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作为最悲催的穿越者,我已经在先秦时代呆了一年。
由于我读书时历史学的不大好,不够了解这段时间发生的历史大事,所以没有像那些夸张的电视剧或小说里那样叱咤风云,想的都是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
看着大大小小的国家打来打去,冷兵器时代的战争无比残酷,士兵就像野兽一般往对方身上扑,用并不锋利的武器互砍,一场战斗往往要从凌晨持续到黄昏。
我不得不_gan慨古代人的body素质真是杠杠的,要是现代人这种小身板,别说打仗了,上去站一天估计都累得够呛。
穿越的第一天,我就是一脸懵B地出现在这样的战场上,还没回过神就被俘虏了。
随即被暴打一顿,鼻青脸肿的带到一个大胡子面前,当时那个大胡子正在苦恼的算着军需粮草,拿着一堆竹片在地上摆来摆去,我在旁边听了半天,终于听出他在算什么,换算成数学题就是一个士兵需要十二份干粮(炒麦粒),他们队伍一共有三千二百一十八名士兵,需要多少份干粮?
就这么个小学六年级难度的应用题,那个大胡子居然算得满头是汗,竹片摆的到处都是。
我举起手说:「壮士,像你这么算yi_ye都不够的,我来帮你算」
那大胡子瞥了我一眼,说:「若是你算,需要多久?」
我说:「最多三分钟。」
大胡子满脸疑惑,问:「什么是三分钟?」
我一拍脑袋,想到这个时代还不是时钟制计时,我说:「就是四十分之一时辰。」
那大胡子明显跟不上我的节奏,又问:「什么是四十分之一?」
我瞠目结*,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时代的人交流,只得拿过地上的竹片,在地上列了个乘法算式,军营里的人全部围过来,像看天书一般看着我画出的阿拉伯数字,我算了一遍后又验算一遍,只能说x命攸关,我高考都没这么慎重过,确定好答案后我说出数字,那个大胡子半信半疑:「你在地上画符,可是在向神灵求问?」
我差点昏过去,跟他解释四则运算的先进x,没等我说清楚,那大胡子挥了挥手,我又被一个毛发旺盛的大汉揍了一顿,关进一个木笼子里。
我yu哭无泪,只恨自己没有好好锻炼body,面对这些古人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但是第二天,那个大胡子非常xing_fen的跑到我面前,他说经过彻夜的摆竹片,终于得到了答案,居然就是我说的那个数字,他觉得我可以和神灵对话非常牛B,要把我留下来当他的谋士。
我奄奄一息的点头,希望他可以给我点吃的。
从穿越到现在,我连一口水都没有喝过。
那个大胡子明显被我唬住了,安排人给我送来吃的,虽然是极度难吃的烤r(一点T料都没有),我还是狼吞虎咽的啃完了。
吃完后,我靠在石头上,悲伤的眼泪不自觉流了出来。
大胡子问我:「先生何故落泪?」
我说:「我想回家。」
大胡子又问我:「先生从何处而来?」
我说:「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跟你们这些半奴隶半封建国家完全不同的地方。」
大胡子听得两眼发花,又挥了挥手。我心想不妙刚要说话,两个大汉把我抬起来,非常cu_bao的扔到一张木_On the bed_。
我的yao都快摔断了,我紧紧抓住自己的ku袋,还以为自己要遭受爆菊之辱。哪知那大胡子对那些士兵说,要他们守在军营门口好好保护我,还说过段时间带我回去见他们的王。
2
不管怎么说,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开心,来到这个物资匮乏人均素质极其低下的先秦时代,我也要照顾好自己。
比如说行军路上,我在湖边捕到一条大鱼。
用石锅弄了个烤鱼,还没来得及吃,就被那群大汉给抢光了,那伙野蛮人估计从没闻过烤鱼的香味,流着哈喇子用手就在锅里抓,结果悲剧的是,因为他们不会吃鱼,有两个活生生被刺卡死了。
大胡子害怕士兵哗变,象征x地处罚我,叫人用木板打了我半小时,打得我又卧床半个月。
比如说卧床期间,我很怀念和哥们斗地主的时光,就用竹片做了副简易扑克,用小刀在上面划着J、Q、K、A、JOKER,和照料我的那几个大汉玩起斗地主,因为他们不懂规则,把钱全输给了我,他们觉得我耍诈,又把我揍了一顿。
揍完后还把我洗劫一空,连我贴身的neiku都抢走了。
比较搞的是,那个领头兵觉得我的neiku材质rou_ruan,居然当成头巾裹在额头上,走在队伍的最前端。
那大胡子经常过来和我探讨科学知识,有一次他问我:「先生,这场雨下的太久,照这样下去我们无法及时赶到城镇补给,先生能不能作法让雨停下?」
我把脑袋探出去,看了看天空,对他说:「明天就没雨了。」
大胡子欣喜若狂:「此话当真?」
我点点头非常肯定:「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绝不会错。」
第二天太阳如期而至,那大胡子对我的敬仰之情又多了几分,终于不再派人监视我,让我能够自由活动,刚好我的屁gu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我开始四处转悠,熟悉熟悉这个年代的行为方式,免得无缘无故又被暴打。
经过多方打听,得知这支部队隶属燕国,那个大胡子叫田光,此时还属于战国时代,距离秦始皇统一六国还有八九年,燕国太子丹刚刚主持朝政,由于他曾经在秦国当过人质,看嬴政非常不爽,把灭秦当作毕生理想,就攻打了周边的小诸侯国,一边练兵一边扩充实力。
3
又过了几天,我们终于赶到燕国首都蓟,进城后我无比_gan慨,大胡子田光问我:「先生为何连连叹气?」
我说:「这地方我太熟悉了。」
田光说:「先生曾来过此地?」
我说:「这地儿在很多年后叫做北京,每个人都想在这里买_F_子。」
大胡子又露出熟悉的懵B神色,我不再说话,看着街道上的男男nvnv,封建社会就是惨A,连个像样的美nv都看不到,nv人们全部蓬头垢面,有的还挑着货物干苦力,男人们都是一口黄牙,脸上的皱纹和橘子皮似的。
终于到了一个看上去像是人住的地方,一个穿着土黄色_yi_fu的中年人在门口迎接,田光忙拉着我跪在他面前,叽里咕噜说了一大段词。那个中年人把我们扶起来,他说:「先生辛苦了,Jin_qu说话。」
屋nei大厅摆着几张桌子,上面有些食物和酒杯,几名剑士在大厅中央舞剑,那中年人坐在上席,冲我们微微颔首,田光拉着我席地而坐,坐我对面的是一个容貌猥琐的男人,他胡子拉碴,身上的_yi_fu破了几个大洞,自顾自地在饮酒。
酒足饭饱后,那个中年人做了个手势,旁人全部退出屋外,只剩下我和田光还有那猥琐男人留在大厅。
那中年人问田光:「这位先生是?」
那中年人手掌指向我,田光连忙帮我做介绍:「这位先生有通天纬地之才,测风云知*阳,有他相助大事必成。」
我斜眼看着田光,心想你这牛B吹的有点大A,那中年人听到这番话神情激动,走到我面前作了个揖,抓着我的手眼泪哗一下流下来,边哭边恳求我留下来帮他。
我说:「我我我也没什么本事,你别这样。」
那中年人用袖子一擦鼻涕:「先生过谦了,来来来,我们共饮一杯,再给你介绍另一位豪杰。」
喝完一杯酒后,那中年人指了指坐在柱子边的猥琐男人:「这位豪杰剑术通神,能用剑气刺下天上的大雁,上个月我在闹市见识到他的本事,连夜招进府nei尊为上卿,这几日我们食同桌寝同榻,好不亲近。」
我心中涌上一gu不祥的预_gan,眼前的中年人气宇轩昂,从田光对他的态度来看,这人应该就是太子丹了。
那么这个猥琐的剑客**
我说:「这位豪杰叫什么名字?」
太子丹说:「荆轲。」
果不其然,我一口酒喷了出来,我干,谁能想到名传千古的荆轲居然是这个电车痴汉般的德行?
4
那天晚上,太子丹和田光在_F_间商量大事,荆轲带着我去了赌场。
走在斑驳的土路上,银色的月光洒在我们肩头,荆轲问我为什么总是盯着他看,我尴尬的咳嗽一声,说:「我从小就听过你的故事,有点好奇。」
荆轲眉间露出一丝苦闷:「亡国之民,有何事迹得以流传?」
我说:「也不能这么说,你的知名度很高的,在我们那个时代,有很多小学生都知道你,他们经常用你打野,不过在游戏里你的形象不是这样,而是身材不错的nv人。」
荆轲目瞪口呆的看着我,随即苦笑着摇摇头:「先生的话太shen奥,我听不懂。」
我挠了挠头,陪他Jin_qu赌场,这哥们真是好赌之人,十几分钟就把身上的钱输了个j光,又来找我借钱,田光给我的一串铜币也被他搜走,不到十分钟又输光了,看着他在赌桌前拍桌子打板凳的模样,不禁怀疑,这个人真的是那个追着秦始皇绕柱而逃的刺客?
输光了钱后,荆轲居然把自己的佩剑拿出来,啪一下拍在赌桌上。
旁边的赌徒起哄:「这柄破剑值几个钱,快滚吧你。」
荆轲笑道:「这柄破剑在你们手上一文不值,在我手上价值千金。」
说完抬手挥剑,那柄剑「哐」一声斩在旁边的柱子上,众人定睛一看,一只苍蝇被钉死在剑尖。
赌场里摇骰子的老头看到荆轲露了一手后,害怕他犯起混来伤人,只得说把钱退给他,要他快点走不要打扰他们做生意。
荆轲却跟二愣子似的,说:「在下是愿赌_fu输之人,绝不是撒泼打滚的无赖,压上此剑,再赌最后一把。」
看他那孤独一掷的架势,我坐直body,脾气凝神想看他如何翻盘。
几分钟后,我和荆轲灰溜溜的被赶出赌场,他不停的拍着自己的手,嘟囔着今天的手气实在太差,我走在他身后,觉得自己小脑瓜子嗡嗡直响。
但是噩梦还没完,走到半路上荆轲又心血来潮,拉着我朝一间挂着红布帘子的_F_子走。
我问他想干嘛,他说要去找nv人。
我快疯了,我说:「我们现在身无分文,哪有钱找nv人?」
荆轲又挺起Xiong膛豪气万丈的说:「要花钱才能找到nv人,称得上大丈夫吗?」
干,能把嫖霸王_chicken_说的如此清新neng俗,这人也是混混中的极品了。
我扭头想跑,荆轲却身法极快的挡住我,铁钳一般的手掌抓住我的肩膀,不理会我的喊叫,把我带进了古代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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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荆轲应该是这里的常客,L鸨很快迎了出来,荆轲就像现代社会的混混头目一样,要L鸨给我介绍个好的,L鸨笑着说没问题,把面无人色的我带去一个小_F_间,过了片刻,进来一个nv人。
那nv人年纪不大,在古代nvx中算是样貌不错的,她进门就neng_yi_fu,把我整的措手不及,我说:「等等,小姐,等等。」
那nv人脸色一红:「公子可真会开玩笑,我们这种穷苦人哪有资格称得上小姐?」
我说:「在我们那个年代,你这种职业的nvx都称为小姐。」
那nv人显然不懂我的意思,笑吟吟坐在床边,她说:「公子应该不常来这种地方吧?」
我说:「在我们那个年代,来这种地方是犯法的,我没胆子去,不过夜shen人静孤独寂寞的时候,我偶尔会驻足在洗头店**,等等,你别neng我_yi_fu呀。」
那nv人趁我说话时居然在扯我的ku子,我紧紧抓着自己的ku袋,像只受惊的小猫倦在床角,那nv人估计有点赶时间,扑上来亲我的脖子。
一片混乱中,我听到隔壁_F_间地动山摇的声音,很显然荆轲已经步入主题了,桌子凳子床板响声震天,我心想你他_M是sChuang还是拆_F_子呢,就在这时nv人手上加力,我的ku子被扯到tui脚处,我吓得大叫一声,喊了一句:「我们没钱。」
nv人不以为意:「荆轲公子是太子丹的座上宾,怎么会没钱?」
我分贝加大:「我们真的没钱,都在赌场输光了。」
nv人看我的脸色不像是开玩笑,跑出去向L鸨报告。
一炷香后,我和荆轲鼻青脸肿的被扔出窑子,那几个打手还威胁我们,要不是看在我们和太子丹有交情,屎都给我们打出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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