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庆典,所以免了三日的上朝。不过因为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所以一会儿我要去御书_F_和皇叔议事。现在不着急,我再陪你睡会儿!”
“别,你赶紧让下人帮你梳洗,千万别让人在小事上做文章。”朝堂上面那些尔虞我诈楚念泽可没少看,一个芝麻大的小事都能给说成个冬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皇叔的那个儿子和以左相为首的一群人都挑你的刺呢!你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所以他们恨不得宰了你!要知道,要是没有你,你皇叔就不会做皇帝,那现在的皇帝就会是**”
“我懂!”洛肖点点头,躺下把楚念泽抱进怀里。
他怎么会不懂,从自己出现的那天起就知道有很多人在等着看他的笑话。从军营到朝堂,不算背后的暗算,就是明面的下马威都不知多少次了,自己在这里可谓是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会落入他人早已挖好的陷阱。
楚念泽看着洛肖脸上隐隐露出的疲态,突然觉得自己把这人推进权利的漩涡中,有些做错了。因为这人_geng本就不适He弄这些权利之争,楚念泽觉得自己又无意识的给洛肖的人生做了决定。
两人躺在chuáng上聊了一会儿,昨晚没有睡好的楚念泽没多久便又睡了过去。
洛肖轻手轻脚的下了chuáng,走到外室梳洗了一番后,便去御书_F_议事。他走了没多久,便有宫人跑到东宫的门口禀报,说庆元的瑾亲王和炎华的宛小王爷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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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绍刚刚复国,有很多事情都要从新安排。例如怎样安排那些投降的瑞丰旧臣,如何安抚瑞丰的遗民。因为这事,朝堂上分为两派,一派主张杀一儆百,一派认为应以怀柔为主。毕竟立国不稳,如果这时候有动乱,会让虎视眈眈的邻国乘虚而入。
争吵了一上午,迟晔冷眼的看着下面争吵的两派,然后把目光看向从早上开始就一直zhui角带着笑意的侄子。“肖儿,你怎么看?”能让他这nei敛的侄子如此开心的事情,只有一个原因,就是那人来了。
听见上座的人叫自己,洛肖收回神游的魂魄,有些疑惑的看向自己的皇叔。
知道这人心思没在这上,迟晔笑道:“他们都在讨论怎样对待那些闹事的民众,你怎么看!”
“臣以为南绍刚刚立国,不适宜再大动gān戈。瑞丰遗民有反抗情绪是情理之中,但只要稍加安抚就可。毕竟对于百姓来说谁当皇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日子以后将过得怎么样,不然也不会在战乱时有流民往外迁徙。所以只要朝堂给出适当的养民之策,动乱会慢慢息止,现在找出煽动之人才是关键!”
“臣觉得太子殿下的话有礼!”以右相为首的一群人站出来力挺洛肖。
迟晔赞许的点点头,“那此事就jiāo由肖儿来处理,行了,都散了吧!”摆摆手。
“吾皇圣明!”众臣行完礼之后,陆续退了出去。
“肖儿,晟儿,你两留下陪我用膳吧!”叫住最后要出门的两人,迟晔起身往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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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只穿了一件睡袍,楚念泽坐在chuáng上看着不请自来的两人。“有事?”白了一眼,*着脚走到软榻上躺下。“这是南绍的东宫,又不是你们家的后院!”
最没资格说这话的是你吧!宛悦鄙视的看着慵懒的躺在软榻上的人,想着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自从昨夜在_F_顶上偷看了楚念泽身上的藤蔓图案之后,宛悦就激动的没睡好。天没亮就爬起来翻找各种藤蔓的图案,结果一圈下来,竟发现没有一个花样比得上楚念泽身上的那一个。因此宛悦便决定画下楚念泽身上的藤蔓,回去做实验。但他自己又一个人不敢来,于是就拉着上官瑾来给自己打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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