuáng的另一侧。柏为屿蜷成一团,只露了一个后背在他面前,笼在清冷凉薄的月光之下显得异常寂寞而无助。他侧身看着,心里一抽一抽地疼,遭了催眠一般抬手轻握对方的肩膀,顺着那*luǒ的脊梁从上往下fu_mo,掌心触及到熟悉且美好的肌肤,一寸一寸他都吻过,一寸一寸都曾留下粉红的印记。
他撑起身偷偷地看柏为屿沉睡的侧脸,柏为屿把额头上的纱布扯掉了,明显是扯得太粗心,刚结的neng痂被扯下一小块,往外冒出几颗血珠。
段杀用指尖触了触那血珠,发现已经gān了,他吻吻柏为屿的眼角,唇下的睫毛有些cháo*,正想再吻吻对方的脸颊,骤然清醒:我在gān什么呢?
仅存的一丝可怜的理智勒住他想拥抱对方的冲动,他的鼻尖莫名地酸涩难抑,收回手,bī迫自己闭上眼睛jin_ru睡眠状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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