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扶着额头,“阳子,没事儿,大老爷们儿的,不拘小节!”
“大老爷们儿,就、就不能看重初吻?!”麦阳chūn抹了抹眼泪,狠狠剜过来一眼,“呜呜呜我不活了!”
林讯拍拍他的后背,无奈地说:“江新桐也太有病了吧,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你、你是说**”麦阳chūn眨了眨眼睛,又落下一滴眼泪来,不可置信,“我的初吻被狗叼走了?!”说到最后,尾音都带了颤,他zhui一扁,更加愤怒地哭出声。
“卧槽**”徐峰生无可恋地掏出手机,“你在这儿看着,别让他跳楼了,我出去一下。”
现在应该是高二的晚自习时间,但是他也顾不得这么多,想着江新桐应该会静音,就直接拨了号码。刚响两声,对面就接起来,声音有些低沉喑哑,带着微不可查的不耐:“喂?”
“新桐,你搞什么鬼?”徐峰觉得自己要被这人气死了,“自作主张,自作聪明!”
江新桐笔直地站在厕所隔间里抖了抖烟灰,淡淡道:“没事儿我挂了。”
“你挂个屁,我们才要挂了!”徐峰跳脚,骂骂咧咧,“你好端端的,亲阳子gān啥?他哭了半个小时了!”
“哭了?”对面的江新桐顿了顿,不容拒绝地说,“手机给他。”
徐峰有气无力地扶墙,“大哥,他要听见你的声音,还不得哭死一了百了A?别忘了夺走他纯洁初吻的是你A**”
“你们哄不好他。”江新桐简明扼要。
“卧槽,这时候你还想这个!”徐峰崩溃,“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表白都没有,就又亲又抱,这下好了,人都要被你吓跑了!”
江新桐指间的烟还在燃烧,焦油味袅袅飘起,钻进唇齿间,喉咙里都仿佛升腾出一gu呛人的辣,他沉默片刻:“你们在哪里?”
“天台。”徐峰幽幽道,“你可别来了,最近也别出现,不然阳子看到你准得跳楼。懂得后悔了没?”
“嗯。”江新桐顿了顿,不咸不淡地补充:“是挺后悔的,怎么亲都要哭,还不如伸*头。”
徐峰面无表情地移开手机,挂掉了电话。
最后麦阳chūn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一路上默默掉着金豆豆,格子都不想数了。所幸的是,全程没有江新桐这个变态半路拦截,他平平安安地到了家。麦_M_M一看到他哭成桃子的眼睛,吓了一跳,刚要去拿冰块,就听见自家儿子抽噎着说:“_M,唇膏借我用用。”
麦阳chūn接连涂了一个星期的唇膏,厚度堪比一斤猪油抹在zhui唇上,实不相瞒,他自己也不明白涂唇膏的意义是什么,只能自我安慰:这是锁住自己的纯洁,锁住自己的清白。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终于把这件事情淡忘,徐峰适时给他科普了一番初吻的百度定义——与异x*jiāo。敲黑板,异x,*头,他彻底把对初吻的执念抛之脑后,重振了士气。
这主要还是归功于江新桐的销声匿迹。
**如果对方在他眼前出现,他不保证会不会割掉对方的zhui唇。但当对方真正出现的时候,他居然忘了自己为什么生气了。
即将迎来期末考,复习就变得格外紧张。自习课,重点班的氛围安静得能无限放大此起彼伏的翻页声,麦阳chūn无jīng打采地撑着头看书,刚要不知不觉He上眼皮,就被同桌捅了一下。
他猛地睁开眼睛,就_gan觉到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晃悠。
这熟悉的装bī的味道——
我靠!
麦阳chūn懵懵地瞪着江新桐,不知道这个变态怎么会站在他们班门口。
**果然,nv孩子们的眼睛都直了。
肤浅!这个看脸的世界太肤浅了!
同桌戳了戳他,“哎,这不是上次给你送药的那个人嘛?”
麦阳chūn哼哼两声:“不是,你认错物种了,这是条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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