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回和第二回,那么接下来的便不足为奇了。
威廉.莫尔频繁地出入典当行,他用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金钱换取每一场畸形秀的邀请函,如果这家售罄的话,他便会去找下一家,直到买到下一场的门票为止。
“先生nv士们,欢迎来到奇妙的畸形梦幻秀!”
舞台上来来去去都是相似的面孔,那近乎没多大变化的开场白已经让威廉.莫尔烂熟于心,而每一次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眼里的期待便越盛,掌声也更加热烈,直到最后的压轴到来的时候,他的热情便会燃烧到顶点。蔓延的异香让人宛若身处在迷幻的梦境之中,他眨也不眨眼地看着箱中的人蛇,它卧在rou_ruan的暗红色天鹅绒垫子上,在大多数的时候,它的神态慵懒而冷漠,对人群的好奇与热情毫无反应。即使如此,威廉.莫尔依旧_gan到满足,在遥遥看着它的时候,经历了漫长等待的身躯和心灵都在这一刻得到浇灌。
莫尔伯爵彻底沦为了埃蒙德畸形秀的狂热支持者之一,之后的每一场秀,他都一个不落,并且总是最后一个离场。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演出,男人对人蛇的渴求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消褪。如同鸦片中毒般,最初一小撮的罂粟粉便能令他们满意,可随着毒瘾的加shen,威廉.莫尔并不再轻易得到满足,他开始不惜用更多的钱来换取一个更好的座位,以便能更清楚地看见台上的人蛇,也因此,他身上的钱耗用得十分迅速。
“亲爱的阿尔瑟,很遗憾地告知你,我身上的现金又不足了。我马上就要身无分文**”
阿尔瑟是莫尔伯爵的管家,在威廉.莫尔待在伦敦的第二个月里,这已经是他这第三次寄出这样的信。莫尔伯爵曾经收到回信,他的仆人在信中殷切地询问他的归期,并委婉地告诉伯爵先生,他们所持有的现金已经不多。诚然,伯爵的迟迟未归令人担忧,最重要的是,庄园里还有许多事务等着他,当中自然包括那些还未还清的账务。
这个家族从他祖父的那一代便开始败落,本来尚不至于落魄至此,无奈的是,威廉.莫尔的父亲在他年幼的时候便得了急病故去,他在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伯爵,同样出身贵族的M_亲一直用最严格的方式教育他,然而她毕竟是个眼界短浅的妇人,完全不善于经营之道,以至于让生意不断亏损,却为了颜面而依然生活挥霍。
“尊敬的约翰祖父曾经留下一些古董,你可以为它们寻到He适的买主。”威廉又蘸了一些墨,他只是犹豫了一会儿,便继续写:“艾瑞克子爵一直对波昂河旁边的土地颇_gan兴趣,如果他愿意付出三千镑,那么我便同意这笔jiāo易。”
他在信上的最后一行写道:“请将偿还帐务后剩下的钱寄给我,我迫切需要这笔款子。”
于是,莫尔伯爵开始通过变卖家产的方式来获取金钱,而当他急需用到钱的时候,甚至不惜节_yi*食,或者将身上的值钱的东西先变卖掉,以此来凑足购买邀请函的钱。由于频繁地出入各处的典当行和拍卖所,也使得关于莫尔伯爵沉迷于畸形秀的丑闻不胫而走——
“各位观众,我们又来到大伙儿最期待的时候。快看A,睁大你们的双眼,本世纪最jīng彩的怪胎秀,一个来自远古传说的蛇神。”
巨大的玻璃箱缓缓推了出来,在所有人的惊叹声之中,坐在观众席中央的男人却一反常态。面具遮掩住了他的表情,但是却无法掩盖他炽热的视线。由于花了五百镑,他今夜的位置比先前几次都近得多,他仰头眺望着箱中的人蛇,情不自禁地抬起手,这个距离让他产生了美好的想象,就好像他随时都能碰触到它**
“阿波菲斯(Apophis)**”男人痴痴地呓语。
笔尖“沙沙”地在纸上划动着,火光时隐时现。在一个窄小cháo*的_F_间里,威廉.莫尔趴在桌案上,握笔的手因为寒冷而瑟瑟发抖。为了节约身上的钱,他从旅馆搬到了这个租金便宜的_F_间里。
“霞光与你一同jin_ru我的世界,河流在你的身上歌唱,我的灵魂亦流淌其中,yu望在你的身上筑巢*(注),献给我的蛇神,我的阿波菲斯**”
他为他的人蛇取了一个名字——阿波菲斯,那个传说里下古埃及守护尼罗河三角洲的蛇神。祂拥有半人半蛇的形象,是黑暗与yu望的化身,据说祂热衷于与祂的信徒jiāoHe,以此将自己的血脉繁衍下去。
凌乱的桌子上纸张散乱着,有一些只写满了字,有些只写了一点就被卷成了一团扔在一边。攥写完这首诗句后,威廉.莫尔将笔搁下。
我的蛇神**指腹摩挲着粗糙的纸面,威廉默念着这个名字,纸上的字句缠绵缱绻,无不透露出他对它越来越shen的迷恋。角落的镜子映出了男人的模样,他的面色蜡huáng中透着苍白,看起来就像是个久卧在chuáng的病人。
男人坐在椅子上,那摇曳的焰火又一次让他想起了那白雾里的蛇尾,他回忆起了当手拂过它们时带来的刺痒,还有当掌心从那张脸庞fu_mo过时的触_gan **每当这时候,他的呼xi便会变得急促,犹如经历过了漫长的挣扎后,他将手伸到了桌底下。
威廉.莫尔一向来都洁身自好,过于严苛的管教让他在极长的一段时间里视yu望为洪水猛shòu。他从来不和家中的nv仆厮混,更别说像那些上流贵族一样流连于声色场所。由于相貌有损,又是个瘸子,他从未有过可以谈婚论嫁的对象,那些nv人在背后嘲笑他是“yīn沉的怪胎”,在社jiāo场He上甚至没有人愿意跟他跳一支舞。
“阿波菲斯**”这一刻,威廉.莫尔的脑海里又一次产生幻想,他想到那美Yan的人蛇趴在自己的Xiong膛上,羽睫翕动。他想象它缓缓地伸出*头,开叉的前端滑过他的前Xiong,上头细小的倒刺将他的rǔ头tian得又痒又肿。脑海里的人蛇用蛇尾卷住了他,那冰凉*冷的_gan觉令他浑身颤栗,他看到了蛇腹上坚硬的鼓起,在他的爱抚下,那里的鳞片变得rou_ruancháo*。威廉用手上下迅速地tao弄着自己的yīnjīng,不一会儿便满头大汗,他陷入了疯狂的臆想,他看到自己的下身变成了蛇尾,和那银白色的尾部紧紧绞在一起,一如他曾经将看到两条jiāo配的蛇那样。荒谬的是,在幻想之中,他成了那条M_蛇,雄蛇的r芽牢牢地挤进很他的body,在他的nei腔里用力地mo_cha,他因此而跟着上下挺动yao身,Niao口不断凝出jīngye,将下身弄得泥泞不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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