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密室除了画和刑具,还有许多石膏雕塑,都是以柳如歌为模本,柯栩扫了一眼,粗略的估计了一下,这里的画和石膏雕塑加起来起码有五六十件。
而正中被石膏雕塑和画作包围的拷问架就像一个被簇拥着的残bào的君主,睥睨着_F_间里的一切。
拷问架是shen红棕色的,看不出什么材质,也许是某种金属,在白织灯下微微折she出冰冷的光。
在离拷问架不远的地方则放置着一个画架,从柯栩的角度看不见画架上是否有画。
“伍多多他们应该不在这里。”柯栩觉得有必要过去检查一下画架和拷问架,于是握住宁子善的手:“还难受吗?如果还没缓过来你就闭着眼,我牵着你走。”
“嗯。”宁子善应了一声,闭着眼重新站好,让柯栩牵着自己慢慢迈开步伐。
柯栩边走边观察墙上的画,对宁子善说:“从画里的样子看起来,柳如歌好像经常在这里遭受nüè待A。”
宁子善没说话,即使不用眼睛看他也能_gan受到整个画室里充满了怨念,毒针似的往他皮肤里钻。
没走多久柯栩忽然停住了,在他面前的墙上挂着一幅画,画里依旧是柳如歌,她被吊在拷问架上,脑袋jīng疲力竭地耷拉着,眉眼因极度痛苦皱成一团,漆黑的长发蛛网般披在脑后,*|luǒ的body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刀痕,那些刀痕又短又浅,只割破表皮,留下细微的血线和血ye沿着皮肤流下的长短不一的滴痕,乍一看就像身上密密贴着红色的流苏,居然有种支离破碎的美_gan。
宁子善跟着柯栩停下,他站在柯栩身旁,不知道对方看见了什么,只觉得他牵着自己的手指逐渐收紧,连呼xi都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一瞬间对柯栩的担忧大过了body的不适,宁子善在惊慌中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柯栩带着怒意的脸,他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双眉紧拧,下颌线条绷的笔直,牙关紧紧咬着,让腮边的两坨咬肌都微微凸了出来。
现在连柯栩都被影响了吗?宁子善顿时有些慌了。
“柯栩!”宁子善喊着他的名字,伸手去扳他的脸:“别看了!”
柯栩不为所动,目光就像钉在画上了一样,双目充血。
“我让你别看了!”宁子善大吼一声,学着柯栩刚才的样子用手勾着他后脑勺,把他的脑袋狠狠按在自己肩上。
一瞬间柯栩的body僵了一下,但旋即放松下来,双手搭在宁子善肩上低低笑了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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