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西风阁出了号响当当的人物——是个名倌,肤白貌美、唇红齿白,一张巴掌大小的脸蛋楚楚可怜。
这倌长得好,名字也取得好:灵雨,雨润chūn笋,他的body更是软得像一滩chūn水,试过一次只叫人难以忘怀。
这样极品的好倌却很硬气,立下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只接待器大活好的贵人。
贵人?还要器大活好?
何为贵人?
有钱有权才算贵人,比如南国小皇帝的亲叔叔景湛,不仅有钱有权,还有手握重兵。
景湛早在外征战就听过他,想他想得心痒痒,凯旋归来的头等大事不是回家与娇Q团聚,而是迫不及待到西风阁同他一见。
摄政王景湛好男色,在南国已不是个秘密。
“请王爷先到nei室等候,按规矩是要先量那处。”西风阁的小童虽知道他的身份,可话还是直说不误,真不知道该说他是尽职还是当真不怕死。
景湛皱着眉,并没有动怒。他面无表情地瞄了眼nei_F_,屋nei已有四个男人,有胖有瘦、有高有矮,良莠不齐。
要自己同他们这班土财主为伍,确实是有失身份。
正当景湛为难之际,手腕却是被一只纤纤玉手挽住了,竟是只男子的手!
眼前人的声音悦耳空灵:“灵雨帮王爷罢。”
景湛愕然地望着他——一身天蓝色素纱_yi,双瞳剪水,异常澄澈,唇珠微红,模样俊秀。
直觉告诉景湛,他就是红倌灵雨。
这gāngān净净的,完全就是个清倌。
人前高洁,人后放dàng——怪不得那么多人会对他朝思暮想。
“王爷请随我来**”灵雨不等他回答,便宛若仙子下凡,长发飘飘,_yi带飞舞,牵着景湛就往弄堂的shen闺里去。
灵雨心里默许了景湛,于是,定下的规矩,首次为他破例。
纱_yi解,盔甲卸,红烛影照下,薄轻罗帐中,有了迷情香的推波助澜,两人好似连体婴,紧紧相拥。
yi_yechūn色无边。
景湛常年流连欢场,见过不少极品小倌,个个取名露骨,承欢时亦是如此,哪像他,一眼瞧着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也不爱说些带颜色的下流话,手段倒是处处拿捏到位,yi_ye下来让人难忘。
灵雨,他的名字很有灵气。
欢爱后的景湛心情好,话难得多了:“怎么就叫灵雨?都不像个青楼人的名字。”
灵雨挨在他怀里嬉笑了两声,凑他耳边嗳气柔声道:“因为,灵雨既零呀**”
暧昧的气息撩得人蠢蠢yu动,景湛没听懂,也顾不上再问,两人肌肤相贴,只盖了薄薄一层丝被,免不得是“擦枪走火”,一时难停了。
【一】
灵雨既零。
灵雨的确很像是景湛的及时雨,落得恰到好处,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景湛在西风阁同他住了十余天才回王府。
一进门,管家就喜出望外,匆匆来迎接:“王爷您总算回来了,王妃都盼好多天了。”
景湛不作回应,卸下斗篷给他,径直就往花园去。
后花园的小亭凌驾于一方碧湖之上,一容貌清丽的nv子凭栏而坐,手边一盏清茶已凉透。她目光凝滞,呆呆望着天际的落霞孤鹜,直到景湛靠近了,她才发觉,转身茫然地看向他。
“王爷**”
景湛静静地对着她微微发红的双眼,有些碍眼——她便是景湛明媒正娶的Q子,丞相司徒仲的独nv,司徒怜一。
司徒怜一轻声道:“我_fu侍您梳洗吧。”
景湛点头,背着手往正厢_F_的方向去了。
司徒怜一默默跟在他身后,两人一路无言,是他们一贯的相处方式。
檀香宜人的厢_F_nei,司徒怜一刚替他摘掉外袍,就嗅到了_yi_fu上陌生的异域浓香,隐忍着的眼泪终究是不争气地掉下来了。
自嫁给景湛,她一直是守活寡,景湛对她不冷不热。只有她抱有一丝侥幸,就好似一块望夫石,盼君早归。想来,自己是南国出名的才nv,不少文人墨客、风流雅士曾对自己动情,唯独自己不动心,一厢情愿地与景湛成婚**
孽都是自己作的,为了不让景湛察觉自己的忧伤,她只能悄悄抹掉泪珠,仔细替他整理身上的_yi_fu。她本想主动留景湛共用晚膳,没料到话还没出口,他便一拂袖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又是往西风阁的方向。
司徒怜一的心顿时寒了半截,水汽逐渐糊了半张脸——景湛不在,她也没必要再隐藏了。
二日一早,灵雨在路边小摊上埋头吃着稀粥,平白无故就多了个_yi着华丽的nv人在他旁边空位落座。
来者不善。
灵雨没功夫瞧她,哈着热气,只管xi溜xi溜地喝着烫口的热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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