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僵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神游之际,傅司礼的手从薄毯内探了进去,他的掌心火热,微微粗糙,摩挲着林艾的腰身,虽刻意放轻了动作,但仍然让他觉得又痒 | 又 | 麻。
小苍兰的信息素逐渐浓了起来,林艾觉得他的手抚慰过得地方都点了把火,虽是星火但可燎原。
他难耐的轻哼几声,在他的掌下化成软绵绵的一团。
林艾觉得黑雪松的味道也一瞬间浓烈起来,裹挟着他的小苍兰,纠缠jiāo融,来势汹汹。
“上来。”傅司礼言简意赅的说。
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清润,没有丝毫情 | 欲 | 的色彩,林艾恍惚以为他像在jiāo代秘书等会开会一样的自然随意。
即使知道他戴着眼罩看不见,林艾还是有些害羞的跨坐在他的腰上,感受下 | 身 | 被一个坚硬火热的事物抵着,不敢动弹。
傅司礼的两手还掐在他的腰上,他想让他把丰盈挺翘的臀抬起来,林艾却不肯依,深怕像上次一样,那人毫不留情的就捅了进去。
“我自己来。”林艾说。
傅司礼这才将手放下,垂在身体两侧,不去触碰他。
林艾微微俯身,臀部抬起,伸手去扶住抵在他腿 | 间的欲 | 望,深吸口气缓缓的往下坐。
“疼…疼…疼死了……”他倒抽着冷气,忍不住小声嘟囔起来。
他一贯耐不住疼,体内又gān涩,堪堪入了一点进去,就已经疼得眉头紧蹙。
傅司礼的脸上辨不出来什么情绪,林艾只觉得他身上的温度很高,快要把他也烫熟了。
黑雪松的味道还在继续扩散,侵略意味十足,勾引着他的小苍兰一同肆意释放着,林艾觉得那里稍微湿润了些,便赶紧沉下腰,又吞了点进去。
只是高兴不到两秒,那人就突然发狠似的往上一顶,两只手重新掐在了他的腰上往下深深一按。
被贯穿的感觉太qiáng烈,痛感让他浑身一颤,脚趾都蜷缩起来,大叫出声。“啊!疼疼疼!……”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绵软又黏腻,不像是在抱怨更像是情人间的渴求。
傅司礼无声的开始动作,薄而优美的唇线紧紧抿起,他的手因为用力禁锢着林艾的腰身,臂膀上的肌肉虬结格外明显。
太疼了。像把斧头在身体里凿着。
第2章 折翅的白鸥
林艾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那人每次深深的顶 | 弄虽然都能撞击到他的生殖 | 腔,但因为太疼了,迟迟没有办法打开和接纳。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司礼还是没有结束,林艾已经支撑不住的趴伏在了他的身上,脑袋顶在他的颈侧,随着他的动作,额发一下一下揉着chuáng单。
快点有个孩子就好了。
能够解脱就好了。
他被那人翻过来压在chuáng单上的时候,还在这样迷迷糊糊的想着。
声音越来越小,像小猫叫似的可怜,哑着嗓子颤巍巍的。
湿漉漉的眼睫低垂,脸颊上泪痕斑驳,唯有嘴唇红润如昔微微阖动着,但却更显得一张小脸惨兮兮的。
傅司礼始终没有摘下眼罩,他在一片黑暗中身体感触更加敏锐,身 | 下传来那种紧致bī仄让他克制不住力道,只想更加深入,*** | 弄。
林艾昏过去前隐隐听到那人低声叫了一个人的名字,“小鸥……”
果然。他在心里想,傅司礼肯定是要叫白鸥的名字。
……
楼下花园里。
一个身影清瘦的Omega正在俯身给几盆兰草浇水,他穿着中式盘扣的棉麻衬衫,袖口有几处深蓝刺绣,**穿一条宽松的烟灰色灯笼裤,纤细白皙的脚踝露了出来。
他长得称不上惊艳却十分耐看,白净清秀的脸蛋,弯月似的眼睛,睫毛又长又翘,琼鼻薄唇。
本是很寡淡的长相却因为气质清冷独特,举手投足间似一幅水墨泼成的画卷,泛着淡淡而氤氲的气息,让身边的人都忍不住静下心来。
傅司礼在客房沐浴清理后,换了一身家常衣服下楼,静静靠在门边凝视着他的背影。
“小艾怎么没出来?”那人没有回头,神情依旧温柔认真的探手拨弄着兰草jīng叶。
“睡着了。”傅司礼靠近他,俯身从背后紧紧搂住他的肩膀,将头埋在颈侧深吸几口,淡淡的佛手柑气息在鼻尖萦绕。
“嗯,等他醒了后让司机送他回去,别像上次一样再自己一个人跑了。”白鸥轻声道,放下了铝制的喷水壶,掌心覆上傅司礼箍在他胸前的臂膀轻轻摩挲,“怎么了?不高兴了?”
傅司礼没作答,只是贪婪嗅着爱人的味道,一如既往的让人安心,将他体内的躁动不安压了下去。
白鸥微微偏头嘴唇轻啜他的侧脸,“再忍忍,我知道你不愿意…可是我想有个孩子……”他低低细语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