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吻的迷醉,猝不及防,温热的指尖带着冰冷的液体挤进了我的身体。
我还是不可抑制地瑟缩了一下,飘散的意识稍微归拢,我开始有点儿害怕。
他似乎是看出来了,轻声安慰着我。
“我会温柔,别怕。”
就因为他压着嗓子说的这句话,我那怂bī下去的小弟弟再次挺直了腰杆。
许铭西十足耐心地帮我开拓着,在我耳边轻声问我。
“可以了吗?”
我没做过,真的不太清楚怎样才算可以。
我看着许铭西隐忍地皱着眉,嘴巴性感地抿成一条直线,粗重地喘息直直打在我心间最痒的那个地方。
我颤着嗓子开口。
“可,可以了。”
许铭西进入的瞬间,我那标杆般的小弟再次萎靡。
我不知道原来肉体是要承受这种剧痛,那生生被劈开的剧烈疼痛,是我有生之年从未体会到过的疼痛。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惊叫出声,本能地要往后退。
我睁开双眼,那里面已续满了生理性泪水,疼痛叫我忘记一切,我委屈地责备他。
“原来做爱那么痛,我不要做了。”
他眼里像是带上了惊异,不确定地问我。
“你第一次?”
我忘记了自己一直是以没开瓜,没破jú这条信念为奇耻大rǔ的,本能地点头,我再次指责。
“真的好痛,你是不是技术不好?”
这句话似乎是刺激到了许铭西,他立马暗沉了眸色,一个挺深,完全刺入。
我确定我是真不想哭的。
我虽然是个Gay,但我平时真的一点都不娘,围在我身边的萝莉御姐也不少。
但这他妈哪是做爱,劳资真的是痛哭了啊。
许铭西桎梏着我,不让我再挪动身子。凑到我耳边特别温柔的开口。
“乖,过一下就不痛了。”
我不知道是因为这句话,还是因为他说话的语气,总之我就像受到了蛊惑,真就乖乖的不动了。
我也在等待着这阵疼痛快点褪散。
不知过了多久,我似乎真就适应了那勃发的可怕尺寸,痛楚不再那么激烈。
许铭西开始在我体内慢慢律动,我还是觉得不怎么能适应。
我尽量配合着,尽可能地放松下身体。
我不知道是润滑剂发挥了功效,还是甬道自身分泌出了体液。
我感觉不再那么紧迫难熬,甚至也在那规律的频率下觉出了那么点儿的滋味。
像是酒意再次上脑,我觉得喉咙一阵搔痒,特别想清清嗓子。
我张开了嘴,窜入耳迹的,就是一阵特别让人羞耻的呻吟。我吓的又紧紧闭上嘴巴。
许铭西深沉地看着我,在我下身耐心十足地研磨着,我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只觉得他在我身上律动时,那仅因为自己而皱上的眉头,有着致命的诱惑力,真的好性感。
兴许是我看他的眼神太过直白热烈,许铭西嵌在我体内的硬挺,再次涨大开几分。
我几乎又要不可思议地张大嘴。
当然,我忍住了。
直到体内致命的一点被撞到,我几乎第一时间就痉挛了身子。这感觉,这感觉太可怕了。
许铭西肯定是察觉出了我的异样,他不怀好意地勾着唇,恶意又疯狂地开始顶弄着那一点。
我整个人都被掷上了欲#望的巅峰,舒慡到不可思议。我死死咬住嘴唇,害怕听到那根本不属于自己的羞耻声音。
许铭西却是温柔地将手指探进我的嘴里。
“乖,叫出来,不能再咬,该破了。”
我大概是真的慡疯了,再不顾羞耻,咿咿呀呀地叫唤不停。
我下意识想要握住自己的坚挺,许铭西却蛮恨地扣住我的手腕,我泪眼婆娑看他。
他凑下唇,又在我的眼角吻了吻,危险着语气。
“现在还觉得我技术不好吗?”
欲望的一点被不断顶弄,苏麻感激遍全身,我哪儿受得住这般折磨,紧拽着身下的chuáng单,几乎哀凄着语气求饶,嘴里说着我清醒时绝对不会承认的话语。
他终于是放过了我。在我五指兄弟的帮助下,我终于顺利地释放了出来。而身上这人却不知疲累般,依旧在我体内肆意开垦着。
我不知道甬道为什么还会越来越敏感,我感觉自己就要溺毕在了这无休止的欲cháo之中。
我很没出息地又哭了,我软着身子,沙哑着嗓子跟那人求饶。
终于许铭西放过了我,他没有在我的体内释放,我看着他抽出了勃发的硬挺,在我面前撸动着,直接身寸在了我的臀瓣上。
我是真的没眼看,可又控制不住的想看。
许铭西大喇喇袒露的性感肉体,堪比艺术品的标准比例,我下意识伸手想要一个拥抱。
他拿着柱身在我的臀瓣上又拍了两下,我又羞恼的缩回手。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可以在一个认识不久,甚至一点都不熟悉的人面前,做出那么多自己以前从未有过的,堪称特别娘C的动作。
许铭西又笑了,勾起的唇角带上了几分慵懒。属于他特有的阳刚味道再次贴近了自己,我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我很开心,为这个充满梦幻色彩的夜晚。
因为我不紧破了身,为我破身的,还是一个我喜欢的人。
许铭西抱着我进了浴室,那时我意识已经不怎么清晰了,我实在太困了。
jīng神上被酒jīng的摧残,加上身体上被许铭西的摧残。我终于陷入了美好的梦乡里。
第五章
清晨的光浅淡地投进偌大的落地窗内,细细密密铺满一地。
我睡的很惬意,周遭的环境适宜,四肢有一种皮肉相接的温暖触感。
窗外似乎有风声,还有鸟鸣。
我睁开惺忪的双眼,刚想将身子舒展舒展,来一个姿势规范的标准懒腰。
但下一刻我便整个僵住了。
我!身!旁!竟!然!还!睡!着!一!个!男!人!
我估计自己应该还是在梦里,可在我准备翻个身继续我的美梦时,我特么再次僵住了。
自腰肢开始往下,下半身都奇异的酸麻着。
尤其是那个让人难以启齿的地方,一阵阵火辣的灼烧感,伴随着隐隐的刺痛,不断刺激着我的大脑。
所以,我这是跟哪个男人上chuáng了?
感谢父母多年的辛苦教育以及祖国巨巨的jīng心栽培,让我此时拥有了一个十分完美的镇定姿态。
我放缓了自己的呼吸,让我还处于空茫一片的混沌大脑,早点归元。
在我紧张地等待着大脑尽快给我理清事情脉络的时候。
一只坚韧温暖,触感绝佳的手臂,就放到了我的腰上,我整个呼吸一窒。
一方面我qiáng烈抗拒着这种不明所以的肉体亲近,另一方面我又疯狂贪婪品味着这种被温柔桎梏住的甜蜜负担。
原来我骨子里还是个贪婪的人。
我根本就不用多想,完全享受着被手中温度包裹而住的感觉啊。
根据腰上这个臂膀勾放的角度,我确定他是面向我的。
我尽量以不挪动我的脑袋为原则,将两颗眼珠子转出不可思议的曲线。
当我终于对上那张线条硬朗,数月前就让我垂涎不已的英俊外表时,我开始diss自己,我莫不是忘吃脑残片出幻觉了?
我往自己大腿上又掐了一把。
emmmm……还挺痛的。
我继续转着眼珠子,当我对上那双比深潭更幽深的双眸时,我qiáng烈的感觉到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确定他们都还老实地待在原位。我保证,我平时真没那么蠢,我确实是被早上这个迟来多年的成人礼吓懵了。
那双眼睛似乎弯了弯,眸子里的疏离一下子减淡很多。
“不累吗?”
我不知道他问这句话的意思,难道是问我昨晚被嗯嗯啊啊完,今早还在他之前清醒的不累?
我听见了脸红迅速蔓延的轰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