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激动得几要跳起来,但是又记着不能太忘形,否则把施理给吓跑了。
施理带着一身水汽出来,张堪正躺在chuáng上翻书,看见他出来:“洗好了A,我给你擦药吧。”
施理说:“不用了,你去_have a bath_吧,我自己擦就好了。”
张堪坚持要给施理擦药,先用棉签蘸着酒jīng将伤口处细细擦了一遍,然后抹上红药水,扭伤的脚踝又用自家收着的药油按揉了一遍。施理的脚被放在张堪的大tui上架着,张堪双手捧着脚踝,轻重正好地揉捏着,手心落在*的脚腕处,骨r匀称,张堪摸得心驰神dàng,心底涌出一gu子燥热,差点就要把满心的爱意对着面前的人说出来。
施理看着张堪,觉得他此时和平时似乎又有些不太一样了,但也没有细想,只是笑说:“前一阵子还是你去哪儿都由我搀着,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这么快就反过来了。”
张堪手心一跳,然后松开他的脚踝:“好了,明天再揉揉,应该就没什么事了。我去_have a bath_去。”
张堪开了冷水,要将满身的燥热浇灭下去,初秋的天气已经有些微凉,冷水淋得久了,身上便慢慢生出一gu暖意来。张堪洗了半天,终于将心里的燥热压下来,出来时,在卧室没见着施理的人影。隐约听见小客厅里传来电视机的声音,走出去一看,电视里放着的是农业节目,关于种果树的。再看施理,已经斜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张堪看着好笑,施理今天也算是忙了一整天了,又受了惊吓,这洗了澡放松下来了,倦意就上来了。他走到沙发边,轻轻碰一下施理:“施理,起来睡chuáng上去。”
施理没醒,张堪便去扶他,想将他抱chuáng上去,施理到底没睡多久,没睡沉,醒来了,咕哝着说:“gān嘛?”
张堪温柔地说:“上chuáng上睡去。”
“哦。”施理迷迷糊糊地起来,想起来一件事,“我睡哪儿A?”
张堪眉心一跳:“客_F_都没收拾,我们挤一下吧,我的chuáng够宽。”他屏着气,生怕施理不答应。
但是施理并未反对,只是哦了一声,便任由张堪架着他,将他带到chuáng上去。
施理一到chuáng上,便钻进枕头里不出来了。张堪细心地替他拉上薄被,然后在他身边轻轻地躺下了,熄了大灯,只留枕边的小灯,拿了一本书在手里翻着,心思却全在旁边的人身上,时不时拿眼去偷瞄几眼。最后gān脆将书卧在chuáng头柜上,侧过身子过来看施理。
施理的睡姿张堪还是第一次见,他居然是趴着睡的,脑袋侧枕在枕头上,脸蛋被压得有点变了形,睡得一脸怡然。张堪觉得这睡姿实在匪夷所思,他就不觉得累吗?想了想,便坐起来,抱着施理翻了个个,让他仰面躺着。施理又被折腾得半醒了:“gān嘛A?”
张堪嘿嘿笑:“你趴着睡不难受A,换个姿势睡。”
施理闭着眼睛动了动,仰面睡着了,脑袋仍然侧着,偏向张堪躺的那面。
张堪侧对着施理,心里又欢喜,又激动,恨不能就吻上去。看了半晌,才熄了灯侧对着施理躺下。熬到半夜还舍不得睡,开口试着叫:“施理,施理。”
施理睡熟了,没有动静,张堪大着胆子,轻轻凑上去,先是亲了一下施理的鼻子,然后轻轻地吻上他的唇,伸出*头来,沿着他的唇形慢慢描摹了一遍,心里欢喜得几yu发狂,心怦怦跳如擂鼓,几要跳出口腔来。
施理在睡梦中_gan觉zhui上多了些什么,咂了咂zhui,还伸出*头来tian了一下zhui唇。张堪一下子怔住了,忘了移开自己的唇*,被施理tian了个正着,就彷如被雷劈中一样,全身都如同通了电,然后彻底焦了。施理并没有醒,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初吻已经被张堪偷袭去了,然后扭了一下脑袋,继续做chūn秋美梦。
接下来这一晚上,睡着的人继续睡,睡得天真无邪,人畜无害;醒着的人就只能继续醒着了,睁开眼看着身边的人,极尽小流氓之能事,吃豆腐,偷吻,偷摸,偷抱,吃了一口又一口。张堪甚至还引火上身,蹭着施理,借助自己的右手发泄了一回,半夜还去洗了一回冷水澡。要是施理知道自己被张堪如此猥琐对待,恐怕掐断小张堪的心都是有的,哪里还能容忍张堪在自己面前晃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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