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佑山立起来,保持着笑容,“魏南河,那场绑架案还有谁参与你比我清楚,我不和你计较了,只动一个柏为屿,你应该_gan谢我。”
魏南河也立起来,“那刀不是柏为屿扎的,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好了。”
杜佑山了然状:“瞧瞧这口气,这么说来是你的宝贝七扎的?”
魏南河默认了,“柏为屿无辜的,你饶了他吧。”
“柏为屿、乐正七、杨小空**还有一个夏威是吧?”杜佑山将手背在身后,趾高气昂地扬起下巴:“南河,其实你多虑了,我不是针对柏为屿,是四个都想整,只不过别人不是抓不到把柄,就是整了也没意思,只有整柏为屿动静比较大,所以么**”
魏南河qiáng忍着怒火:“好了,佑山,事情都过去了,这么斗来斗去有意思吗?我带这尊鼎还给你,向你赔罪,求你得饶人处且饶人。”
啧啧,多动听,和魏南河斗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听他开口求人。杜佑山若有所思地望着那尊扁足鼎,“它连三亿九的零头都顶不上呢。”
“杜佑山,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早些年杜氏起步,不是我私下给你一些行nei的协助,你不可能发展得这么快。”
杜佑山抬眼直视着他,莞尔:“我记着呢,谢谢。”
“谢就不必了,当年你太穷,我怕她跟你吃苦。”那个nv人是他们两个人的痛,不到万不得已魏南河不想提她,“只可惜她不在了,不然还可以劝劝你,她一直很纯良,不会让你**”
杜佑山抬手止住他的话头:“有事说事,别抬出死人。”
魏南河沉默片刻,尽量放低了姿态,“我虽然和你斗了很多年,但哪一次动真格威胁到你的利益了?杜佑山,曹老培养了几十年的弟子,直到晚年才有一个柏为屿能给他撑门面,他老人家不容易,说是呕心沥血一点也不过分,你就算不看我的面子,看在曹老的面子上,饶了柏为屿吧。”
杜佑山踱到办公桌前,取过一支烟,点燃抽一口,掸了掸烟灰,悠然问道:“你要我怎么做?”
魏南河听他口气微有缓和,忙乘热打铁:“我不指望你帮他,所有麻烦我和左寒会去T解,你不要暗地里和我们对着gān就行。”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