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河想了想,安慰道:“不会有什么后果的,到这里能止住,只要别再闹更大的事,过一段时间就淡了。”
柏为屿稍稍安下心,颓丧地抱着脑袋,“我真不知道我大伯做的这些事,我还以为是自己运气好**”
“我说了你好几遍,x格不改会吃亏的!你像小空那样脚踏实地,杜佑山就是想整你也挖不出把柄。”魏南河拍拍他的肩膀,同时对杨小空说:“别嫌我啰嗦,我再一次警告你们,任何事先和我商量,不要自以为是。”
杨小空乖乖点头:“知道。”
魏南河瞪眼:“乐正七,听到没有?”
乐正七蔫蔫地应道:“知道了,听了无数遍啦!你更年期A?”
魏南河没有jīng力教训他,叹了声,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杜佑山的画廊在抽去几亿的资金后一度运行艰难,幸亏过年前后正是旺季,几项软装修工程让他小赚一笔,给各处职工发年终奖金也不至于太寒碜。
武甲的伤愈He缓慢,如今日常行动基本无碍,却依然不能有过多活动,杜佑山什么事都没让他gān,当真把他当佛爷供起来了。武甲难得地无所事事了,成日呆在家里足不出户,多数时间只是监督两个小孩做寒假作业。吃早饭的时候,杜佑山心花怒放地T侃道:“亲爱的,相夫教子是不是挺清闲?”
武甲既不肯定也不否定,默然扫他一眼,浑身隐泛yīn郁之气。杜佑山赶紧收敛嬉笑脸孔,抱着武甲的手摁在自己脸上,“我开玩笑的,你不高兴就打我吧。”
武甲抽不开手,于是应邀给了他一巴掌。杜佑山被打的全身舒畅,狗皮膏药状贴上武甲冰封的脸庞,啾啾啾连亲好几口。
两个孩子皆无语:我爸是个神经病!
武甲早习惯了,不冷不热地扭开头,一看时间:“你该走了。”
杜佑山忽而又正儿八经起来,含情脉脉地捏捏武甲的手掌,柔声说:“软装修这几年都是你负责,包工头们只听你的,还有点儿难搞呢。”
武甲劝道:“快过年了,发钱大方一点,什么事都好搞。”
“也对。”杜佑山旁若无人地在武甲唇上啄了一口,“等你伤好,那一块还是jiāo给你。你好好养伤,我等你帮忙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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