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空嗫嚅:“为屿,我头好晕A,明天成不?”
“不成。”柏为屿在玻璃板上搅着红锦,指手画脚地训斥道:“这种天气漆很难gān,你给我把需要漆皱效果的地方先做上去,它太厚,没个把月gān不了。”
杨小空哭丧着脸答应了,又在妆碧堂耗了三个多小时,最后困得直打呵欠,可怜兮兮地哀求道:“柏师兄,你放我走吧,我明早有大三的课,还得回去赶论文开题报告。”
“啧!”柏为屿直皱眉头:“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急着毕业?我觉得三年学的东西不够,毕业了还赖在这里,你倒好,学了两年就想跑。”
“不是,因为**”杨小空正要告诉柏为屿自己的留校计划,但又一想,想起白左寒的恐吓,到zhui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反正我听白教授的话就是了,曹老不也挺高兴?”
柏为屿在他脑袋上拍一巴掌,“滚吧,早点休息,高光部分的蛋壳我帮你贴。”
杨小空忙不迭道了谢,一溜烟逃了。
过完元旦后气温骤减,对于懒人来说,冬天最好的消遣就是蜷在被窝里吃喝拉撒,然而,杨小空痛斥这种行为实在有伤大雅,白左寒只好披个军大_yi蜷在沙发上抱着他的黑猪取暖。他的小男朋友过于勤快,每天早起gān家务,把黑猪洗得喷喷香,白天上完课就做漆画,晚上回来不是写论文就是看书,忙得脚不点地,瞧那小子累得像狗一样,关了灯居然还能来两回Hechuáng上运动,白左寒老气横秋地_gan叹不已:不亏是年轻人A!
在杨小空五年如一日的假想空间里,白左寒日夜jīng神抖擞地奋斗于艺术创作,可自打他和白左寒在一起后,幻想破灭了!他回到家,看着窝在沙发上一白一黑两只静止的物体,当真是啼笑皆非。
沙发和chuáng没有本质区别,黑猪和杨小空都是热水袋,任意二选一拼在一起就是两个字——舒_fu!白左寒看电视看睡着了,脖子歪歪地枕在扶手上,脑袋悬空,zhui巴微张。杨小空跪在沙发边,托着他的脑袋扶正,柔柔地吻了吻他的下唇,取笑道:“白教授,你睡的姿势这么高难度,小心落枕。”
白左寒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一条缝,抬手揉揉对方的脑袋,“面团,回来啦?”
杨小空贴上他的脸,“怎么不到楼上去睡?”
白左寒把黑猪赶下去,坐起来紧了紧军大_yi,“我等着你呢,有些事想问问**”
杨小空侧身挤进沙发,“什么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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