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弥漫着药香。乾清见这里屋倒是有不少单间,有几个是锁门的。待他找到纸笔,便书信一封,让他们在城nei搜索受过箭伤的人。乾清断定,衙门现在一定乱了,必然抽不出人手的。昨日的偷盗就让人慌了手脚,而衙门最主要的人力几乎都在西街。
西街出了事,他们必然无法快速抽身搜查全城。青_yi奇盗的事要查,水妖的事也不能不管。
怎么两件事都赶到一起了呢?
乾清擅自动了上星先生的纸墨。上星先生脾气好,定然不会怪罪。写毕,装入信封就差人送去。随后他打算去一趟西街,同赵大人说说昨日的情况,也更想知道西街发生的事。
他y_u与厢泉告别。待回到厢泉住的屋子,见他不再闭目。
厢泉坐在榻上盯着屋nei悬挂的画,是岁寒三友。厢泉一直盯着,乾清唯恐他眼珠子掉下来。厢泉突然闷笑道:“上星先生虽为医者,一心向善,而且笔墨丹青也极为擅长。”遂拿起桌上一封信道:“他写颜字。我与他虽然字非一体,也十分佩_fu了。”
乾清见离床不远的桌上摆着纸笔。笔即是那杆湘妃竹所制,那斑点真似点点泪斑,这就是厢泉随身携带的刻有“天下独一”的笔。
这不知这笔什么来历,厢泉也不曾提过。
文人墨客都爱这些东西。乾清突然想到前日自己被厢泉讥讽不务正业,顿时来气,目光立即转移道:“你写了什么?”
“这是给你的,你是不是要去西街?替我跑上一趟吧,”厢泉微微一笑,递信过去,“我行动不便,定然不可能亲自前去T查了,拜托你了。具体要T查的事,都在书信中明确写出,到时照着做即可。”
乾清二话不说,直接抽出信来念道:“记住所有怪异之处——你这又算什么?如此笼统?”
厢泉摇头:“这是最重要的。我坐在此地,纵然能猜出事件的七八分,也难保不出错。不能去亲自查看,这是最大的不便。你一定要记得把可疑之处反馈给我,剩下的几条要求会非常详细的。”
乾清嘟囔一声,像是抱怨,像是暗骂。
他想继续看,却被厢泉拦住了:“到了那再看不迟。有一条我忘记写了,在此与你说说就罢了。务必记得,所有在西街的人一个都不能放出来,全部拘押在那。听清,是‘一个人都不能放出来’。除非有重大的事情才能出街。”
乾清不满:“城禁就罢了,街都要禁吗?”
厢泉冷冷道:“这并非玩笑,城禁三日之nei就会解除,今天夜晚西街的人就可以回来。但是到那时,只准出,不准进——除了官府的人。”
乾清冷哼一声,贼笑道:“你可以指挥我跑tui,但赵大人未必听你的。”
“这就要看你的交涉能力了,”厢泉一本正经,竟然直接懒洋洋躺在_On the bed_闭目养神,“事不宜迟,速去速回。”
乾清想抱怨,却又觉得厢泉有病在身,不好说什么,便姑且大度一些,冷哼一声,出门去了。
片刻,他就踏着晨光来到了西街。
西街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戒备森严,里外围了三圈。但是乾清不费力就进了去,没人敢拦他。刚刚Jin_qu,就看到了水娘。
乾清暗暗叫苦,却被水娘逮了个正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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