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想我没有A?”
话筒里传来的nv声娇滴滴的,好像是在和老人撒娇的小姑娘。虞瑜一听他堂姐这腔T就恶心,“虞瑾,说人话。”
那边的声音瞬间变了,从小姑娘向骂街泼妇进化,“虞瑜,怎么是你?”
“废话,怎么不是我。”虞瑜把话筒夹在肩膀上,漫不经心地剥开橘子皮,往zhui里塞了一瓣,用后槽牙咬开,清甜的zhi水溢满口腔,比夏天不He季节的橘子好吃多了,虞瑜满zhui甜味,对他堂姐说的话却没有一句好听的:“有屁快放,放完我好回去睡觉。”
他不待见虞瑾,虞瑾更不待见他,“我不和你废话,你让爷爷接电话。”
“他睡着了。”
“这么早,你骗谁呢?”
虞瑜气笑了:“你他_M好意思说?把老爷子气出心梗的是谁A?”
虞瑾被他噎住了,半晌给自己找个借口开neng:“这个年纪有个心梗心脏病什么的不是很正常吗?我有事和爷爷说,你把他叫醒。”
“有病趁早治,北大jīng神卫生研究所欢迎你。”虞瑜说着挂断电话,顺手把座机线给拔了。
被这么一折腾,虞瑜也没有画画的心思了,回屋把刚刚开机的电脑关掉,酸*塞到被元旦作业_Fill_书包里,准备明天早上带到学校当早餐。
年轻人body好,吃两片药睡一觉_gan冒就好了个七七八八,第二天上学又是活蹦乱跳的一条好汉。
九班的He唱在元旦晚会上拿了个不错的成绩,最优秀的还是杜栩的独唱,票数一骑绝尘,甩了隔壁七班的nv装极乐净土半条街,以压倒x的优势夺得桂冠,同时伴随着第一名花落高二九班,论坛上的CP热度也达到一个新高。
虽然只拿了第二,七班的几个nv装大佬还是火了一把,连姓甚名谁、身高体重都被人刨了个彻底,每次走在走廊上都会收获一票热情的问候:
“XXX同学你们什么时候再来个nv装表演?”
“下次别跳极乐净土了,换个恋爱循环怎么样?”
“威风堂堂或者虎视眈眈也不错?”
“跳威风堂堂的话,穿原曲封面的L丝吊带怎么样?我认识一家C_fu店铺,质量特别好!”
其中以杜栩最为活跃:“别为难人家了,给他们留点面子,跳个小苹果或者最炫民族风算了!”
七班的同学们不是很喜欢这样的问候,并且想把自己付出了尊严都没有比过的某位九班同学bào打一顿再从厕所的窗户扔出去。
一群半大的少年闹腾归闹腾,即将到来的年前灾难不容轻视。
妇nv之友冯卓林同学的情报非常准确,因为来年学业水平测试的大山压在身上,这学期放假时间延后了几天,同时期末考试时间还要提前。
元旦假期刚过,不到两周就面临着能不能过个好年的终极考验,名为“期末”的大山压在身上,就连平时生活在倒数区、最不拿学习当回事的同胞们都端正了态度。
然而态度再端正也端正不过他们的老师——吴晓qiáng主任带头在教学楼大厅的布告板上贴了张大白纸,每天更换期末考试倒计时,风雨无阻。
各科老师紧随其后,纷纷要求班长在教室后面的黑板报上留一个倒计时的位置,每天的作业量励志让同学们下课时间也老老实实地坐在教室里学习,除了给他们留点吃饭时间,恨不得让他们人人习题册不离手,最好连放学回家的路上也边走边写卷子。
虞瑜觉得如果不是清洁大_M立场坚定,这些丧心病狂的老师们恐怕连厕所隔间都不会放过,比如在墙上贴满公式单词和知识点,让他们在排泄的过程中也不忘复习一下新陈代谢的基本类型。
成年人的思想,真是太龌蹉了。
生物老师潇洒地把今日作业写满了小半个黑板,踩着下课的铃声飘然而去,走前还不忘提醒课代表记得来办公室取卷子。
“我多希望他忘了那些可爱的卷子,给我们一个充足的睡眠——不用多,一晚上就好。”李楠把作业抄到记事本上,笔一丢瘫成咸鱼。
“别做梦了。”庄何翻开练习册,打算趁着下课的功夫先写两页,“哪怕明天世界末日恒星爆炸地球毁灭,我们亲爱的四中老师也会要求我们背着小书包来上学校,死也要在知识的海洋中溺死。”
“上学校?谁叫学校?”高奇斌狞笑着掰了掰手指,把指关节按的咔咔作响,“把‘学校’给我找出来,老子保证上得他jú花变成向日葵。”
冯卓林有气无力地一举手:“高哥行行好,别开huáng腔,教室里还有nv同胞。”
理科班总数不过十的几位nv同胞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开huáng腔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还是喝你家水了?”高奇斌把书本一推站起来,晃到第一排,敲了敲虞瑜的桌子,“我前天加你好友,你怎么没通过?”
虞瑜从题海里抬头,莫名其妙地问道:“什么好友?”
一句完整的话被高奇斌从牙缝里挤成几段:“企鹅,我加过你,被你拒绝了。”
虞瑜似乎想起来什么,他从好友验证里找到了那个被他拒绝的“你高爷爷文武双全旷世奇才”,看了半晌才回答:“可能是因为你的企鹅名太社会了。”
他关掉通知消息,打开班级群找到高奇斌的名字,又发了个好友申请过去,问:“你怎么不直接在群里加我?”
高奇斌黑着脸通过了他的申请,没吭声。
然而他不吭声,却有好心路人代他做出了回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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